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的仙術(shù),靈感
占地百畝,雕梁畫棟,瓊樓玉宇,宛若莊園的大門口,兩個三人高的玉獅子活靈活現(xiàn)。
氣派,富麗堂皇!
只要有縣城的地方,都有瑯?gòu)謺^的分館。
就算是普通老百姓,也可以免費前來閱讀書籍。
當然,擁有令牌的,進的是不對老百姓開放的內(nèi)館。
腦海中想著瑯?gòu)謺^的情報,這是之前陳夕給他介紹的。
瑯?gòu)謺^背后的東家,是江東名門夏家。
這個世家,和年幫、謝家這樣能媲美天庭的頂尖勢力比起來,弱得一比,吹口氣就能滅了。
但是,江東夏家的血脈無比尊貴,夏家人,是天下地位最尊貴的。
開創(chuàng)了大乾王朝的初代人皇姓夏,江東夏家是初代人皇嫡系的一支血脈。
初代人皇執(zhí)掌天命,是人道圣皇,但當了八年就禪讓了。
如今天下,圣廟、天庭、大乾皇室,都以人皇正統(tǒng)自居。
這三家組織,都曾經(jīng)放言,誰他媽敢動夏家人一根毫毛,我就弄死誰!
當然,原話不是這么說的,但意思就這個意思。
“方兄,你說天底下什么醫(yī)書最牛逼,瑯?gòu)謺^是三大書館之一,牛逼的肯定很多吧?”
方曜滿臉激動地道:“最強,那當然是初代人皇著作的《內(nèi)經(jīng)》啊,集合養(yǎng)生、治病、修行一體的奇書!”
說到這里,方曜有些遺憾:“可惜,書寫《內(nèi)經(jīng)》的文字,是初代人皇開創(chuàng)的‘開天陽文’、‘創(chuàng)世陰文’。
如今天下,就連以教化名揚天下的正一派天師道一脈,盧陽范氏大師范一脈,都翻譯不全?!?p> 王禹眼角跳了跳,腦海中自動回憶出了兩個情報。
正一派,道門三宗之一,頂尖勢力,實力底蘊媲美天庭!
盧陽范氏,銀州頂尖世家,世家十三之一,實力底蘊媲美天庭!
“他媽的,天庭這么垃圾的嗎,這么多的勢力能媲美它?”
王禹感覺有些牙疼,天下實力強橫的勢力太多了一點兒吧?草根有崛起的希望嗎?
但是他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想讀書。
畢竟距離狗帶,還剩兩個時辰六刻種。
也就是TM的……王禹心中換算了一下,五個半小時!
垃圾系統(tǒng)!
“走,方兄,進了瑯?gòu)謺^,咱們也是爺,也是上等人了!”
王禹眉開眼笑,滿臉都寫著我是鄉(xiāng)巴佬。
越近死亡,越放飛自我,都快死了,心胸都打開了!
方曜也臉色漲紅,額頭上條條青筋鼓起,興高采烈,整個人都彌漫著快活的氣息。
然而下一刻,他腰間的令牌再次閃了起來,他的臉色猛地變了。
書院學(xué)子,并不單純是學(xué)生,書院本身也是衙門,書院學(xué)子也是圣廟打手、跑腿的。
令牌內(nèi)蘊藏信道傳信法術(shù)禁制,本身也是件法寶。
“方兄,怎么了,發(fā)生啥大事了?”
方曜嘴唇動了動:“元亮,我可能需要先去圣廟集合了,不是當值的事情。”
王禹點頭,他知道,有些大事,如果不去,是真會掉腦袋的。
而且有些事情都不能跟別人說!
“方兄,大事重要!”
王禹向方曜點頭示意,告別之后,向著書館大門走去。
方曜滿臉遲疑,看著王禹的背影,心中醞釀的感情終于還是忍不住了。
“元亮!”
方曜不由自主地伸手示意。
王禹有些迷茫地轉(zhuǎn)身:“方兄,怎么了?”
方曜張了張嘴,目光有些復(fù)雜,但還是揮了揮手:“沒,沒事,元亮,你肯定能成!”
“啊哈哈哈,當然,我王禹是誰啊,回見方兄!”
王禹微微仰頭,嘴角勾起,向方曜豎了一個大拇指,轉(zhuǎn)身向著大門走去。
方曜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嘆了口氣,他轉(zhuǎn)身看向圣廟的方向,拳頭不由微微握緊。
“難道真的……”
噗嗤!
方曜忽然感覺臀部一痛!
一股柔力讓他一下?lián)涞沽嗽诮稚?,他愕然回頭,發(fā)現(xiàn)王禹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后面偷襲他。
“你他媽的,逗比,嘰嘰歪歪,說話說一半兒,你下面沒了是怎么的?”
方曜目瞪口呆,下一刻,王禹一把夾住了他,拉著他向書館內(nèi)走去。
“等,等等,哥哥,我的哥哥哎,我是真的不能說,而且我真要去集合!”
王禹翻了個白眼:“你進去選一門神功,很花時間嗎?我聽聞神功秘籍本身,就蘊含氣運,能給人帶來好運!”
方曜眼睛有些發(fā)紅,心中有些發(fā)酸,王禹都到了現(xiàn)在,都在關(guān)心他。
有危險的不是他方曜,而是……
不,一切都還是不確定的,我不去想,說不定就會有奇跡!
上次得意忘形,烏鴉嘴后就遇到了陳夕,已經(jīng)讓方曜汲取了教訓(xùn)。
這次,他在心里想都不想了!
“元亮,我自己去!”
啪啪!
王禹拍巴掌:“好,方兄,跑步前進!”
選功法正如王禹所說,極快!
外館都是浩如煙海的書,而內(nèi)館看起來和外館也沒有什么不同,平平無奇,就是一個方圓數(shù)萬步的大書屋。
而方曜到了內(nèi)館,捏碎令牌,令牌中有光團飛出。
方曜將光團貼在眉心,就看到了里面一本本神通級數(shù)功法的簡單介紹。
這個光團,就是‘真意傳承’。
覺醒‘拳意’的人,才能制作。
如果沒有特殊的功法,只靠自身磨煉,許多神通秘境的武者,終其一生都不能領(lǐng)悟的‘拳意’。
很快,光團融入方曜眉心,前后不過兩個呼吸。
前后加起來,從內(nèi)館走路的時間反而是絕大部分。
方曜深深地看了王禹一眼,終究是什么話都沒說,連忙去集合了。
王禹撓了撓臉,看了看周圍一座座比三個人疊起來都高的書架,心中有種真他么大,真他么多的感覺。
沒過多久,一名身穿淡藍童生天賜服的秀美小姑娘過來接待王禹了。
童生是儒道修行者入門檻的文位,法力修為一般都在肉身一重到三重。
但是真正實力,卻在肉身四重到九重之間。
真正有文位的童生,都會被圣廟賜予‘虛士’的地位,是準士大夫,和方曜這樣的‘打手’,地位上有天壤之別。
能用童生來當招待,可見瑯?gòu)謺^的底蘊。
“公子是第一次來嗎?是要接受真意傳承,還是只看秘籍呀?”
小姑娘看著王禹,雙眼越來越亮。
“這有什么不同嗎?”
王禹摸了摸臉,威福鏢局被抄家了,因此沒有鏡子。
他直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長什么樣子,不過可以想象,肯定是令人著迷的滿臉青春氣息。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他只想讀書!
小姑娘微笑:“當然有不同啦,剛剛那位公子可真是個急性子,直接捏令牌,真?zhèn)髦荒茈S機。”
“如果真?zhèn)髁髋珊妥陨硖熨x不相同,豈不是事倍功半?”
小姑娘拿出了腰間令牌,笑道:“我這里就能查哦,公子要什么流派的!”
“有沒有能幫人凝結(jié)拳意的?”
“公子真會選,智道流派的真?zhèn)?,可是無比珍惜,一道就比其他十道都珍貴呢。
不過公子的令牌有這種權(quán)限,我們這里也剛好有一道……”
小姑娘查看令牌,忽然一愣,面色有些古怪。
王禹問道:“怎么了?”
“公子,您剛剛的同伴,隨機選走的,就是那一道智道傳承!”
真意傳承中,都帶有相關(guān)的信道契約,是無法傳授給別人的。
“這樣啊!”王禹臉上有些遺憾,對小姑娘道:“那我自己去走走,多謝姑娘了!”
小姑娘對王禹打了個福禮,很快離開了。
王禹眼角余光在二樓一掃,看到了一抹緋紅。
王禹心中暗笑,那是陳夕,這個捕頭不太聰明的樣子,還以為套路了他王禹吧?
二樓一件豪華包廂中,陳夕將一個小袋推給了身前一位身穿黑袍秀才服的中年。
“謝先生,多謝您了!”
謝先生笑瞇瞇地道:“陳協(xié)正客氣了!”
陳夕心中有幾分自得,沒有什么集會,沒有什么隨機。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陳夕的算計之中,都是安排好的!
他王禹永遠都不會知道頂尖勢力的影響力和人脈網(wǎng)。
“呵呵呵,王禹,我是不會把智道功法給你的!”
“一切都在我陳夕的計劃之中!”
陳夕想到之前他跟王禹談話,一提起恢復(fù)記憶,靈感直覺中感受到的那股恐怖的窒息感。
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直覺向來很準。
而身為頂尖勢力出身的他,深深明白一個道理——有些秘密,是不能窺探的!
就在陳夕剛剛想要走的時候,忽然停住了腳步。
他感覺思維越來越遲緩,而且念頭也漸漸地與身體脫鉤。
他感覺自己好似如同掉了線的牽線木偶,就連呼吸、心跳這樣的本能都開始錯亂。
“這……我,王禹,他果然……動,手腳!”
陳夕只感覺連思維都開始凝固,而且他直覺,更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進入了自己的體內(nèi)。
在遠處的王禹,此時卻有種奇妙的體驗。
原本他用仙術(shù)靈壓標記在陳夕身上的緋紅之光,被陳夕吸收了。
“那一絲標記的力量,僅僅是仙術(shù)靈壓用來鎮(zhèn)壓法寶的邊角料吧?”
王禹多了一股莫名的體驗,仿佛多了一個玩具……呃,不是,多了一個忠心小弟。
讓他往東,不會往西,如果違背命令,就會變成壞掉的沒有潤滑油的機器。
“看來是因為這個姓陳的,”
此時剛剛走到一片藏書區(qū)域的王禹,忽然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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