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思遠伸手折了一根梅樹枝,我說道“師父愛梅,但是從來不折梅?!?p> “我折枝是為了給你教劍法,如果用仙劍的話,估計這一片梅樹都被毀,那就不是這一根樹枝的事情了。”
聽到這里面,我立刻轉(zhuǎn)移話題,開心的說道“你要給我教什么劍法,厲不厲害?”
“我給你教的自然是非常厲害的,你看好了!”
說完譚思遠開始武動樹枝,一招一式,自有乾坤。醉斬長鯨倚天劍,笑凌駭浪濟川舟。譚思遠的劍式飄逸凌厲,有種肆意灑脫的瀟灑氣概,但是又不缺那種快意江湖的決斷之心。
再加上由于譚思遠本身的氣宇軒昂,使得這套劍法更加的不凡?;羧玺嗌渚湃章?,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氣歸丹田,收放自如。劍氣如虹,劍影似海。暗流涌動,波瀾不驚。驚天一式,收劍歸鞘。
“看懂了沒?”
“應(yīng)該可以?!?p> 譚思遠把樹枝遞給我,然后退到一旁。我接過樹枝,回想著譚思遠剛才的招式,照虎畫貓的演示了一遍,
“可以,招式是記住了,但是想要達到一定的境界,還需要勤加苦練?!?p> “知道了,有你這樣的榜樣,我一定會進步飛快?!?p>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練習(xí),現(xiàn)在的我對這套劍法已經(jīng)了如指掌。譚思遠笑著說道“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哈哈,是不是我已經(jīng)可以出師了?感覺自己已經(jīng)是一代宗師的級別了。”
“出師還早,不過有了七七八八的相似,到時候可以嚇唬別人?!?p> “好。練劍先到此為止,我們先去找?guī)煾?,不能讓師父一直擔心我?!?p> “你師父師娘已經(jīng)去歷練了。”
“什么?”
“我來到這兒的時候,他們說把你交給了我,然后就去歷練了?!?p> 我稍微有一點失望,然后說道“原來他們已經(jīng)走了呀!師兄還讓我?guī)鎺煾竼柊?,結(jié)果也給忘了?!?p> “好了,我們也走吧!問安的事情以后碰到了在傳達。”
“也只能這樣了?!?p> 我們離開了棋布星羅,我站在星耀中看著星羅陣,果然越美麗的事物越危險,我越看越入迷,點點星空,包羅萬象,譚思遠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看到了什么?”
“黑暗。”
“怎么看出來的?”
“我瞎說的?!?p> 譚思遠忍俊不禁,然后說道“致虛極守靜篤。萬物并作,吾以觀復(fù)。夫物蕓蕓各復(fù)歸其根。歸根曰靜,是謂復(fù)命;復(fù)命日常,知常日明。不知常,妄作兇。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沒身不殆?!?p> “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摶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詰,故混而為一。其上不暾,其下不昧,繩繩不可名,復(fù)歸於無物。是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是謂惚恍。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執(zhí)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謂道紀?!?p> 譚思源轉(zhuǎn)頭看向我,懷疑的看著我說道“萬物之初,生于混沌。一切皆有因果?!?p> “一切皆是虛無。”
“何解?”
“從無到有,從有到無。盛極必衰,物極必反。此乃天道,天道不可違。若是能夠超脫天道,必然可以永存于世。天道不破,萬物終成灰土?!?p> 譚思遠聽完這些話,久久不能平靜,所有人都是在順應(yīng)天道,卻從來沒有想要過打破天道,難道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區(qū)別?果然天選之人,必與常人不同。
“你想什么呢?”
“沒想什么?就是從來沒有人說過今天這樣的話,所以有點震撼!”
“哦,是不是我說的太荒唐了?”
“沒有,你說的很對,只是我們的境界還沒有達到那個層次而已?!?p> “你這話說的,我像是達到了那個層次嗎?”
“你達到了,你剛才說的話就證明你以后的路走的比我們誰都遠,所以我特別慶幸能夠認識你,并與你兩情相悅。遇見你是我的福氣?!?p> “真的嗎?”
“真的?!?p> “遇見你也是我的福氣?!?p> “過來,讓我抱抱。”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西荒之地,給你練劍?!?p> “嗯嗯,我一定會努力修煉的,到時候大殺四方?!?p> “好,我拭目以待?!?p> 到了西荒之地后,路康寧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靈氣稀薄,真是想不通仙界怎么會有這樣的地方。
譚思遠示意讓我自己下去玩一玩,然后我就迫不及待的穿上仙甲,拿著飛劍就沖了出去。
隨手就跟一只小怪獸打了起來,果不其然,譚思遠教的劍法就是威力強大,但是西荒之地怪獸的皮厚程度我遠遠超過了我的認知。
一般的飛劍估計都劈不開怪獸身上的皮,我拿著極品仙劍,還有譚思遠教的劍法,也只是僅僅給怪獸留下了一點點輕傷。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我欺負落單的怪獸,當他們聚集起來后就開始欺負落單的我了。當然,我這樣的人是不可能逞強的,既然打不過了就快點跑,又何必好的兩敗俱傷了。
對于我這樣的行為,譚思遠表示非常的不認同,譚思遠認為人只有在生死之間,才能夠爆發(fā)出最大的潛力,所以對于我這個看見有危險就躲避的行為,譚思遠很無奈。但是我卻不是這樣想的,既然打不過,又何需強迫自己,等到自己走了足夠強大的實力,到時候自然無需懼怕。最后我們兩個人誰也不服誰,然后一氣之下,相互不理睬了。
其實譚思遠說道也有道理,畢竟危險這個東西是不能夠預(yù)判,萬一那一天遇到了一個強敵,萬一他不在,到時候就只能夠靠自己了。
隨著我經(jīng)歷了越來越多的戰(zhàn)斗,實力自然是越來越強,戰(zhàn)斗力也比以前進步了很多,但是譚思遠還是覺得我的進步太慢了,當然是跟他比較的,譚思遠的實力那可是實打?qū)嵉膹膽?zhàn)斗里面打出來的,我自然是不能跟他比的。
我正在跟怪獸們戰(zhàn)斗,結(jié)果一不留神就被它們打翻在地上,然后它們對我展開了一場激烈暴打,雖然我沒有受傷,但是也是非常狼狽的,而譚思遠站在旁邊,默默的看著我被它們暴打了一頓,居然沒有出手救我。這讓我非常生氣,當我突圍出來之后,我冷冷的看著他,他也不服氣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