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緩緩的走出了書房,他面帶微笑,明顯是達成了目的。
可沒一會,他在過來之時,臉色忽然見內(nèi)變的有些蒼白,臉上明顯有些痛苦。
隨著他的眼眸逐漸看向劉星宇的那個方向。
他依舊是保持著一個被壓制的姿態(tài),渾身雖然沒有汗水留下,但底下的板磚幾乎已經(jīng)壞的不成了樣子。
“呼”的一聲
只見他的身子在此忽然趴在了地上,但背上的那一股重力壓制在這時也以消失。
他也緊跟在下一秒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里并沒有停留太久,他就直接朝著叇辰月的方向飛奔了過去。
騎絕塵瞬移過去的那一招在表面上看似沒有造成傷害,但實際上卻是直接上傷了她的精神世界。
那一瞬,看似是平平無奇的一道脫離了身體的殘影,但那道殘影畢竟穿過了她的身體,這種攻擊他并不會對的其他部位造成傷害,但對大腦而言,小的屬于失憶,大的話就是直接崩潰。
“騎絕塵……”
話音剛落,他又一個瞬移到了他俯下的身前,并且保持著用兩根拇指摁著額頭的姿勢。
“她只是昏迷,你要不信,我對你來一次”
說罷,他收回那兩根伸直的手指后又直接對準叇辰月的額頭。
一道黑金色的光芒從手指縫里宛如水滴般直接穿過她的額頭,而緊跟著在他的身上,白色的金光向著整個頭部蔓延再緊跟著消失。
而很快,她的意識在這時也恢復(fù)了清醒。
“師哥”看到兩張十分熟悉的面孔,她還是困咪咪的雙眼一下子睜大了起來。
“別怕,是他~騎絕塵”
“騎絕塵?”正要躁動的她一下子安穩(wěn)了下來。
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她仿佛是有些不可置信。
“我這是怎么了?”
“為什么我會在這里?我不應(yīng)該在屋里嗎?”
顯然,在此刻他明顯是忘了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但還好,她雖然忘記了到底發(fā)生了啥,但至少還保留著那一刻前的記憶。
很快,她就拖著這一躺在這硬地板的身軀重新的站了起來。
簡單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她就又轉(zhuǎn)過了身體,依舊用了十分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們。
“你不帶他走?”說著,他看向了書房里的那個位置
聞言,騎絕塵仿佛真的和他是親兄弟那樣,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清淡的搖了搖頭。
聽到這個回復(fù),她長呼出了一口氣。
“等下,我想想你來不會是有別的目的?”
“不然呢”騎絕塵開了口。
不等兩人猜測和說話,他就又開了口:“今天你先離開,別讓唐戰(zhàn)發(fā)現(xiàn)端倪,你們和他并不熟,雖然長得像,但他并不會放下戒心,在剛剛其實他已經(jīng)有了防備,只是我來了,才防下了接下來的事情”
“你和他是兄弟,為什么不是一個姓?”
“我們父親也是贅婿,只是當(dāng)時我在別的地方,他還沒出生,所以我父親有了我弟弟之后就給他改姓為唐”
“贅婿”這兩個字他聽了不下于三遍,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起了什么條件才會有這么多的贅婿的人。
“今天到晚上為止就辛苦星宇在外面待會了,到晚上我送走他你再回來吧”
“送走?”叇辰月念叨著
他輕微的點了點頭:“是,留給這盤棋局的時間本來就不多,過了今晚,你們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打算來進行了,但今天不行”
“你是要……”
“讓他同意你的計劃”
聞言,劉星宇沒有說什么,但心底里還是有些的害怕。
“現(xiàn)在出去,晚上再回來”
說著,他就轉(zhuǎn)身準備走向廚房的那個方向。
而對此,劉星宇沒有多想,只是在叇辰月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然消失在了這里。
很快,時間到了傍晚,院子里,騎絕塵往桌上擺滿了各種的佳肴和美酒,仿佛這對他來說才是那個最重要的一步。
而在另一邊山上的劉星宇靜靜地坐在一顆懸崖的斜書上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
次日清晨,眾人還并未有起床,但唐戰(zhàn)卻早早的就起來了。
他腳步輕微,仿佛是為了怕打擾到房間內(nèi)的熟睡的兩個人。
在兩人房屋的門口停留了一段的時間后,他就有些飛快的沖了出去。
而在他走后,劉星宇就以一種飛快的速度沖進了房間。
可眼前的一幕著實讓他十分的放心,騎絕塵整個人都被綁在了一根椅子上,兩邊的脖子處還有兩根鋒利的麒麟針對準著兩邊的脖子。
那種距離幾乎讓他連一個動脖子的功夫都沒有。
“師哥,你來了”
看到他人,正啃著雞腿的叇辰月隨即就扔到了身前的桌子上。
“你這是?”
“我怕你覺得他是在威脅,所以我就用了這種手段,證明毫無問題”
聽聞,劉星宇沒有多說,只是下意識的將手伸向了騎絕塵的身體。
“誒!停下,他體內(nèi)還有”叇辰月張口制止了他。
聽聞,劉星宇以十分驚訝的眼神朝她看去。
“幾根綁在腰上的麒麟針,不至于吧!”
聽到這里,他的眸子一下子睜大了許多。
要知道這玩意可是要人命的存在,現(xiàn)在她卻用在這一方面著實讓他感到驚訝萬分。
掀開他的長袍,果真有幾根麒麟針圍著圈的在他的腰上。
見到這一幕,他又放了下去看向了他的面孔。
只見他的臉上布滿了汗珠,還有些的蒼白,被一條白布蒙著的眼下仿佛是在不斷的掉著淚水。
雖然他啥也看不見,但他卻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身旁站著的那位
“別愣了!給我拿開那些東西”
他說話的語氣十分的困難,有種明顯喘不上氣的感覺。
聽聞,劉星宇沒有愣神,而是趕緊替他摘下了身上的那些危險的東西,更是連著綁著的那些繩子也慫了下來。
幸好的是這種宛如具有粘性的麒麟針幾乎并沒有碰到他的身上,要是“黏上去”很多,那要摘下來幾乎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當(dāng)摘下眼布的那一刻,劉星宇不由的倒吸了一口的涼氣。
他的眼圈成了血紅色眼睛內(nèi)部都布滿了血絲。
摘下那些要命的家伙后他如釋重負,身子一下子就變的和癱瘓沒沒什么樣子的倒在了地上。
“別碰我,我歇會”
聞言,他沒有多說,只是轉(zhuǎn)頭看向那個罪魁禍首。
“你別看我,我提出來的問題,但是他同意了”
“我是同意了,但你好像并沒講這是什么東西”
說到這里,他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他的眼眸里已是驚訝萬分。
他真不敢相信這真的是那個溫柔體貼師妹,現(xiàn)在看起來她更像是個藏著另一幅面孔的冷血女。
……
時間并沒有過去太久,自唐戰(zhàn)離開后的下午,蕭山門下,一位身著青袍金冠的中年站在他們家門口之前。
而那人朝著的方向,十多名手上已經(jīng)拿上了洞簫的蕭家人護在門內(nèi),生怕是那位公子惹出什么禍端讓他們來終結(ji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