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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行嗎?”
一邊說著文才的腿,一邊顫抖著。
那一臉窩囊的表情再次的浮現(xiàn)在臉上。
“相信自己,你能行的!打他!”
林峰在一旁慫恿道。
“加油啊,文才!”
在一旁的婷婷也開口說道。
也不知是愛情的力量強(qiáng)大,還是被慫恿的效果,此時的文才居然下定了決心想要和僵尸搏斗一番。
只見文才顫顫巍巍的拿著手中的木棍,朝著任老太爺?shù)姆较蚓妥吡诉^去。
就快走到了面前的時候,文才閉上自己的雙眼拿出木棍不斷的揮舞著。
緊接著木棍在這胡亂的揮舞之中,刮到了任老太爺?shù)念^上。
而此時這木棍之上,林峰之前所注入的真氣還在其中,這一棍下去直接將這任老太爺又一次的打趴在了地面之上。
“哈哈哈!現(xiàn)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看到這個情況之后,文才頓時充滿了信心。
“我還以為你這家伙多厲害呢,原來只是外表看著嚇人呢,看本道長今天如何替天行道!遇到我文才法師算是你點兒背!以后在這方圓十里打聽打聽,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就容不得你放肆!”
文才開始囂張了起來。
緊接著文才拿起手中的木棍,朝著任老太爺?shù)姆较虿粩嗟膿]舞了起來。
在這木棍之上的真氣也不斷的擊打在這任老太爺?shù)纳砩?,一陣陣的哀嚎傳遍了院之中?p> 在這木棒不停的擊打著任老太爺?shù)纳眢w的同時,只見任老太爺?shù)纳砩纤坪跎l(fā)出來了一股黑色的霧氣。
“終于還是來了嗎!”
林峰一直就在等待著這個事情的發(fā)生,因為最初這任老太爺進(jìn)入到院子之中,林峰的內(nèi)心就充滿了疑惑。
如果按照正常來講,僵尸在尸變了之后,第一時間會找到自己的至親。
可是這家伙一進(jìn)到院子之中,卻偏偏走向了其他的房間之中,好像在尋找著什么東西一樣。
常理之中,這僵尸是沒有任何的智力的,而只是憑借著自己生前所散發(fā)的那一股氣息尋找的自己親人,絕對不可能尋找其他的東西,這事出反常必有妖,林峰就覺得這其中一定有蹊蹺。
這任老太爺根本就不是憑借著自己的意識在進(jìn)行的行動,而是在背后有人操縱了任老太爺。
“是那個神秘的風(fēng)水先生!”
此時籠罩在老太爺身上的黑色霧氣變得越來越濃厚了。
而文才此時正打得來勁,見著眼前的霧氣似乎還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只見下一刻一團(tuán)霧氣,突然之間噴射到了文才的臉上。
而林峰也轉(zhuǎn)身護(hù)著身后的婷婷,背后突然之間一道光芒,再一次的放射開來,在這天空之上形成了一道虛影。
而在這天空之上的虛影,伸出了一雙巨大的手,將這黑色的霧氣完全的攥在了手心之中。
同時站在這僵尸的面前,就這樣看著他的眼睛。
在這任老太爺?shù)难壑校@示出了一個人形只見這人白發(fā)蒼蒼,而且手中拿著桃木劍,似乎在做法事一樣。
“看來謎團(tuán)如今算是解開了!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操縱著任老太爺?shù)氖w!居然做出如此違背道家禁忌的事情,實在是造孽?。 ?p> 只見林峰抬起了自己的手,瞬間十指就點在了任老太爺?shù)氖w額頭之上。
而在這時候距離任家鎮(zhèn)不遠(yuǎn)處的一個破爛的院落之中,一名身著道袍,手持桃木劍八卦鏡的人正在開壇做法。
而在這神壇的上面似乎有一個人形的傀儡。
傀儡之上貼著黃符,上面正寫著任老太爺?shù)拿帧?p> 這道家之中的熟悉的手法是很常用的。
但是這家伙好像使用的不光是道家常用的手段,因為在這神壇之上的兩個黑色的壇子卻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這應(yīng)該是巫師常使用的手段。
而突然這傀儡似乎顫抖了一下,而面前正在做法的這名道人也頓時愣了一下。
“怎么回事?”
此人喃喃自語道。
只見這傀儡突然之間站了起來。
“今天是碰上高手了!居然有人和我開壇斗法!”
這白發(fā)蒼蒼的老人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可是這老人心中卻充滿了疑惑,自己這一次所操控的,可是任老太爺?shù)氖w根本就不是活人啊,如果說這樣子的話常理之中是不可能尋找到自己的位置的,可這家伙究竟是憑借著什么方法知道自己的存在的呢?
正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在這神壇之上的傀儡,莫名的起了火,在上面所貼著的黃福魚刺同時也被燒成了灰燼。
緊接著一聲哀嚎應(yīng)聲而起。
“?。 ?p> 老人手中的八卦鏡似乎被著某種奇妙的能量控制住,突然的一個旋轉(zhuǎn)直接夾住了老人的手指,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這老人迅速的向后面退了幾步。
“可惡!”
老人狠狠的罵道。
可心中卻是充滿了震驚,究竟是何方高人,居然可以隔空控制住自己手中的八卦。
而看著手中的八卦盤,正在不斷的旋轉(zhuǎn)著,老人手上的鮮血也正在滴落。
“破!”
老人頓時用手中的鮮血抹在了這個桃木劍之上,緊接著劍指神壇之上的傀儡。
老人心中想著要立刻和這傀儡切斷聯(lián)系,不然的話一定會遭受到巨大的反噬,那樣子對自己的傷害實在太大。
可偏偏知道這一切的林峰早就已經(jīng)知道這家伙的手段定然不會給他出手的機(jī)會。
還沒有等到老人手中的桃木劍刺到這傀儡的時候,只見這被燒焦的傀儡突然之間如同一個小型炸彈一般,轟隆一聲便自爆開來。
這巨大的爆炸力,瞬間將老人震飛了幾米遠(yuǎn)。
老人翻滾了幾圈之后,逐漸的穩(wěn)住了身形,剛剛要站起來之時卻感覺喉嚨一股暖流。
緊接著老人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此時臉上已經(jīng)充滿了痛苦的神情。
再看看剛剛自己開壇作法的那個地方,此時的神壇已經(jīng)被炸得四分五裂。
自己身上那黃色的道袍也已經(jīng)被這爆炸的余波熏得發(fā)黑,衣服也破了很多的洞。
剛剛那一幕讓老人的內(nèi)心一直充滿著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