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在醫(yī)院的病床上,一位當打之年的男子正在以極為夸張的速度腐朽與死去。
在其光禿禿的頭顱上和黑斑浮現(xiàn)的皮膚上,以及被褥的周圍那肉眼可見的、如同樹皮般的皮屑與滲出的體液——你幾乎能感同身受地體會到眼前這個男人正在經(jīng)歷某種異??植赖母瘔?。
我們可以初步排除關于鼠疫等這類惡性傳染病,醫(yī)生在進行了各種醫(yī)學檢驗后只能大致得出這位來自水戶市的本地人——名叫“梁英”的年輕男子應該是遭遇著某種惡性中毒事件。
關于他中的什么毒有一種推理,可能是某種不明的重金屬或者化學品中毒,但關于這種毒的來源,實在無法更為準確的判定。
而梁英就醫(yī)時已經(jīng)神志不清,他只零散地說過一些胡話,從其中的線索——“長條生物”、“黑色液體”等字眼,只能模糊地判斷或許其遭受了某種類似毒蛇的襲擊……
很快,梁英在水戶市新花醫(yī)院匆匆結束了他的生命。他的遺體經(jīng)過家屬同意,成為了醫(yī)學研究的寶貴素材。
在梁英醫(yī)治期間,倒是有一位與他毫無瓜葛的、姓呂的先生以自媒體人的身份幾次前來探望并詢問過他的狀況,再做了一番記錄以后,便也尋無所蹤。
很快的,隨著梁英的死亡,他生前所涉及的、關于他購買的各種保險產(chǎn)品的理賠的事情便落在了我身上,當然這些身后事到不是這個故事重點描述的后續(xù)。
我是他之前保險服務的對接業(yè)務員,與梁英熟識多年,因為他的的確確是我的優(yōu)質客戶,不過關于他的私生活我可是未曾了解過。
而那位姓呂的先生恰好與我機緣巧合地在醫(yī)院中有過交流,且互相留下了郵箱地址——啊……是的,竟然是如此傳統(tǒng)與過時的通訊方法。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梁英死亡的半年以后,呂先生給了我一些材料以及他的調研結果——其內容使我頗為震驚!因為這個事情早就已經(jīng)翻篇了……并逐漸遺忘在大家的記憶長河中,可是這封含有多個附件的郵件盡然勾起了我……隱藏在內心的某種不知所以的恐慌。
我沒有選擇去公開這份郵件的內容——因為其中訴說的推論實在過于光怪陸離,假如我冒失地向有關部門反映或者向大眾公示這些材料,那我一定會被認定為是“博取眼球”的無良營銷號,抑或者是被大家認為精神上有什么問題,更有可能被舉報為散布謠言……
但我也很難把這些所閱信息埋葬在我的心底——這會讓我如鯁在喉……我只能通過后續(xù)的文字,以“梁英”的視角,并帶著一些我個人較為粗糙的文筆,通過“講故事”的藝術加工形式,盡可能地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甚至細節(jié)給還原出來,以便各位讀者能夠充分地、理性地、不帶偏見地進行判斷!
當然,故事中——包括梁英本人,所有涉及的人員都均為化名,既然斯人已逝,還望各位海涵!并且盡量不要以理智之軀再去追尋這件事情背后更為深層次的秘密了——相信我,其后果絕對不是你所能承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