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提醒,茶水熱?!?p> 傅青來放下杯子深吸了兩個口氣,準(zhǔn)備回歸正題。
“舒博士,我來是想對您進(jìn)行專訪,這幾個是我擬的專訪主題......”
“不好意思,傅先生”舒覓將目光從花圃移開,扭頭看向他“我可能不方便接受您的專訪?!?p> 她的目光分明不似話語那樣委婉,顯然如傅青來心中所料:“為什么?專訪是有報酬的,而且,您剛剛提名了格諾爾醫(yī)學(xué)獎,如果此時有您的專訪,一定會激勵大批醫(yī)藥研究學(xué)者?!?p> 舒覓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眼睛眨了眨:“格諾爾醫(yī)學(xué)獎?”
“是啊?!备登鄟淼?。
“這倒沒人告訴我。”
“所以我來告訴您,還是希望您能接受我的專訪?!?p> 舒覓輕輕吹了吹,抿了口茶水,頓了頓才說:“我現(xiàn)在不再研究醫(yī)藥,也不再是什么舒博士,自然受不起傅先生的專訪?!?p> “可......”傅青來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棄,試圖挽回,卻被舒覓搶了話語:“傅先生如果覺得這花茶好喝,就品品茶看看景,不敢說我有沒有能力得到那醫(yī)學(xué)獎,但我種花確是出類拔萃的。”
商討無望,傅青來端起溫?zé)岬牟璞?,抿了口茶,茶很特別,他從未喝過的味道,不似毛尖的清香,也不似陳茶的倉味,入口和回甘大有不同,卻是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獨特味道。
“好喝嗎?”舒覓問。
傅青來腦海中沒什么華麗辭藻,想了想說道:“很特別。”
舒覓笑了笑,為他填滿茶:“傅先生倒是不像文字工作者?!?p> 傅青來心中一驚,將眼神不著痕跡的從舒覓臉上移開:“是嘛?”
舒覓笑了笑,沒再回聲,手中端著茶杯,靜靜的望著花圃。
不知何時,好看從屋內(nèi)偷跑出來,跳上茶臺,翻開肚皮靜靜窩在舒覓身旁,她便撓著它的肚皮,一下兩下,悠然自得。
臨走,舒覓叫住傅青來,讓他在門前稍等。
不一會,舒覓拿著一副卷軸走了出來。
“這里面是句詩,不知是巧合還是怎得,我覺得與你的名字相配,便贈與傅先生,遠(yuǎn)道而來總也不能空手回去?!?p> 傅青云連連推辭:“已經(jīng)討了茶,怎么還能要您的墨寶?”
舒覓笑而不語,將字畫塞進(jìn)他的手中。
傅青云走出門去很久,再回頭望去,還是那一人一貓站在門前。
一時間,傅青云心中暗沉,不知今后做何打算。
回到公司,傅青云將字畫打開,一旁秘書端著咖啡進(jìn)來,遠(yuǎn)遠(yuǎn)看見那副字。
“雨過天青云破處,這般顏色做將來。傅總,這不是您的名字?”
傅青云看著字畫,發(fā)呆了許久。
“傅總,咖啡?!?p> “換茶吧,以后都換成茶?!?p> 深夜,舒覓將堂屋落地窗的窗簾掀開,打開堂屋外的燈,坐在窗前,給柏愿打了個電話。
“柏愿,今天有人來找我做專訪。”
電話里柏愿說:“我剛要告訴你,你提名了格諾爾醫(yī)學(xué)獎,要不要來趟錦州?”
舒覓想了想說:“算了,反正也忘了很多事,這個獎不屬于現(xiàn)在的我?!?p> “開玩笑,哪個都是你,一年前的你,現(xiàn)在的你,都是舒覓,舒博士?!?p> “我現(xiàn)在挺開心的,以前的我也一定喜歡這樣的生活。”舒覓道。
“行,只要你開心,怎樣都行,對了清明節(jié)我去瑟城陪你去給姥姥和阿姨掃墓。”
舒覓說:“好。”
“想吃青團(tuán),棗泥的,咸蛋黃肉松的?!卑卦刚f。
舒覓笑著應(yīng)下,掛了電話在備忘錄里記下,順便檢查了一遍備忘錄的待辦,確認(rèn)自己沒有遺忘的事才關(guān)上燈回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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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時笑
雨過天青云破處(po,chu),這般顏色作將來!啊啊啊啊,多美好的詩句!?。? 啊啊啊啊啊,我真的試了無數(shù)遍?。?!寫的時候真的沒想到,啊啊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