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二代弟子牌位,所有人都該銘記!
“你護(hù)得了華夏眾生,卻護(hù)不了你玄學(xué)院之人。”
“華夏眾生,更不會記住你!”
“你的所作所為有何意義?”
白凡沉默了下來。
下一刻,他緩緩捏碎了手中的孩童。
那孩童卻是直接化作了一縷黑煙。
竟不是真實之物。
而后他低聲喃道。
“從我修行開始?!?p> “便有人告訴過我,修行之人,便應(yīng)該心懷蒼生。”
“而后,我踏足四方,食萬家飯,飲萬家水,一路善惡皆有,卻又讓我明悟了眾生百態(tài)?!?p> “那時我便明白,若無眾生。”
“就算長生,又有何意義?”
他笑了笑,一步邁出,在同時,那一口口棺材跟著化作粉碎。
再一出現(xiàn)之時,他已經(jīng)在了天音寺外。
他的目光,落在了距離天音寺不遠(yuǎn)處的一座村子上。
畫面在這時候定格。
各個平臺直播間再次炸了。
一個個痛哭的表情瞬間刷屏。
【淚目了,那位真的是一心都在為我們這些普通人啊。】
【他明明那么厲害,如果他只為自己,那這世間還有什么可以阻止得了他,又有什么可以傷害的了他?】
【玄學(xué)院一夜之間消失,是不是也跟那些邪修有關(guān)系?】
【我好想哭啊,那時候,他身上的擔(dān)子得有多重?。俊?、
而在這時候,華夏玄學(xué)院遺址的挖掘,也又有了新的進(jìn)展。
此時張樺渾身是土。
但他卻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看著手上一塊類似木牌的東西。
他小心翼翼的將木牌上的泥土擦掉。
同時他的雙眼微微一縮。
“靈位?”
他深吸了口氣。
直至將上面的泥土徹底擦干凈,露出上面所刻的字。
“玄學(xué)院二代弟子,林越之靈位!”
他又翻到后面。
牌子后面有一行行小字。
此時依然清晰可見。
“林越,玄學(xué)院二代弟子排行第十二,于一九五五年為救三名普通人,為邪修所害,二十三歲隕落!”
看到這些字,張樺的目光頓時變得復(fù)雜了起來。
他又看向腳下,而后又開始尋找了起來。
他的動作很輕。
沒多久,他又找到了一塊木牌。
同樣是一個靈位。
“趙天歌,玄學(xué)院二代弟子排行三十五,于1一九五五年以一己之力從火場中救出十七人,于火場中力竭,二十四歲隕落!”
張樺呼吸越發(fā)沉重。
“你們都過來!”
張樺將靈位放好。
很快便有不少人聚集了過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里應(yīng)該還有著類似的靈牌一百多個。”
“大家都放下手上的事情,仔細(xì)找找,盡量不要造成任何的損壞!”
“靈牌?”有人面露驚色。
張樺微微點頭。
“你們看看。”
他將已經(jīng)被他清理好的兩個靈牌遞了出去。
每一個看到的人,臉色都凝重了起來。
他們沒有再多問,開始小心的尋找起來。
很快,第三個。
第四個。
第十個……
越來越多的靈牌被找了出來。
有一些已經(jīng)損壞,但大部分還都完好,能夠清楚的看到上面所刻的字。
“張雪,玄學(xué)院二代弟子排行第七,于一九五三年為撲滅山火,不慎被困。19歲隕落!”
“趙磊,玄學(xué)院二代弟子排行第三,于一九五三年追蹤邪修之時,為救民眾三十一人,被邪修所殺。20歲隕落!”
“王長壽,玄學(xué)院二代弟子排行第七十五,于一九五三年……”
“林冰,玄學(xué)院二代弟子排行第一百,于一九五五年……”
一個個靈牌。
一個個玄學(xué)院二代弟子的名字,逐漸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其中最大的也不過24歲,最小的不過剛18歲。
而這些人中,每一個都不是無緣無故死亡,幾乎都是為了救人。
這也讓在場的所有人心情都沉重了起來。
張樺眼眶更是一下子就紅了。
“我做了那么多年的考古工作,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這些,都只是孩子啊?!?p> 在他身旁,一人嘆道:“從記憶公布室中看到的那位的記憶里,二代弟子一共有一百零八人,氣宗一個應(yīng)該是那個名叫林千澤的,而剩下的一百零七人都明確已經(jīng)死亡。”
“這些應(yīng)該就是他們的靈位。”
“沒想到,他們竟然都是這么死的?!?p> 張樺擦掉眼角的淚痕。
“我們要將他們的事跡公布出去。”
“要讓現(xiàn)在的所有人都知曉,他們曾經(jīng)所做過的事情?!?p> “要讓所有人都銘記?!?p> “曾經(jīng)有這么一些人,為我們在拼命!”
“的確?!庇腥它c頭道:“哪怕至今已經(jīng)兩百多年的歷史,他們依舊是我們的英雄。”
“我們不應(yīng)該將他們遺忘?!?p> “他們也不應(yīng)該被遺忘。”
“歷史讓我們看到這些。”
“就意味著,這世界,也想讓我們再次將他們記?。 ?p> 與此同時,記憶公布室大屏幕上,畫面再次恢復(fù)。
屬于白凡的記憶,再次開始了傳送。
畫面中,白凡來到了天音村。
和石頭村一樣,天音村看起來一片和諧。
白凡走了進(jìn)去。
村民們正在忙碌著農(nóng)活。
他們對于白凡的到來,并沒有太大的興趣。
白凡也沒有去打擾他們,一路往村子里走去。
直至來到了村子里祠堂處才被攔下。
“你是外鄉(xiāng)人吧?”
一人打量著白凡。
白凡點頭笑道:“是啊,我本來說去一趟天音寺,正巧來了這里,就想著進(jìn)來看看?!?p> “天音寺?”那人有些詫異。
“天音寺的大師們早就搬走了,跟著大禪法師云游去了。”
“現(xiàn)在天音寺早空咯?!?p> “您知道啊?!卑追惨廊恍χ拔揖褪侨チ藳]人,才過來這邊,打算找個地方休息休息?!?p> “我們村現(xiàn)在可不收外鄉(xiāng)人?!蹦侨藚s是擺了擺手,“您白天在這待著,晚上可就要走了?!?p> “這兩天晚上,我們還要祭祀?!?p> “要是有外鄉(xiāng)人,可不合適?!?p> “祭祀?”白凡露出驚訝之色,“是有什么大喜的日子嗎?”
那人擺了擺手,低聲開口。
“哪是什么大喜的日子?!?p> “大禪法師之前來過我們村子,說是我們村子最近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