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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戰(zhàn)爭:理宗戰(zhàn)記

第二十八章 陳立的計劃

  吳黎兩腿岔開,重心不由地稍稍“下”移:這是什么情況,自己怎么斜過來了?!

  注視著自己在這斜坡上緊貼著山壁的雙腳,他真的陷入了懵圈的狀態(tài)。而就在這時,那種穩(wěn)固的感覺驟然消失,哪怕已經(jīng)有所戒備,但突然改變的力量還是使得他下盤不穩(wěn),一下沒控制住身形,向下栽了下去。

  “我去!……啊啊啊!”

  此時這里的積雪已經(jīng)沒有那么厚了,沒有阻擋的吳黎飛快地向下滾去。只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好一會他才用冰斧成功抓住了崖壁。萬幸的是他是按上山的路滑下的,并沒有從懸崖上翻下來。

  感覺到嘴巴鼻子里都是積雪,吳黎劇烈地咳嗽著,一段時間后這才恢復(fù)過來,放下背包在雪地上躺開。除了休息外,遇見如此意外,他也想弄清楚那是什么東西。

  “難道是……武魂?!”

  沒錯,這必定是吳黎的第一反應(yīng)。畢竟這里也沒有別的東西,有如此反常識的情況發(fā)生,這么來看有極大的概率意味著他的武魂??!

  想到這,他止不住地顫抖,臉也漸漸紅了起來:這叫什么?雙喜臨門嗎!

  再次站立起,吳黎開始嘗試復(fù)刻之前的狀況。然而近十分鐘過去了,那樣的感覺還是沒有出現(xiàn),反而天氣又是越來越差。

  靠!又高興早了!

  他有些尷尬,也有些遺憾。但對于這個現(xiàn)象,他是牢牢地記在了腦中,他必定是要好好研究一番。

  哪怕是在這斗羅世界,雖然事情不再像前世一般,很多不可能都成為了可能,但這種違反基本常識的現(xiàn)象往往也預(yù)示著不尋常的東西。稍稍記憶了一下事情發(fā)生的位置,吳黎繼續(xù)下山了。

  ……

  陳立似是聽見了什么令人心悸的聲音,突然睜開眼睛來。昨天實在是太累了,這讓他比平時起得晚了不少。

  湖邊草地上的篝火竟是還有些微紅,一縷細細的青煙隨風(fēng)飄散。瀑布仍舊向下傾灑著水霧,將附近變成了苔蘚的樂園。

  似乎什么也沒發(fā)生。

  他走出小房子伸了一個懶腰,顫抖了兩下,原因有懶腰的舒爽,也有空氣的寒冷。

  幸好在烤著火的小屋附近溫度還是不錯的,要不然陳立今天早上早就無了。

  然而他根本沒有關(guān)注這些,他只是發(fā)現(xiàn)到了這里就已經(jīng)沒有路了,而這里的情況反映吳黎應(yīng)該就是住在這,所以為什么他一晚都沒有回來呢?

  陳立左思右想,覺得吳黎是不是住在王醫(yī)生那里了,然而他很快就又否認了這個猜想:以王醫(yī)生那個對魂師的態(tài)度,要想在她那里住,難哦。

  那他人還有可能去哪呢?……算了先管管自己吧!

  趕緊把火續(xù)上了,周圍又稍稍暖和了些,但陳立依舊感覺鼻子癢癢的。

  “啊——阿嚏!”

  很顯然,自己已經(jīng)感冒了。

  但是陳立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沮喪,意料之外的情況不就是自己走出了舒適圈的最好證明嗎?嗯,至少他自己是這么想的。

  搓了搓手,他蹲坐在火堆旁,看著這奇怪的瀑布,滿眼的新奇。過去陳立雖然也不喜歡聽父母的話,但全村人都認可的習(xí)慣還是不知不覺影響了他的認知,這使得他從內(nèi)心就不太敢出去。但如今,他發(fā)現(xiàn)外面的世界似乎更為精彩,哪怕是不過幾公里外也是如此。

  那更遠的地方呢?

  翩翩浮想間,陳立的思緒已經(jīng)飛向了九霄云外,不知已經(jīng)在哪片空間了。

  為什么背后突然又涼颼颼的?

  正轉(zhuǎn)過頭,他卻看見了一個被冰霜覆蓋的、毛絨絨的雪人。

  “哇呀呀——?。∈裁垂恚。 ?p>  陳立一下跳起,驚叫一聲后趕快比出打架的姿勢。

  “你……”

  “還什么鬼?我還要問你這是什么鬼呢!”沒等陳立繼續(xù)開口,吳黎的聲音傳來,“你怎么會來這里?不會就穿著這點來的吧?”

  將兔絨帽子摘掉,又用手粗略地抹了一下臉,這才露出了原本的面貌。

  陳立的眼睛掙得越來越大:“哇塞!你這……這明顯是山上下來的??!你不是說在山下修煉嗎?天哪,這也太酷了!”只見他激動地比劃了起來,時不時又指一指林夕峰,好像有無數(shù)的語言要表達。

  “還是先關(guān)心一下自己吧,你這單衣薄衫的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這里會這么冷,真是失算了?!标惲⒂行┛鄲赖孛嗣^,又轉(zhuǎn)回去坐著烤火了。

  “這不是?!叮冒?,沒事。你爸媽沒告訴你這邊很危險嗎?不要命啦?”

  “這有什么?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啊……阿嚏!”

  好吧,吳黎發(fā)現(xiàn)這個莽夫真就沒在怕的,也不知能怎么說了。他只得拿出自己的面餅和已經(jīng)沒有食物的陳立分享。

  乏味的早飯很快就結(jié)束了,陳立向來直言直語,既然找到了吳黎那就直接表明了來意:他希望正式加入?yún)抢璧膶嶒灪托逕?,為他以后游歷大陸做準備。

  “你?游歷大陸?”

  “對啊,怎么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吳黎真不知如何說起:小伙子,挺有想法的?。?p>  “還是別了,對你來說危險性太大了?!?p>  見他一口否決了自己的計劃,陳立顯得很不高興:“哪怕我沒有魂力,我的棍子還是很多用的,再說你不也被我打敗過一次嗎?”

  吳黎臉一黑: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不是你的能力問題,事實上現(xiàn)在的普通人只要走官道,從一個城到另一個城這樣走下去,環(huán)游大陸也不是問題。我擔心的是戰(zhàn)爭,指不定什么時候日月帝國就要發(fā)動戰(zhàn)爭了,到時候不知有多少地方會變成戰(zhàn)區(qū),那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這里吳黎也沒有隱瞞了,他覺得還是趁早斷絕了這孩子的念想比較好。

  “日月帝國?他敢嗎?我們這邊可是有三個國家呢,據(jù)說人口和高階魂師數(shù)量也碾壓對方,他們打過來不就是找死嗎?”

  “不,這次和以往的戰(zhàn)爭不一樣。”

  吳黎也懶得解釋了,就是斗羅大陸的貴族中也沒多少人了解武器魂導(dǎo)器的威力,更別說這樣小村莊的小孩了。要是硬是解釋指不定會越來越說不清,就算說清了也多半不能說服這個莽夫,倒不如不說。

  這也令吳黎有些擔心,以往的他覺得只要自己足夠強大,強大到甚至可以主導(dǎo)這個世界的形勢,這樣一切都會往好的方向發(fā)展的,但現(xiàn)實明顯和那樣的藍圖有了極大的“偏差”。有時他還會擔心會不會自己穿越的小小的影響會使得事情往不可預(yù)測的壞的結(jié)局發(fā)展,比如自己的行動莫名其妙地讓星羅帝國輸?shù)裟硞€重要的戰(zhàn)役,或者在自己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阻止了那個極致之火武魂的人的出生,就像一場巨大而復(fù)雜的蝴蝶效應(yīng)。

  不管怎樣,如今吳黎的基本目標也從中二時期的獨步天下變?yōu)榱藙?wù)實的自保,至少能夠在這即將到來的亂世里生存下去才能說別的。

  所以就連他都自身難保,而陳立還想要游歷大陸?怕不是腦袋秀逗了。

  “我是認真的,保不準什么時候戰(zhàn)爭就爆發(fā)了,要是真到了那個時候,大陸人人自危,就可不是開玩笑的了。”

  但陳立明顯并沒有往心里去,仍然將頭偏向了一邊。吳黎也沒再勸了,他的目標不過是能救一個是一個罷了。

  “行吧……我的實驗有了進展,也許真的可以幫到你,當然,我不敢保證一定?!?p>  有好消息還是要分享的,這不,已經(jīng)不理吳黎的陳立終于回過頭來了。

  “實驗成功了?”

  “是……”

  沒等吳黎說完,他就興奮地跳了起來,給了吳黎一個大大的擁抱:“天哪,你真是太強了!真給你弄出來了嗎?那豈不是意味著我……或者全村的人都有成為魂師的機會了?”

  一把推開過于熱情的陳立,吳黎還是給他潑了潑冷水:“可別以為事情會是那么簡單,到時候有的是你哭的時候?!?p>  就吳黎現(xiàn)在的估計,自己的身體至少從耐熱性上已經(jīng)比一般人強了不少了,這才能在六十多度的水里熬下來。而像陳立這樣的普通人,六十度的水恐怕根本承受不住。這么一想,吳黎感覺自己還是挺幸運的了。

  “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把我的萊頓瓶拿過來了。”他也注意到了小屋里的瓶子,略微有些驚喜,“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閃光蟲了,我打算去找找牛角樹,聽說這附近就有,它能夠產(chǎn)出像橡膠一樣的東西,配合我的大衣正好?!?p>  陳立聽得一頭霧水:“什么橡膠?”

  “好吧,我又忘了……總之就是可以代替閃光蟲啦。你跟著我暫時是不行的,就你這一身上去太危險了……哦不,是必死無疑。這會兒你先回去想辦法抓點野兔或者其他帶毛的動物,做一件和我這個差不多的大衣,其余的我來想辦法吧?!?p>  吳黎還是履行了以前的諾言,畢竟他們這幫孩子確確實實為自己節(jié)約了大量的時間。但眼看目前這樣子,有些風(fēng)險還是太大了,到時候反而很可能害了他。陳立想要干什么他管不著,但基本的生命安全總不能給人家弄出事來。

  總還是要一步一步來的。

  “還有很多事要做呢?!?p>  吳黎自言自語道,未來總算有了一絲光明。

奧森的云杉樹

嗯,最近有有事了。大概七月中前應(yīng)該可以繼續(x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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