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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新勢力:遼東我稱王

第八十一章 煉鋼造甲

三國新勢力:遼東我稱王 令狐沖啊沖 2038 2022-07-05 10:13:35

  公孫修心想現(xiàn)代造甲的速度如此低,自己的部隊又少得可憐,沖鋒陷陣死傷在所難免,不把傷亡率降下來,三萬步騎早晚要打光了。

  要訓(xùn)練百戰(zhàn)之兵可不容易,而且老兵也是種子兵,老兵帶新兵,新兵也能快速的茁壯成長,這是必不可缺的關(guān)鍵。畢竟也跟司馬懿交戰(zhàn)近一年,手下的燕軍已算得上精銳之士,萬一交戰(zhàn)中不幸戰(zhàn)死,即便再從百姓中征調(diào)出青壯補充兵員,沒有用心操練也成不了氣候。

  公孫修皺眉道:“那可不行,軍中一定要裝備鎧甲,不僅士兵要覆鎧甲,戰(zhàn)馬也要攜帶馬甲,冒矢沖鋒才能斬敵而歸?!?p>  賈范、倫直均覺燕王的想法異想天開,若能真的數(shù)萬將士人馬俱甲,早就安排上了,又何必等到今日。

  楊祚苦笑道:“王上,咱們軍中確實沒辦法做到全部的士兵都攜帶鎧甲,而且大多士兵僅有胸甲、前身甲,背后是不披甲的,為的便是軍士只準進,不許退?!?p>  “荒謬。”

  公孫修嗤之以鼻:“士兵為什么會退?還不是因為沖不上,既然要造甲,那便要渾身披甲。試想一下,若我軍人馬俱甲,直沖敵陣,又有誰能擋之?即便是曹魏的虎豹騎,也不能抗衡?!?p>  楊祚沉吟道:“若得人馬俱甲,那確實是最好的,其實兩軍交戰(zhàn),士兵只有一小部分死于刀劍之下,大部分是死在密集的流矢之中。每當敵軍萬箭齊發(fā),準頭幾乎無所謂,總會射中士兵裸露的部位,要不然就是射中士兵胯下的戰(zhàn)馬,戰(zhàn)馬一旦受傷,當場不受控制地狂奔,馬背上的士兵也會被摔下來。即便全身裹上皮甲,也只能擋得了強弩之末,若是在射程之內(nèi),依舊會被洞穿。”

  公孫修深以為然的點頭,步卒渾身披甲之后,弓弩已不能射穿,幾乎無懼飛矢如雨下。除非使用重錘、流星錘之類的猛砸,以力的傳導(dǎo)震死震傷之外,根本不能破甲。

  尤其是進攻與撤退之中,都會把前胸跟后背淪為敵軍的靶心。

  他在殿中來回的踱步,沉吟許久,忽道:“燕國礦產(chǎn)豐富,遍地都是鐵礦,要想造甲不難,難的是改進技術(shù),若是純靠工匠捶捶打打,恐怕要耗費十幾年的時間。魏國步騎的素質(zhì),一是常年作戰(zhàn)平叛,從曹操到曹睿,已歷三帝,可謂無日不戰(zhàn),且有萬軍之中精選出來的虎豹騎,更是精銳中的精銳。這一點我燕國尚且不能比擬,二是軍備器械方面的,我軍基本無護甲防身,赤膊上陣的都有,而魏國、吳國大體完備,雙方交戰(zhàn)如無意外,肯定是我軍的死傷更為慘重?!?p>  頓了一頓,看著滿臉沮喪的楊祚、卑衍兩人,他溫和一笑:“燕國也要造甲,趁機強大武備,威懾天下?!?p>  楊祚心想這就是一句空話啊,沒事嗷兩聲還可以,真要施行千難萬難,苦笑道:“可是——咱們燕國匠人有限——”

  公孫修突然想起派人去接鄧艾一家老小時,命密探走訪了潁川陳氏,打探到不少的秘辛,臉上露出笑容:“把陳超召入宮里來,這家伙現(xiàn)在可是承包了襄平、遼隧的幾處農(nóng)鐵具專營,估摸著已經(jīng)賺了百萬錢。即刻召他入宮,孤要好好的詢問鑄鐵一事?!?p>  親兵當即領(lǐng)命而去。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都是朝中大官,對商賈出身的小人物自然不會放在心上,暗想:“朝中能人異士頗多,又何必去請教一個商賈呢?”

  大約一個時辰后,陳超趨步進殿,拜于殿下,恭聲道:“草民拜見王上。”

  公孫修笑著說了聲“平身”,陳超起身抬頭,臉龐都圓潤些許,看來去年以來,靠著販賣農(nóng)具也是大賺了一筆,笑道:“許久未見,你這可當真是保重啊,怕不是要胖上七八斤?”

  陳超尷尬一笑,忙道:“這個——王上治理燕國,井然有序,四海升平,草民得以安心作業(yè),無憂四方戰(zhàn)亂,故而進食有胃口,睡眠不勞心神,不知不覺間腰腹都生出了贅肉?!?p>  這話倒是說得漂亮,把自己賺得盆滿缽滿一事輕描淡寫的撇了過去,不知不覺地給燕王拍了幾個響亮的馬屁。

  公孫修淡淡一笑:“孤且問你:農(nóng)具售賣得如何,可有無偷奸耍滑?”

  “草民不敢?!?p>  陳超忙道:“草民謹遵王上的懿旨,用料上乘,絕不敢偷工減料。現(xiàn)在屯田之民,皆以用上了農(nóng)具,草民向來不敢松散懈怠?!?p>  他只是隨口一問,民間的農(nóng)鐵具如何他也是了如指掌,當下也不追問,轉(zhuǎn)移話題道:“孤準備造甲,不知有何快速造甲的方法?”

  陳超一愣:“王上是打算造皮甲,還是札甲?”

  “當然是札甲。”

  公孫修盯著他的眼睛,正色道:“打鐵造甲,你應(yīng)該會吧?不知你有了什么改進之法?”

  陳超額上豆大的汗水直流下來,苦笑道:“草民——草民哪懂得這些,不過,不過……打農(nóng)具營生罷了。”

  公孫修搖了搖頭,道:“孤在燕國手眼通天,沒什么可以瞞得了,孤早已派人查明你的身份?!?p>  此言一出,陳超臉上變色,不可思議地抬起頭來。

  他從親兵手中接過了典籍,隨手一番,冷冷道:“去年你以二十五萬銖購買五枚玄鐵令,孤就已經(jīng)起了疑心,一介草民哪來的這么多錢財?孤曾問你是否出自潁川陳氏,閣下顧左右而言他。可是你瞞不了,孤已順便探查,你確實是出自潁川陳氏,既是如此,那就是欺君之罪。莫不是魏國所派來的細作,你現(xiàn)在是想死,還是求生?”

  陳超臉色一變,苦笑道:“王上明鑒,草民確實出自潁川陳氏,可不是魏國派來的細作啊?!?p>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無不震驚。國與國之間互相派細作刺探軍情,原也無可厚非。

  可怕的是,燕王明知此人有問題,還故意留到今日。但好在王上雖然把鑄造權(quán)交給了民間,管制極為嚴謹,倒不會發(fā)生鐵器被賣到魏國的事情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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