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同為推動劇情的NPC
此刻,榮容附在墨秋硯耳邊說:“你對這人有過節(jié)?。俊?p> “我回去再和你講!”墨秋硯壓低聲音回答。
然后又微仰著小臉,朝白厭賀笑道:“抱歉?。?!一下子沒認出來!”
這話如果在“下午茶”那次要是說的話,白厭賀還能將信將疑,但是現(xiàn)在說白厭賀只會翻個白眼說“我信你個鬼!你丫的就是壓根不記得我?!?p> 但這眼神落在墨秋硯眼里就是。
我不好惹,快滾??!
墨秋硯連忙將購物車往回一拉,然后彎腰鞠躬“斯米馬賽”。就扯著榮容的手就走了。
被遺落在原地的白厭賀:“???”。
“等等!”
白厭賀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墨秋硯就扯著容容撒腿跑。
好家伙,白厭賀推著購物車跟在后面,這家商場超級大,是桐城峰回路上最大的一家購物中心,最具特色的就是大,以及多。
墨秋硯半年前剛過來就買了繁苑這套房子,峰回路上的這家“嘉百樂”算是墨秋硯在峰回路上的“第二個家”。
這地形地勢,怕是比住在這條路上十來年的白厭賀都熟。
付錢的時候,白厭賀還在想。
我長得很丑嗎?他不是京圈人稱“玉面書生”?第一次……白厭賀對自己的外貌產(chǎn)生了極大的懷疑。
對于他的心里活動,墨秋硯不知道。
此刻容容正在往冰箱里放置東西。
眼下正是舒爽的好時候,有車有房有存款,沒事還能溜溜圈。多好?
以前在研究所有時候研究到重點項目都是實行5-1走,三小時工作瞇一小時,一天最多睡眠4小時。總歸就是很辛苦了。
墨秋硯把陽臺擱置已久的燒烤架子拿出來清洗了一下。陽臺的下水口當(dāng)初預(yù)留的時候就準(zhǔn)備在陽臺上整燒烤的。
容容沒上過陽臺,這是第一次上繁苑的陽臺。
望著墨秋硯熟練的翻墻過去隔壁然后打開副陽臺門拿碳,然后關(guān)門。一系列的熟練度,讓容容差點顯出“地鐵老爺爺式皺眉”。
(PS:無煙碳,保護環(huán)境人人有責(zé)╰(*′︶`*)╯)
“我說你真的和諸子猛沒有一腿嗎?”
聽到容容的話,墨秋硯放下碳表示不理解。
“哈!”
“你腦子瓦特啦?”
容容撇嘴:“那可是諸子猛家唉:-(又是住隔壁又當(dāng)經(jīng)紀人,妥妥一個深情男配人設(shè)?!?p> 墨秋硯沉思,然后來了句:“你莫不是忘記,在原劇情里,諸子猛是你的經(jīng)紀人,也是你的愛慕者!”
容容:“……”怪我嘴欠!打嘴?。?!
調(diào)侃歸調(diào)侃,但不得不說諸子猛這個人是真不錯。
容容躺在太妃椅上喝著82年的冰闊落,然后對著墨秋硯來了句:“你覺得白厭賀怎么樣?”
墨秋硯正在點火,見容容又問,眉頭皺了皺“你說那個?”
“白厭賀啊!就今天在超市里遇到的那個!”容容一把坐直了,一臉驚訝道。
“哦!”
“哦!是什么鬼?”
“就是不熟嘍!”墨秋硯有些無語,她一直都知道自家閨蜜是個寫小說的“癡迷狂人”,但是……當(dāng)現(xiàn)實磕進生活里就直言大可不必。
同為推動劇情的NPC,那要是再強強結(jié)合倒也是大可不必。
容容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突然驚呼一聲。
“我說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p> 在弄碳的墨秋硯則是歪頭認真聽著。
“我不是寫你為了襯托女主,后來把你寫的太好了然后死了嗎?”
“昂……然后呢???°??°??”
“哎嘿;-)白厭賀是我后面加的為了襯托男主的顏,雖然沒寫死,但是從京圈流放到桐城也是十分凄慘?!?p> “還真是推動劇情的NPC……”
“哎嘿;-)”
墨秋硯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開口道:“白厭賀最后的結(jié)局是什么?”
容容想了想,沒想起來。
“那墨攜羽最后的結(jié)局呢?”
容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道:“好像是be。”
墨秋硯低下頭,擺弄著碳火沒再講話。
對于讀者可能只是紙片人,但對于她來說,偶爾這個弟弟雖然瘋批,但無論哪個人格對她都是非常好。
容容則是繼續(xù)躺在躺椅上,吃著西瓜。
夏末秋初,傍晚天還是比較清爽的,墨秋硯的燒烤也正式進入了正軌。
住在隔壁的諸子猛也回來了,難得不是和墨秋硯一起回家然后翻墻回去。
“呀~背著我吃好的?。 ?p> 俗話說男人三十一枝花,諸子猛已經(jīng)三十有二,而墨秋硯才年芳二九。
某種意義上說,剛成年……就連榮容都已經(jīng)二十了。
熟悉的鈴聲一下子響起。
諸子猛縮了縮脖子,然后接通。
“喂!找我什么事?”
“啊~對對對!我在硯姐這?!?p> “啊~你在門口了?兩個人?好的好的?!?p> 墨秋硯抬頭。
“芮芮,和立桐?”
“不是!”諸子猛咂嘴。
“那是?”
“你哥和你弟!”
諸子猛去開門。門口站著一臉紳士的“墨攜宴”。以及像個“修茍”的吳凡新。
“鏘鏘鏘鏘!硯寶~surprise”
“Is frightened!”(是驚嚇吧!)
墨秋硯剛欲回去烤東西,突然瞥見吳凡新脖子上的紅印。
于是陰陽怪氣道:“哎呀,新仔。您家蚊子大大滴大呀!”
吳凡新立馬羞紅了臉。
“不要說他,說我!”“墨攜宴”開口道。
用詞張弛有度,確實比主人格更加貼心。
“宴哥心疼啦!”墨秋硯也只是調(diào)侃兩句,然后就進去了。
陽臺上,榮容問道:“你那個堂弟?”
“對?”
“すごい”(好棒!)
“哈!”墨秋硯翻動著魷魚,刷油。
“你弟弟好帥!(???)”
“您老莫不是忘記您給他設(shè)定的是什么人設(shè)了!”
“雙重人格那個?”
“不然呢?”
榮容的腦袋當(dāng)即就耷拉下來了。
“都怪我!”
“好了,你寫的時候也不知道會這樣不是?”
“嗯!”
也是“榮某人犯過的錯,管我焉栩容什么事!”
“噗!啊~對對對?!?p> 總歸是認識到自己的對與錯,也知道這個世界并非自我控制。
這之后,所有的人都在正軌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