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六)
第十五章無論如何,佐佐木.唯對比企谷的態(tài)度都很奇怪(六)
[等等,你說什么?確認沒說出?沒錯嗎?]
合宿...那不是只有高中階段才有的游戲項目么,我可不知道大學也會有這種東西啊。話說合宿呢...啊...完全不能想象到時候是個什么樣子而且我已經(jīng)優(yōu)先把合宿的目的遺忘了,畢竟很危險的.我這邊可是處于隨時爆發(fā)的狀態(tài)吶..這個人完全不懂什么叫氣氛對吧?
然后,電話那頭停頓了幾秒,再次傳來清晰的重復的語句確認到
[合宿,三天兩夜的合宿活動。今天的社團活動停止,回去準備一下需要的東西然后明天一早八點,到火車站的...不,是成田機場集中..沒問題了吧?]
[問題大了!莫名其妙的就擅自給別人安排行程,獨裁?總之,我才不去。絕對不去!]
[很好,看來是已經(jīng)把消息傳到你那里了,那么,明天見.]
[喂喂?你有沒有聽到..]
在我還在努力的表達出自己拒絕的這個態(tài)度的時候,電話那頭已經(jīng)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可惡...這家伙把電話掛了.
我無奈的把電話慢慢放下,話說為什么非得是明天就走?明天也才周二吧?完全搞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像是學校組織的活動什么的...就我的觀察來看的話,文學部...貌似只有我一個人是男的吧?合宿的話...
算了,果然是不去才是正確的,嗯,到時候就說感冒什么的完全沒問題,畢竟我中學時代也有過因為感冒而沒能趕上修學旅行的飛機呢,完美的接口。那么,現(xiàn)在的話還是..
[可以把電話還給我了么?]
一直站在我桌前的柳唯同學似乎是一直在等待的樣子,有些不悅的看著我,嘛...按照她的性格來判斷的話,連基本交流也不愿意的人當然也肯定很討厭別人使用她的東西啦,這次大概是被佐佐木壓迫不得已才把電話借給我使用的吧?恩恩,完全被討厭了,簡直是可喜可賀...
我回過神,趕緊把電話好好的遞了過去,小心的說到
[啊,對不起..謝謝。]
[.....]
柳唯快速的從我手中接過電話,皺了皺眉頭,看了我一眼之后,就什么也不說的離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看到柳唯離去后,不知為什么我在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氣.
呼....感覺...果然還是很不習慣啊.無論怎么看她的周圍就像環(huán)繞著那種讓人無法放松的...BUF一樣,自帶減速和抗拒效果的無CD加持光環(huán).
[八幡君...不解釋一下么?]
[....]
如果說,有什么比剛才更糟糕的情況發(fā)生的話,大概就是在我剛松了口氣準備在最后一堂課上睡上一覺然后起來什么都忘記掉大家一起開心的度過這一天這種打算,完全被眼前的這兩個人終結(jié)得連幻想也無從幻想的事情發(fā)生了。
雪之下帶著淡淡的微笑,不知道什么時候靜悄悄的來到我的身邊,輕輕的歪著頭看著我,不過從眼神里那種讓人發(fā)冷的光芒來看.也是一件很嚇人的事情啊.等等,你聽我解釋啊,快住手,雪之下大人!
雪之下旁邊,夜月和她站在一起,并沒有說什么,稍顯凝重和疑惑的鷹眼直勾勾的看著我,似乎是在等待我的解釋或者..坦白?不不,這些東西怎么回事坦白呢?
我想,應該能解釋清楚吧?這些事情....
當我瞧瞧的把目光轉(zhuǎn)向別處,卻又被更多的目光給擋了回來,帶著仇恨與憤怒的眼神似乎都匯集到了我的身上,烈焰的海嘯精準的對著我這邊拍來.
哈...回去...準備遺書吧...小町喲,哥哥已經(jīng)撐不下去了哦,以后就不會再有人來為你的未來擔心了...
[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了?]
說話的依舊是雪之下,她輕輕的抱起了雙手,不過在這種危機的情況下,我卻很容易的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實——即便是抱起了雙手也改變不了平原的狀態(tài)呢...她嘴角的微笑彎成了一輪月牙,雖然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形容這個表情但我這邊是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嚴寒吶...好冷好冷的,雪小姐要進化成雪女了么.那么,也許是溫度過高而融化掉的吧...這個借口拿來用很不錯喲,所以,將功補過可以嗎?
[誒?等等,雪乃,這個只是...]
[好了,都回到座位上去,上課了]
一句渾厚的話語掩蓋住了我的說明....水原來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講臺上眼神不善的看著我們這邊,大概是上課鈴聲已經(jīng)響過所以好意的提醒了一下。
雪之下和夜月回頭看了看,都稍微的對著水原行了一禮,然后左右看了一下,雪之下就在我旁邊那一排的第一張課桌前坐了下來,夜月則是看了看我,之后慢慢的回到了她原有的位置上。
上課了...這個,沒關(guān)系吧..雪之下她..
水原皺了皺眉頭,看著雪之下,隨意的把課本放在講桌上,問到
[這位同學.你走錯班級了吧?]
[初次見面,水原老師,我的名字叫雪之下.雪乃,這次突然來旁聽打擾了.]
水原點點頭,在她和我這邊迅速的看了一下,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又像想到什么一樣,繼續(xù)問到
[哦,那么請問,雪之下同學,你是哪個系的學生呢?]
(解釋一下啊,在英國和當初我們學校呢,校外的人是不可以隨意來旁聽的,當然,除開那種對外公開課是可以隨意的以外,所有老師的課堂都必須經(jīng)過申請呢。所以我就按照當時我們的學校的規(guī)矩來寫嘍。)
[不,我來自于東京大學的經(jīng)管學院的學生,臨時打擾了.]
[嗯...]
水原點著頭回應了一聲,張了張口卻什么也沒說,然后就打開了轉(zhuǎn)身在黑板上書寫了起來,準備開始上課了,這點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水原這個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了?當**月的時候...和那時候完全不同吧?
害我白白緊張了一下...
坐下后,雪之下慢慢的回過頭看著我這邊,臉上露出了燦爛的微笑,兩半粉紅色薄薄的嘴唇動了起來,雖然眉頭聲音的傳出,但我依舊是明白了她所說的話語
[如果,剛才的事情沒給我完美的理由的話,死刑哦~]
好吧...我就知道,明明在最不該在意的地方這么執(zhí)著..真不愧是平原級別的人物.
哎....這么一想,突然覺得我是不是該可憐該可憐一下我旁邊的這位...處于悲哀中雪小姐了.當然,這種悲哀大概她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察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