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秦姐家太困難嗎?她的錢全都被賈張氏給偷走了,這個月的口糧都不夠……”傻柱一提起秦淮茹,整個人便仿佛靈魂升華了一般,眉飛色舞地說道。
何雨水冷眼旁觀,知道自己的哥哥徹底完了,何雨水也徹底對傻柱失去了信心。
“你想要多少錢?”何雨水臉色冰冷地問道。
“千八百不嫌多,二三百不嫌少。”傻柱卻根本沒有察覺何雨水的異像,而是依然眉飛色舞地說道。
何雨水看著傻柱這副德性,直接甩過去五百塊錢,直接甩到傻柱的頭上,散落了一地。
“錢給你,我們兩清了。”何雨水深吸一口氣,淡漠地說道,然后“砰~”地一聲關(guān)死了屋門。
傻柱一愣,被何雨水的這一波操作弄懵了,然后,傻柱隨即大喜,連忙去撿錢。
何雨水回到屋后,盡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嗚嗚~”地哭了起來。
人的感情是最復(fù)雜的事情,傻柱明擺著是仗著何雨水與他之間的兄妹之情肆意索取,但偏偏卻不在意兩人之間的兄妹之情,而何雨水卻是在意,卻是在意,傷的也就越痛。
這種事情沒法勸,楊斂只能任由何雨水痛哭,有的時候,痛哭反而是發(fā)泄自身情緒的一種方式。
最終,何雨水發(fā)泄完,似乎解開了心結(jié),又似乎放下了什么一樣,何雨水整個人顯得異常的輕松。
“我怎么會有這樣的哥哥?此事徹底告一段落,楊大哥,以后不要刻意針對何雨柱了,他對我來說,只是個路人?!焙斡晁卣f道。
哀莫大于心死,何雨水這是心徹底死了吧。
“好?!睏顢枯p輕一笑,說道。
何雨水也是輕輕一笑,開始對著碗里的排骨使勁,吃飽之后,何雨水利索地收拾,收拾完之后,何雨水磨蹭著不想走。
楊斂輕輕一笑,知道何雨水玩吃雞游戲上了癮,便讓何雨水痛痛快快地玩了把吃雞游戲,一回生,兩回熟,何雨水的游戲水平提升很快,只不過離登堂入室還很遠,還得繼續(xù)練……
玩完吃雞游戲后,何雨水乖乖地回家倒頭就睡,楊斂也倒頭就睡,楊斂原本是想去鴿子市將舊錢換成新錢,既然許大茂答應(yīng)了大后天,那楊斂就不著急了,只要明天軋鋼廠的楊廠長和李副廠長接受自己的建議。
自己完全可以借此機會去搞錢,上山打獵見效太慢,誰知道哪個山頭上有野豬啊,有還好,沒有白跑了,楊斂準(zhǔn)備抓魚,有儲物介指這個外掛在,不用太可惜了。
楊斂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隱約中,楊斂聽到了門響,楊斂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忘了關(guān)門,正當(dāng)楊斂疑惑是不是棒梗這位盜圣之時,一個苗條的身影走了進來。
“于莉,你怎么來這么早?”楊斂這才想起,昨天說過讓于莉一大早來拿十斤豬肉回家看看,只是沒想到這么早,現(xiàn)在才凌晨四點。
于莉沒有說話,直接撲了上來,看著于莉嗷嗷待哺的神情,以及夾道相迎的期盼眼神,楊斂先是讓于莉體驗了一把吃雞游戲,接著,又讓于莉體玩了一把暴力飛車。
暴風(fēng)驟雨過后,于莉悄悄地走了,正如她悄悄地來了,揮揮手,帶不走一片云彩,卻帶走了十斤野豬肉。
于莉沒有回閻家,而是直接一瘸一拐地出了門,直奔她的娘家而去。
楊斂趁機睡了個回籠覺,然后被何雨水叫醒,吃完何雨水做的早餐后,楊斂便悠哉悠哉地去了軋鋼廠。
到了軋鋼廠,楊斂裝模作樣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zé),到了十點之后,領(lǐng)導(dǎo)班子開會完畢,楊斂被叫到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楊斂的提議得到了通過,不過細節(jié)上有些小修改,鑒于這種事情不能光明正大地做,而且也不能保證是否成功,楊廠長便提出了試運行的辦法,即讓楊斂一個人去山上打獵。
反正有著楊斂一人獨斗兩頭野豬的光輝戰(zhàn)績在,楊廠長也不擔(dān)心楊斂的安危,并表示,如果碰到成群的野豬,楊斂完全可以在踩好點后,再招大部隊前去。
如果楊斂的成效斐然,廠里再決定是否成立專門的獵殺小隊。
“小楊同志,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廠里會給你再掛一個采購員的身份,就說你是去對外去給食堂采購去了,不管你弄到多少獵物,你就找食堂主任老張,到時走正常程序就行,你還有什么補充?”楊廠長問道。
“有,我只有兩點補充,一是我需要武器,二是我需要交通工具。”楊斂說道。
“這個我們已經(jīng)討論過了,武器方面有保衛(wèi)科科長張立民負責(zé)解決,至于交通工具,你就開我的車,我的車你用就行,如果我要用車,會提前通知你?!睏顝S長說道。
“多謝楊廠長,我沒有問題了,我想現(xiàn)在就出發(fā),準(zhǔn)備在盡早給廠里弄些魚。”楊斂說道。
“好,魚也行,去吧,我就喜歡你這種干脆利索的行事作風(fēng)?!睏顝S長說道。
楊斂立即去開了個證明信,然后開著車直奔城外通州的京杭大運河,城內(nèi)什剎海、后海以及城外護城河那里釣魚的人太多,而且魚少,容易暴露,反正現(xiàn)在有車,楊斂索性去京杭大運河去弄魚。
楊斂隨手找了根木棍,然后找了個根繩子,做了個簡易地釣竿,然后將儲物戒指當(dāng)?shù)蹉^。楊斂試驗過,只要在半徑二十米的距離之內(nèi),楊斂一個意念,儲物戒指便能回到自己的手上。
楊斂保持著十五米的距離,將儲物戒指用釣竿放入水中,然后將儲物戒指設(shè)置成出水進水模式,再設(shè)置高低落差,這就造成了局部水的流動,魚順著水便流入儲物戒指,水被排出去,魚卻留在了儲物戒指中。
楊斂在一個地方待上一個小時后,便開車去京杭大運河的下一段,經(jīng)過這小半天的折騰,楊斂的儲物戒指內(nèi)便有了近萬斤的魚,而且楊斂留的還是四五斤以上的大魚,小魚統(tǒng)統(tǒng)放生。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大自然中的物產(chǎn)還是極其豐富的,不像后世,半天你也不定能釣到兩條魚。
楊斂沒有回軋鋼廠,而是直接開車到了供銷社,買了十個魚簍,然后再回四合院。到了四合院后,楊斂從儲物空間內(nèi)拿出六條魚來,放進魚簍然后進院。
一進前院,發(fā)現(xiàn)前院沒人,到了中院,便看到一大媽一臉生無可戀地坐在門口,易中海也在那里唉聲嘆氣,一群人圍在那里勸著,不過,楊斂感覺到真心勸的沒有,所有人都在幸災(zāi)樂禍。
“閻老師,咋回事???”楊斂問道。
“老易的錢懸了?!遍惒嘿F嘆息道。
“怎么說?”楊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