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命燈,禪宗的變故
與此同時。
記憶公布室大屏幕上。
依然在播放著白凡的記憶。
在這時候,青銅衣已經(jīng)分發(fā)給了所有玄學(xué)院的學(xué)生。
看著特他們,白凡那微微泛紅的雙眼也恢復(fù)了過來,他神色復(fù)雜道:“既然你們都不愿意離開?!?p> “我也不與你們再多說其它?!?p> “但從今天起?!?p> “無論你們?nèi)ネ翁?,去做什么,你們都必須隨時隨地保持與其他人的聯(lián)系?!?p> 說到這,白凡又取出一些東西。
像是油燈。
而那油燈旁則都有著一枚令牌。
在被他取出的同時便飄向所有玄學(xué)院的學(xué)生。
“此物名為命燈?!?p> “你們將精血滴在其中,便可以與其建立聯(lián)系。”
“命燈若是熄滅,便意味著你們已經(jīng)死亡?!?p> “而你們也可以通那本命令牌與將信息通過命燈傳送,我會在第一時間收到消息,我可以盡可能的對你們做出保護。”
“點燃命燈吧!”
林千澤眼中多了幾分復(fù)雜,然后率先拿過命燈笑道:“老師,平時喊你拿出些寶貝來你都舍不得,怎么這次不僅是防身法器,就連這本命燈都拿出來了。”
“您之前可是說過,這些東西,在這世間,彌足珍貴。”
白凡看了他一眼,卻并沒有再去調(diào)侃林千澤,只是微微一笑道:“如今也算是特殊時期了。”
“這些東西雖說珍貴,卻也并不稀有,只是如今這世界的物資稀缺,想要煉制其中一件都極為艱難?!?p> “用一個,少一個?!?p> “不過你們既然都是我白凡弟子,日后所要面對的,也異常兇險,這些東西,該用自然還是要用的?!?p> 在這時候,林千澤已經(jīng)點燃了命燈,命燈直接沖向空中,而后消失無蹤,而另一枚令牌,則被林千澤收了起來。
其它人見狀,也沒再猶豫,紛紛點燃了命燈。
直至所有人的命燈都點燃,白凡才又開口道:“從今日起,藏書閣你們隨時都可以進入?!?p> “有什么修行方面的問題,也可以隨時來找我。”
聽到白凡這么說,所有學(xué)生臉上瞬間多了一抹喜色。
“真的可以隨意進出藏書閣了?”
“老師……”林千澤卻有些糾結(jié)了。
白凡笑了笑,在同時一本書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正是那《大挪移之術(shù)》,他直接丟給了林千澤。
“就當(dāng)是給你的補償吧。”
林千澤臉上頓時滿是欣喜。
“謝謝老師!”
“時間差不多了,大家都散了吧,手上如果有事一定要出學(xué)院的……”
白凡想了一下說道:“變?yōu)榘藗€人一組吧。”
隨后他又看向林千澤。
“跟我來?!?p> 林千澤神色頓時便變得凝重了起來,點了點頭,便跟著白凡離開了廣場。
兩人來到白凡的書屋后,白凡率先開口道:“說說吧。”
“禪宗那邊,怎么說?”
林千澤卻是搖了搖頭。
“我沒有見到禪宗的人,也沒有見到禪宗之主。”
白凡眉頭微微皺起。
林千澤繼續(xù)道:“我去到禪宗之時,禪宗已經(jīng)明顯沒有往日的香火,十分的沉寂?!?p> “就連如今看守禪宗寺的也只是一些年紀(jì)和我差不多的小師傅?!?p> “老一輩的,幾乎都消失了?!?p> “我將那口陽棺留下后,便又接機調(diào)查了一下。”
“我發(fā)現(xiàn),禪宗之內(nèi),似乎多了一股詭異的氣息,那氣息雖然掩藏得很深,卻依然有一些滲透到了外面?!?p> “與禪宗的香火氣不同?!?p> “更像是……”
林千澤想了一下。
“血氣!”
“和邪修的感覺很像!”
“你確定?”白凡神色更加凝重了幾分。
林千澤肯定道:“確定?!?p> “不過奇怪的是,除了禪宗之內(nèi),其它地方雖然沉寂了下來,卻也并沒有什么古怪,我問了那些小師傅,也都只是說禪宗老一輩的如今都?xì)w隱了起來?!?p> “就連禪宗之主也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xiàn)了?!?p> “您說……”
“會不會如今禪宗已經(jīng)被邪修所占?”林千澤小心翼翼的說道。
白凡沉默了下來。
像是在思考林千澤說的話。
片刻后,白凡才說道:“這件事情,還是個未知數(shù)?!?p> “你也先不要傳出去?!?p> “不過目前應(yīng)該可以確定,禪宗內(nèi)部應(yīng)該是出了問題,你最好讓你家那邊注意一下。”
“畢竟如今除了你家那邊,其它家族也都不安穩(wěn)?!?p> 見白凡臉色凝重,林千澤也沒有過多猶豫。
“我知道了?!?p> 而后林千澤又擔(dān)憂的看向白凡。
“老師,要不要我跟家里說一下,讓他們派些人來支援學(xué)院?”
白凡搖了搖頭笑道:“不用了?!?p> “你家那邊因為你的原因雖然對我意見并沒有那么大,但他們避世多少跟我有些關(guān)系。”
“讓他們來幫忙?!?p> “少不了會有些麻煩?!?p> “還有,你自己也小心一點吧?!?p> 林千澤笑了笑。
“邪修暫時還不敢對我怎么樣?!?p> “您這邊就已經(jīng)很難對付了,我要是死了。”
“那他們可就真沒活路了?!?p> “倒是您……”
他看著白凡,眼中又多了幾分擔(dān)憂,“您的傷沒事吧?”
“看出來了?”白凡有些詫異,在同時臉色也變白了幾分。
“我一回來便已經(jīng)注意到,您雖然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事,但氣息卻有些紊亂,應(yīng)該是受了傷?!?p> “再加上您剛才讓師弟師妹們點燃命燈的時候,您明顯有些吃力……”
“不礙事?!卑追矓[了擺手。
“我這里有一些養(yǎng)氣丹藥……”林千澤取出一個藥瓶。
白凡看了他一眼。
“你覺得,我會少這些東西嗎?”
林千澤撓了撓頭。
“您真沒事?”
“去好好練大挪移吧。”白凡下了逐客令。
林千澤聞言,咧嘴一笑,“那好,我就先下去了?!?p> 看著林千澤離開,直至門關(guān)上,白凡才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他的臉色在瞬間再次白了幾分。
“沒了本命天劍,倒是影響了幾分根基?!?p> 白凡擦掉嘴角的血漬,“這次不過是與那些弟子的本命燈相連便已經(jīng)有些吃力?!?p> “看來。”
“還是要再加快一些了?!?p> 他抬頭看向頭頂。
目標(biāo)在這一刻似乎能夠穿透屋檐。
“那一步……”
“也許是最后的希望吧?!?p> 他低聲喃著,整個人看起來似乎都疲憊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