“我拜老師為師,這幾天一直在練習(xí)煉藥?!笔掜迪蛑藕狱c頭,隨后對他說道。
至于納蘭嫣然,她并沒有來找自己,或許是因為對方忙,只是短暫的出來一次。
上次看她說的認真,應(yīng)該是下定決心要努力修煉了。
他的話讓周圍所有人都為之色變,拜古河為老師?
一個個面帶驚愕,旋即沉下了臉。
比起那些只會為他拜師古河而驚訝,他們更會看待深層含義。
他是納蘭家的女婿,又是云嵐宗的名譽長老,他一個人就能將雙方勢力拉攏鏈接。
現(xiàn)在又拜古丹王古河為師,這下納蘭家在加瑪?shù)蹏牡匚荒莿荼貢叽瑵q。
他們幾乎能想象之后納蘭家憑借他一路飛黃騰達。
所有人,甚至包括木臨,現(xiàn)在都是羨慕他們納蘭家有這么個乘龍快婿,一個個看著納蘭桀,羨慕的不行。
納蘭桀先是一怔,旋即大喜過望,好??!好??!拜師這再好不過了!
“太好了,古河能收你為徒,你一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不懂就問。”
古河此刻也微笑道:“蕭淼天資聰穎,我很榮幸能作為他的老師,他以后不出意外一定會超越我?!?p> 他的話又是在他們之中炸起不小浪花。
他們何曾見過他這么夸一個人啊,哪怕是當今各個天驕,都沒有能得到他這個評價。
他們和他接觸過不少,雖然他有意隱士,不與大勢力過于親密,可身為加瑪?shù)蹏鵁捤帋熤械淖顝姡麆荼貢c他們有交集。
從中的交集,這些老成精的人也能發(fā)覺他是個看上去和善,實則心高氣傲之人,不輕易表露出來罷了。
能從他口中聽到這個評價,他們瞬間瞪大了眼。
古河的成就是什么?。苛窡捤帋?,加瑪?shù)蹏ㄒ灰粋€六品煉藥師。
要是超越他,那豈不是達到那只能讓人妄想的七品?
對于他們而言是妄想,畢竟他們從未踏足中州,也沒有去過六品遍地走的丹塔。
“令婿還真是多方面發(fā)展,不僅斗氣天賦異稟,就連煉藥一途也是天賦不凡,正當是讓老夫為之羨慕?!蹦九R恭維道。
蕭淼驚奇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并沒有搭理他。
后者也發(fā)覺了,老臉一綠,不過他也不敢發(fā)怒,只是保持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他不敢再得罪他了,他現(xiàn)在和三個同時不遜色于木家的勢力關(guān)系深厚。
之所以把古河也算作一個勢力,是因為他身為煉藥師的人脈。
身為煉藥師最大的好處就是會有各種各樣的人因為求煉藥會欠下人情。
而他作為加瑪?shù)蹏奈ㄒ涣窡捤帋?,其人脈不言而喻。
曾經(jīng)他可是知道,有一個不遜色于木家的家族因為惹惱,得罪了他,而被對方喊了兩名斗皇,以及許多斗王,幾乎是一夜間就滅族。
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人敢對他不敬。
對于這么個還未完全成長,卻已經(jīng)初露鋒芒的一代天驕,他是斷然不敢得罪。
他現(xiàn)在悔恨不已,為什么要放縱木戰(zhàn)去納蘭家鬧事。
如果木戰(zhàn)沒去鬧,或許雙方的關(guān)系也就不會這么僵了吧……
騰山等人見狀,心中詫異,看他們這樣子似乎是有交集啊。
不過他們也不會愚蠢到觸碰他們的霉頭,騰山有兩兩三三的皺紋的臉上擠出他自以為很親近的笑容。
“蕭淼兄弟當真是年輕一輩的楷模,我當真該讓族里那些小子看看,讓他們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p> 他完全站在長輩的角度夸張,這樣他也不失地位和臉面。
“這是我的令牌,如果小兄弟想來咱們米特爾家族做客,又或是想?yún)⒓用滋貭柵馁u場,都可以憑借此牌。”
拿出,他又笑著拿出一塊由暗金所鑄的令牌。
令牌上紋路迥異,不過有一個大大的屬于米特爾家族的標志入木三分的刻在上面。
周圍的人都是驚大了眼,這是已經(jīng)認可他,并且有意深入交流的意向啊。
木臨也沒好意思把自己家族的信物令牌拿給他。因為他知道,自己拿給他,他也不會接過去,到時候?qū)擂蔚倪€是自己。
納蘭桀雙眼微瞇,他這個行為無異是想跟他深入交涉,不過他完全不怕。
不怕他會被對方的口若懸河給吸引過去,只有嫣然這張王牌在,他不可能離開。
云韻做在主位,下面的一切她都聽在耳中,滿意的點點頭。
他們能成為師徒關(guān)系,這也是她所樂意看見的。
他們距離廣場有點距離,再加上又不是扯著嗓子說話,本就喧鬧的廣場自然就沒人聽到這邊剛剛出現(xiàn)了那些驚人的消息。
不少同樣在這邊的云嵐宗長老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皆是瞳孔收縮,深深地看著之前還不被他們重視的少年。
沒有人注意到,此刻云棱面色陰晴不定。
一時看向廣場里的,不時看向距離不遠的蕭淼。
當場上的戰(zhàn)斗告終,兩位選手走下,裁判走了上去:“讓我們恭喜歐陽鯤的勝利,恭喜他晉級十六強。”
他的話音落下,臺下觀眾也是非常配合的鼓起掌來,吆喝著。
“下面有請蕭淼和鄭劍帶來接下來這一場戰(zhàn)斗?!?p> 宣布著接下來上場人數(shù),其中有蕭淼這個“風(fēng)云人物”,臺下之人又是一片喧嘩。
蕭淼在聽到他喊到自己名字,他道:“伯父,老師,各位,我就先去參賽了,回見?!?p> 幾人皆是面對笑容的點頭,納蘭桀笑道:“去吧,拿下這一場戰(zhàn)斗?!?p> 其他幾人也是分別跟他說了幾句祝福話語,他都是微笑著點頭道謝。
扭頭準備過去,卻是眼睛恰好經(jīng)過夭夜這邊。
她一直坐在這里,只是她一直都沒有說話。
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對方正好看著自己,哪怕自己的眼睛看過去,她也沒有絲毫扭開的意思。
視線與她短暫交接,他就自然的挪開,很快離開了這里。
在另一邊,一個身材矮小,眼睛不大,臉上始終帶著若有若無的陰笑,看上去賊眉鼠眼的男子,此刻正在與蕭淼的仇人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