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顧少的花心小妖精(20)
嬌陽怔住了,在這一刻她才明白,為什么眼前這個男人,會被盛家那些老人評為盛家的未來;為什么就連那些陰險(xiǎn)狡猾的老東西見了他,都無不老老實(shí)實(shí)、服服帖帖;為什么就連父親已經(jīng)坐在這個位置上十幾年,還是依舊有不少人賊心不死,想要擁護(hù)叔叔上位,即便他本人絲毫沒有這樣的意愿。
更是明白,為什么那些人都說,盛家在不在盛明日的手上,只需要他弟弟盛郁擇的一句話...
嬌陽低頭,失笑。
就是這份魄力,還有這份處變不驚的從容睿智,與溫和與世無爭的表象下唯我獨(dú)尊的強(qiáng)勢。
這就是她的小叔叔呀...
“嬌陽,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些話,你記住了嗎?”
嬌陽笑了笑,點(diǎn)頭。
“當(dāng)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diǎn),我還沒有說?!?p> 盛郁擇緊皺著眉頭,看了她一會兒,像是在考慮到底要不要說,“就是,那個顧子軒...你知道的,他是什么樣的人,他...根本不配你的喜歡?!?p> 最后還是決定說出來,說出來的瞬間松了口氣,目光依然緊盯著她,不錯過她臉上任何表情的變化。
看著她的腦袋變得更低,嗓音也變得又軟又慢,聳著小小的肩膀,像是止不住快要哭似的:“我知道的,小叔叔...”
嬌陽吸了一口氣,低著腦袋往樓上走去:“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了,叔叔晚安?!?p> “晚安,嬌陽。”
盛郁擇看著她的樣子,心疼的心都快揪起來了,心中痛罵顧子軒敗類、人渣。
她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轉(zhuǎn)身。
“放心吧,他不知道我的身份的,不會帶上家里。我和他交往的時候,他不知道我是誰,否則他也不會讓我知道陸子曼的事情了?!?p> 盛郁擇愣了愣,摸她的腦袋。
“好的,知道了,別想多,早些睡?!?p> 嬌陽依舊低著頭,軟軟的“嗯”了一聲,盛郁擇目送她進(jìn)到房間里,就在門即將關(guān)上,他懸著的心也即將落下來的時候,嬌陽再一次的開口。
“對了,叔叔,我還有最后一件事要告訴你?!?p> “嗯?”
男人抬頭,看向她的目光滿是溫柔:“什么事?”
“那就是...”
她突然笑容燦爛的抬頭,在門邊上對他做了個鬼臉,笑嘻嘻的說道。
“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些,全部都是騙你的。叔叔,你真好騙?!?p> 說完了這些,也不等盛郁擇反應(yīng)過來,嬌陽就直接毫不客氣的一把關(guān)上了房門。
徒留盛郁擇一人在外面凌亂。
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嘴角抽搐:這小孩。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那么脾氣古怪又難管的小孩。就連他都招架無能啊...
愚弄完了盛郁擇,嬌陽心情不錯,想到剛才戲耍了商業(yè)帝王,內(nèi)心頗有成就感的躺在床上,埋頭笑了好一會兒。
這時候剛巧不巧的顧笙萊給她發(fā)消息過來,她也大發(fā)恩澤的決定回復(fù)。
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兩點(diǎn)。
這家伙也真會挑時間。
“姐姐,你在嗎?”
對方似乎覺得光說這一句顯得自己有些嫌疑,又追補(bǔ)一句:“我剛才看見叔叔半夜里出去了,他今天和我爸鬧了點(diǎn)不愉快,他現(xiàn)在是去你那兒了嗎?”
嬌陽挑了挑眉毛,覺得對方人看起來不小,心眼倒是挺多。這是在試探她的反應(yīng)呢,而且他多半是知道顧子軒不是去找她的,故意挑撥離間。
嬌陽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回道:“是呢,我們現(xiàn)在剛分開?!?p> 她這說的也是實(shí)話,總之顧子軒離開陸子曼以后,是來找她了不是嗎?
對方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半天打出了一個“哦...”
嬌陽忍不住嘴角微翹,說來也是神奇,她怎么能從這么一個“哦”里面,聽出了有幾分遺憾的意思呢?
不過他這是要干嘛,加上她的微信,這是要和她搞網(wǎng)戀?還是地下的那種?
嬌陽深感現(xiàn)在的年輕人,想法真難猜。
就在嬌陽萬事順心,躺在床上和年輕帥氣的小奶狗聊天打發(fā)時間的時候,另一邊顧子軒好不容易買好東西回來,卻發(fā)現(xiàn)車?yán)镆呀?jīng)空無一人。
他不信邪的又打開車門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人還真不見了,就連車鑰匙也不翼而飛。氣不過給嬌陽打了一個又一個電話都顯示繁忙以后,氣得一把摔了手機(jī)。
然后看了一眼四周荒涼的場景,攏緊身上的大衣,在凌晨的寒風(fēng)里獨(dú)自哭泣...
...
嬌陽第二天才接到顧子軒的電話,不過已經(jīng)是本就有起床氣的她把瞌睡都散完了才接的電話,聽著電話那邊男人的聲音,說話還夾帶著鼻音。
她洗漱完后,一邊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的下樓,一邊接聽他的電話:“哦哦,你是說鑰匙啊,我是帶走了,在我衣服口袋里。嗷,可能是做的時候不小心掉進(jìn)去了吧...”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
“要我給你送過來嗎?”
“阿嚏、阿嚏...不用了?!?p> 電話那頭的男人穿了三層厚實(shí)的大衣,不停的打著噴嚏,惹得旁邊坐著的男人轉(zhuǎn)頭看他一眼,嗓音冷淡,毫不留情的譏諷道。
“活該?!?p> 顧子軒瞪他一眼:您真是我親哥。
嬌陽一下就聽出了那邊的聲音,往樓下跑的步伐一頓:“誰?誰坐在你旁邊?!?p> 顧子軒扶額:“啊呀,你就別管是誰了,那個車鑰匙...我剛才想了想,你還是給我一下吧。”
主要是防著陸子曼,怕又被她逮著什么蛛絲馬跡,那女人最近敏感著呢,什么都能當(dāng)做他劈腿的證據(jù)。
“不過不用親自來找我,我昨晚上感冒了,怕傳染給你。你要親自來也行,轉(zhuǎn)交給笙...我大哥就行?!?p> 顧瑜謹(jǐn)在一旁抱著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怎么,還挺憐香惜玉?
顧子軒挑眉回復(fù):那還用說。
顧瑜謹(jǐn)懶得理他,把頭側(cè)到一邊。
他這個弟弟,有時候腦子犯二的他都不想說他。
要換做是他,約女人出來,對方中途不僅把他一個人丟在外面,還帶著車鑰匙一起走了,害他一個人在外面吹了一整晚的冷風(fēng),別說事后會不會去找對方報(bào)復(fù)算賬了,就是在發(fā)現(xiàn)車鑰匙不見的時候,他都早就報(bào)警了。
不過顧瑜謹(jǐn)不想說。說了對方肯定說他不解風(fēng)情,見了女人只知道上,不懂得調(diào)情的老古董。
南山小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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