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火鍋
易中海終于還是沒敢挑戰(zhàn)周聰,冷著臉離開。
他才剛走沒幾分鐘,劉光天拎著半斤豬肉和兩瓶紅星二鍋頭湊了過來,“聰哥,過年好!”
把豬肉和酒放到了案板上,劉光天滿臉堆笑。
“去,把手洗了,幫你雨水姐干活去。今天我們吃火鍋,就在外面吃!”
劉光天雖然已經(jīng)上班了,但去的太晚,就算開資,估計也沒有五塊錢。
眼前的半斤肉和兩瓶酒,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估摸著這是劉海中讓他拿過來的。
由此看,保兒委和劉光天上班的事情對劉海中的觸動還是挺大的。
對劉光天也照比之前好上了許多。
父母不慈,兒女不孝!
若是這么發(fā)展下去,劉光天給他養(yǎng)老還真不是沒有可能。
“外面吃,多冷呀?”
何雨水把臉擠成了包子形。
“有火鍋一點都不冷,正好也讓外面的那幫禽獸看看我們家的生活!就不給他們吃,饞死他們這群狗日的!”
周聰笑道。
“行吧,聽你的!”
何雨水也沒有想到周聰還有這么孩子氣的一面,哭笑不得。
劉光天也是打小就開始干活,雖然比不上何雨水,但卻利落。
沒二十分鐘,東西便收拾好了。
名義上吃火鍋,但周聰手里是即沒有炭,也沒有火鍋。
不過,他卻自有辦法。
把煤爐給搬了出去,又把大鋁鍋也給搬了出去,又扯了幾張凳子,到也合用。
水開了,肉片下到了鍋里。
調(diào)料是香油,蒜泥配麻醬加紅方,雖然沒有后世的料全,便卻能對付
。
眼看著肉片變色,一筷子撈了起來。
雖然料不全,但是還真挺香。
肉是燙的,酒是溫的,外面又沒有那么冷。
吃了幾口,三人都變得暖和了起來。
劉光天這個大小伙子,甚至把棉衫的扣子都解開了,吃得那叫一個過癮。
火鍋的香氣,吸引了四合院的一眾禽獸,有事沒事的都湊了過來。
眼看著椅子上面擺著的肉,是滿口流涎。
雖然是過年,家家戶戶都準備了肉,但一般都是一斤半斤的。
誰見過這么吃的,這日子還想不想過了。
“哥!”
劉光富也擠了過來,眼看著劉光天吃過過癮,急的叫了一聲。
“光天,別光顧著自己吃,給你弟弟也弄一碗!”
周聰叫了一聲。
“謝謝聰哥!”
劉光富眼看著劉光天站了起來,進屋拿碗,感激的都要流眼淚了。
很快的,給劉光富的一碗肉片子便燙熟。還沒拌料呢,他就急不可耐的搶過了碗,也不怕燙著,大口的吃了起來。
眼看著劉光天有肉吃,一眾四合院孩子們都湊了過來。
即有閻解曠領(lǐng)著閻解娣,又有棒梗領(lǐng)著小當(dāng)和小槐花。
“女孩都過來,排好隊。解娣,你打頭,讓你們雨水姨給你們弄肉吃!”
看著這些可憐巴巴的孩子,周聰笑了。
“那我們呢?”
聽到這話,手上還打著石膏的棒梗忙向前走了一步。
“有多遠,滾多遠!看你就煩!”
周聰哪會給他臉,瞪起了眼珠子。
“憑什么?你欺負人!”
棒梗又氣又急,急的是被肉味都要饞哭了,氣得是他在家里是最受寵愛的一個,憑什么自己的妹妹都有肉吃,他卻沒有。
“就憑這肉是我的!趕緊滾蛋,大過年的,別找不自在!”
周聰從來都沒有貫熊孩子的善心,不耐煩的罵道。
“你……你欺負人!”
棒梗同學(xué)那弱小的心靈里,根本就想不明白為什么周聰會這么煩他,終于哭出聲來。
“棒梗,你媽和傻柱搞破鞋,聰哥看到你能不煩呢?趕緊滾蛋,別耽誤我吃肉!”
連塞了幾口肉,劉光富被噎得夠嗆,緩了一口氣。
他當(dāng)然知道周聰討厭棒梗,為了再多弄一碗肉,也是拼了。
“我吃不著,你也別想吃!”
棒梗是那種我行我素的性格,本來就憋屈,讓劉光富這么一擠兌。心中的惡念完全激發(fā)。
雖然只是一只手,但動作卻挺快,一巴掌就把劉光富的碗給打翻在地,而后是撒腿就跑。
“棒梗,你還我的肉!”
劉光富被氣得都要哭了,嗷嗷的便去追棒梗。
“這肉是我給光富的,現(xiàn)在棒梗給弄灑了,不能吃了。浪費糧食是可恥的,誰如果讓棒梗知道了浪費糧食的下場,我就給誰肉吃!”
看著無動于衷,還在死死的盯著肉鍋的閻解曠等一眾孩子,周聰慢條廝理的說道。
“走,一起抓棒梗去!”閻解曠聽懂了,頗有梁山帶頭大哥,震臂一呼,英雄倒頭便拜的風(fēng)彩。
“要是他不認錯怎么辦?”
“那就揍他!”
“要不灌他黃龍?他浪費糧食,就配吃這個!”
幾個孩子紛紛的出主意,一窩蜂的跑開,準備四處圍剿棒梗。
“周聰叔叔,你能不能放過我哥,他的手都斷了!”
小當(dāng)此時就湊在何雨水的身邊,眼看著一眾小伙伴要去揍棒便,相當(dāng)擔(dān)憂。
“雨水,先給她夾片肉!”
周聰沒有理會她,而是先看向了何雨水。
待到何雨水給她夾完肉并吃下后,周聰才又問道,“肉好吃嗎?”
“好吃!”
“好吃就多吃,把嘴乖乖的閉上!”
周聰冷笑道。
小當(dāng)聽懂了,雖然她很想幫哥哥,但在肉和棒梗之間,還是選擇了吃肉。
棒梗斷了一只手,現(xiàn)在還打著石膏,哪會是劉光富等人的對手。
被押回到了周聰?shù)拿媲啊?p> 雖然他拼命的掙扎,卻還是被劉光富按著生生的給周聰磕了幾個頭。
“行了,他既然知道了浪費糧食的后果,那就把他給放了吧!都過來吃肉吧!”
周聰伸了一個懶腰,站了起來,走進了屋里,打算睡個懶覺。
“周聰!”
他才進屋,外面秦淮茹的聲音響了起來。
“別進來,我出去。你這騷不拉幾的,再把我的屋給熏臭了!”
周聰一邊叫著,一邊走出了屋。
“周聰,你也太欺負人了。你憑什么讓院里的孩子打棒梗!”
眼看周聰出來,秦淮茹眼圈通紅,大聲指責(zé)。
“因為我愿意,你如果有這本事的話,也可以讓他們來打我呀!”
周聰冷笑了起來,接著又掏了掏耳朵,“不過,依我想,你是沒有這本事的。你的本事只能用到成年男人的身上,對待小孩,你不行!”
“要不……我給你出個辦法呀!你去廠門口一躺,把雙腿叉開,估計會有大把的男人來打我。
不過呢,他們能不能打過我,我就不知道了!”
“周聰,你太欺負人了!我又沒有得罪你,我憑什么就可我這一個寡婦欺負……”
不知道是秦淮茹忍不住了,還是說她又在表演,哭得那叫一個大聲。
“你慢慢哭,我先回屋了呀!”
周聰懶得看她,打了一個哈欠后,便又進了屋,往床上一倒兒,沒一會兒呼嚕聲便起來了。
“姓周的,我和你勢不兩立!”
看著周聰視自己如無物,秦淮茹憋了半天,還是沒敢進屋。
在她看來,周聰可是一點沒有男子漢的風(fēng)度,從來不知道讓著女人。。
她若敢進屋撒潑,周聰還真敢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