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民國布偶少帥vs土匪頭子(17)
?。?p> 男人想到自己以前給她們研究出來的刑法,頓時一股尿騷味蔓延起來。
幽萼看完卻更加興奮了。
她撿來兩張扭曲的鐵登,用凳子角勾著他們兩人。
還笑著對那些抱成一團,瑟瑟發(fā)抖的女孩們笑著。
“以前被他調(diào)教過的女孩們都可以來親手體驗調(diào)教的快樂哦?!?p> “不用擔心,他們以后都看不見你們了?!?p> 付憲見她一路故意拖著兩人朝邊邊角角撞去。
而每撞一下,幽萼表情都會更加嗜血一分。
付憲忍不住脫下自己的軍裝披在幽萼身上。
他接過幽萼拖著的兩人。
回頭對她安慰著,“我來了,可以放松了?!?p> 幽萼一席長裙外面搭著軍裝外套。
腦袋微微偏了偏。
臉上沒干涸的血跡,顯得她格外妖冶。
“付憲?”
付憲騰空摸了摸幽萼腦袋,安撫著,“是我,我回來了,久等了?!?p> 幽萼看著他不知道,莫名有些委屈。
“付憲,我替你剿匪了?!?p> “嗯,我知道,你剿匪非常棒?!?p> “付憲,我?guī)湍阃瓿闪撕枚嗳蝿铡!?p> “嗯,我知道,每個任務都完成得特別出色?!?p> “付憲,我自由了?!?p> 付憲將那兩人扔掉,交給副官。
“所以我可以求娶你了嗎?”
幽萼眉眼彎彎,眼中恢復一絲笑意。
“任務完成就準?!?p> 付憲開心地抱起幽萼轉(zhuǎn)圈,將腦袋埋在幽萼頸間。
盡管每天都有跟在她身邊,可他還是好開心。
付憲陪幽萼送人渣進他的刑房,看那些女生玩不亦樂乎。
等幽萼眼底終于恢復清明后,付憲才帶幽萼離開。
接下來只剩善后的事。
幽萼跟付憲回到少帥府。
但面對付憲想要求娶的事,幽萼一直都沒同意。
她只是陪伴著付憲。
在付憲樂此不疲的教導下,幽萼一手雙槍,玩得出神入化。
付憲每次任務幽萼都會跟著。
而她每次都能精準一槍爆頭,基本不給壞人一絲狡辯的機會。
之前的挖除腐根任務基本也差不多完成了。
付憲如今戰(zhàn)功赫赫,已經(jīng)不再是離城少帥,而是兼并了不夜城的兩城少帥。
幽萼的名聲也跟著傳了起來。
之前的一直跟幽萼跟到薛城的那些土匪,還有士兵們,這次全部駐守在不夜城。
而那些被幽萼帶上山的女子們,也駐扎在不夜城。
在這里,率先走出的她們,重新帶領(lǐng)那些迷茫著的女人們走出來。
幽萼只是一時起意,為了救下六姨太,沒想到她竟然給自己帶來這么大的驚喜。
六姨太等人成立了夫人后援會。
專門解救深陷絕望的婦女,或者少女。
只要是無路可去的人,她們都會收留。
六姨太也仗著幽萼的關(guān)系,一點點爬成夫人會的領(lǐng)頭人。
那些衣冠楚楚,拋妻棄子的男人,被幽萼打個半死不說,更因犯下的罪孽過多,不少人都吃上了槍子。
剩下僥幸沒事的,則也落下殘疾,或者生活不能自理的毛病。
至于幽萼?
她最近老開心了。
“付憲,你在干嘛?”
幽萼一回頭,就看到付憲在陽光下一直抓著項鏈把玩。
幽萼氣鼓鼓地一把搶走,“這是冬瓜的!你又搶冬瓜東西!”
付憲被太陽曬得暖洋洋的,說話間都帶著一絲愜意慵懶。
“才沒有搶,這是我的東西。”
幽萼沒好氣地點著他腦袋。
“你幼不幼稚啊,這是我送給冬瓜的,所以就是冬瓜的。”
付憲小聲反駁,“一只貓叫冬瓜,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幽萼捏著他臉,“他睡覺是特別像個老頭,所以叫冬瓜有問題?”
付憲迷茫,這兩者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
“別又搶它吊墜了,不然我跟你沒完!”
說著幽萼又端著她特制的食物,到處去找冬瓜。
付憲見她身子走遠,伸著懶腰,縱身一躍。
沒一會兒,搖著尾巴的冬瓜就出現(xiàn)在幽萼眼前。
幽萼一臉驚喜,“冬瓜,你在這里??!”
她說著開心地將貓眼吊墜掛在冬瓜脖子上,然后開心投喂。
“冬瓜,下次不能再被付憲搶走項鏈了,他啊,小氣得很。”
幽萼摸著它絮絮叨叨半天話比跟誰一起說的都多。
在冬瓜面前她像一個懵懂少女。
在付憲面前她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姑娘。
在外人面前,她像一位無情儈子手。
付憲很高興能看見她的各種形態(tài)。
正在兩人愉快玩鬧時,副官突然出現(xiàn)。
“幽指揮,薛城大亂了?!?p> 他們都聽說幽萼是薛城七姨太。
只是自己少帥一直都在追求幽萼,所以他們就沒問過。
但是少帥不在,薛城大亂時,正是搶奪物資的好時候,于情于理都該通知幽萼一聲。
幽萼聽見薛城之時,眼眸發(fā)亮。
“走,去看看!”
至于小貓?
幽萼來去匆匆,反正它永遠不會丟,一直都能精準找到自己。
幽萼剛準備出門,就看到披著軍裝的付憲。
他笑吟吟的。
“走吧,討利息去。”
幽萼但笑不語,并肩走在他身邊。
?。?p> 薛城,閔少帥狼狽地一直躲避追殺。
城里百姓紛紛閉門。
寂靜的夜,槍聲顯得格外響亮。
姨太太們被挾持著跪在大院里。
門口端坐著一位穿著大褂,帶著黑色帽子的男人。
“看來他在意的人一個都沒有,嘖?!?p> “連他在意的人都不能折磨,那我妹子受的苦,又有誰能來償還?”
他說著一腳踢倒離他最近的姨太太。
兇狠地一爪抓住大太太兩頰。
“以前聽說你是他最在意的人,可是我切了你兩根手指,都沒引來他,你這個大太太是不是名不副實啊?”
大太太疼得臉色發(fā)白,滿臉冒汗。
低頭目光如同淬毒一般,他有在意的人,只是已經(jīng)死了。
她嘴角瘋狂上揚,又拼命壓下。
面目猙獰。
抬頭卻說道:“少帥心中只有利益,沒有我們?!?p> “求大人放過我們吧?!?p> 男人又連續(xù)抓了好幾人都沒能問出想要的答案。
他扛著一把機槍,罵罵咧咧地出門。
轉(zhuǎn)過身后,卻又瘋狂地朝身后頭也不回地掃射。
鮮血從院內(nèi)流得到處都是。
薛城內(nèi)。
閔少帥捂著傷口,每走一步都是舉步維艱的。
他特別費力地隱藏著自己。
腳步聲卻越來越重。
“躲啊。”
“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p> “我們大人親妹妹都敢玩弄于股掌之間?!?p>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條命能玩?!?p> 追殺之人,說著還享受地吹著口哨。
他喜歡貓捉老鼠的游戲。
他是貓。
被追殺的人是老鼠。
這樣玩著特別愜意。
閔少帥,聽著眼底發(fā)狠。
他舉起手槍,快狠準地連朝外面對準,卻不想他舉槍的同時,自己太陽穴位置也頂著一把槍。閔少帥身體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