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昭以為他想讓自己軍訓(xùn)輕松一點,便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
任毓卿聞言眼睛一亮,欣喜看向她。
她失笑,也太好哄了吧。
笑話一事就這么過去了。
“對了,你用了我給你的防曬嗎?”符昭突然想到
任毓卿乖巧點頭。
“那你現(xiàn)在再補,不然沒用的。”她盯著他,似在辨別真?zhèn)巍?p> 看到他從口袋里掏出一管防曬時,才放下心。
任毓卿拿起符昭的手,在她手心上擠了一些。
她趕緊抹在自己臉和脖子上,看著他還拿著,抬抬下巴:“嗯,你呢?”
“馬上就快歸隊了,快點快點?!狈汛叽佟?p> 她干脆不等任毓卿行動,奪過防曬,擠在自己手心,就往他臉上抹。
任毓卿想要躲閃,但看著符昭冷冽的目光,他的小心思被刷刷砍斷。
“好了,這下有保障了?!彼酒饋砀袊@一句,與此同時哨聲吹響,是歸隊的信號。
符昭把防曬塞到任毓卿外套口袋里,跑進對伍。
任毓卿緊隨其后。
上午最后一聲哨響過后,大家明顯有些放松,這意味著馬上就能吃到香噴噴的飯了。
教官看學(xué)生們這幅放松的模樣,還是敲打了幾句,才讓列隊離開操場。
一出操場,有的人迫不及待奔向食堂,有人坐下休息乘涼,還有些細細碎碎的抱怨聲哀嘆聲。
中午太陽毒辣,有些女生撐起了傘,
“欸,前面的同學(xué),身穿軍裝,不能撐傘!”一位教官追了上來,制止她們的撐傘行為。
女生們不情不愿地把傘收了起來,一路也沒再撐了。
符昭和站在她旁邊的一個女生站了一上午,也熟了起來,女生挽著她的手臂,以表親近,絲毫不在意灼熱的溫度。
那女生叫張妙清,也是個活潑熱情的,站軍姿時,怕符昭沒有防曬,還主動給了她。
符昭說清楚自己有后,女生仍堅持,她也就接受了,接受別人的好意,也是快速拉進距離的一種方法。
而符昭,也時不時給遞紙給她擦汗。
兩人這么一來二去,倒也成了朋友。
“走吧我們?nèi)ナ程?,快餓死了?!睆埫钋逋熘岩恍南胍娠垺?p> 符昭看到后,眼神示意張妙清,在她看到后,還感嘆兩句嚴格。
她也接話:“是啊,我之前都不知道的,”張妙清看著教官制止的那一幕,又看向自己的傘:“幸好我們沒撐傘,不然也要被說了。”她嘟起嘴。
“別管了,先去吃飯吧?!睆埫钋鍙埫钋逖壑型钢鴮κ程玫目释?。
符昭想了想:“要不你先去吧,我還要等等,我發(fā)小還沒出來呢?!?p> 見此張妙清立刻改變態(tài)度:“那我和你一起等吧。”
正說著話,任毓卿從隊伍中走出來,四下張望。
符昭揮揮手,他朝這邊走來。
一上午的暴曬,他也沒黑多少,陽光打在少年微濕的頭發(fā)上,更顯清俊。
看來防曬還是很有用的嘛。
任毓卿走近,看著符昭,“走吧?!?p> 一旁的張妙清從看清他起就愣住,直到他開口,才回過神。
這也……太帥了吧。
她實在沒法用自己有限的文采來描述。一邊平復(fù)自己的激動,一邊跟符昭咬耳朵,
“這是你發(fā)小啊,長得也太好看了吧,把這張臉從小看到大,也太幸福了吧?!彼鋸埖匾荒樚兆順?。
“不對不對,小時候應(yīng)該更可愛,對吧。”她撞撞符昭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