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戰(zhàn)后復(fù)盤
赫利斯張開了雙臂,躺在了地上。
倒也不是赫利斯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身受重傷,就只是過度地消耗了體力,稍微地有一些疲憊,想要休息一會兒。
赫利斯睜開了眼睛,凝視著天空之上的恒星,腦海之中則是在復(fù)盤著自己剛才與普利茲魔的戰(zhàn)斗。
“還是有些大意了?!?p> 在短暫的思索之后,赫利斯自言自語道。
可能是赫利斯一直以來經(jīng)歷的戰(zhàn)斗,使得了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就變得太過于盲目地信任圣煌騎士的戰(zhàn)斗能力了。
倒也并不是說圣煌騎士的戰(zhàn)斗能力還不夠強大,只是現(xiàn)在的赫利斯依舊是極度地缺乏戰(zhàn)斗經(jīng)驗,在戰(zhàn)斗中沒有辦法完美地發(fā)揮出圣煌騎士應(yīng)有的戰(zhàn)斗能力。
總體來說,現(xiàn)在的赫利斯依舊是停留在“大力出奇跡”的階段。
沒有辦法擊敗對手,就拿出更強大的攻擊手段。
然而普利茲魔卻并不是一個能夠靠著如此簡單的辦法就可以擊敗的存在。
“從外部看樣子是很難擊敗普利茲魔了?!?p> 赫利斯在完成了戰(zhàn)斗的復(fù)盤以后,不由得自言自語道。
“而且……”
赫利斯有些在意的是普利茲魔最后居然會放棄吸收自己的光,主動地撤退了。
對此,赫利斯不禁有了一些猜測。
難不成普利茲魔也是在忌憚著自己……忌憚著自己的宇宙奇跡鳳凰沖擊?
赫利斯還是有些不太確定。
“所以還是得針對普利茲魔的特性,重新制定一下戰(zhàn)術(shù)?!?p> 赫利斯想著,就從地上站起了身,抬著頭,繼續(xù)仰望著天空。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得想個辦法處理一下礙事的恒星?!?p> 就這樣,赫利斯一邊思索著下一次應(yīng)對普利茲魔的戰(zhàn)術(shù),一邊回到了極夜區(qū)域與露娜以及艾琳再次匯合了。
“小赫,你沒事吧?”
一見到赫利斯,艾琳立刻就一臉擔(dān)心地跑到了身前,仔細(xì)地檢查著,生怕赫利斯在與普利茲魔的戰(zhàn)斗中受了傷。
“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赫利斯笑了笑,說道。
“人家只是擔(dān)心你嘛,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p> 艾琳鼓起了嘴巴,略微有些不悅地說道。
“放心吧,自保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p> 赫利斯繼續(xù)說道。
就在赫利斯與艾琳隨意地閑聊了幾句以后,露娜也走上前來,對著赫利斯問道:“赫利斯,你找到對付普利茲魔的辦法了嗎?”
“已經(jīng)有一些眉目了?!焙绽顾妓髁似?,回答道,“不過……”
但是卻是欲言又止地停住了。
“不過什么?”
露娜趕忙追問道。
“就是稍微地有一些麻煩?!?p> 赫利斯說著,就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訴了露娜以及艾琳,并且細(xì)致地探討起了方案的具體執(zhí)行。
☆
與此同時,在宇宙之中的另一邊,一處飄蕩著數(shù)不盡的怪獸的靈魂的區(qū)域——怪獸墓場。
此刻卻是迎來了三個活著的生命……不對,其中有一個也只是亡靈而已。
“這里就是怪獸墓場嗎?所有被奧特戰(zhàn)士擊敗的怪獸以及宇宙人的靈魂的歸宿?”
站在宇宙飛船的甲板上,納克爾星人略微有些驚訝地說道。
“你是在感慨嗎?”
一旁的“安培拉星人”再一次地戴上了兜帽,把全身都籠罩在了陰影之下,似乎是看穿了此刻的納克爾星人的心思,以略帶戲謔的語氣問道。
“畢竟……這里可能也是我的歸宿?!?p> 納克爾星人并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如實地回答道。
“能夠找到自己的歸宿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p> “安培拉星人”在兜帽的陰影的籠罩之下的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莫名其妙地說道。
“我們來這里干什么?”
不過霜星扎姆夏則是一點也不了解“安培拉星人”與納克爾星人的交談之中的深意,更不想了解,而是直截了當(dāng)?shù)卦儐栔鞍才嗬侨恕贝诵械哪康摹?p> 而且比起只有怪獸以及宇宙人的亡靈的怪獸墓場,霜星扎姆夏更加渴望地是能夠與活著的怪獸以及宇宙人進(jìn)行一場廝殺。
所以在霜星扎姆夏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興致。
“為的是給‘黑暗鎧甲’找一個合適的宿主?!?p> “安培拉星人”并沒有隱瞞,直接就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什么?”
霜星扎姆夏聞言,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因為根據(jù)霜星扎姆夏的了解,黑暗鎧甲是曾經(jīng)統(tǒng)治了黑暗宇宙的大皇帝——安培拉星人,為了向自己所憎恨的光之國復(fù)仇,而打造出的究極的鎧甲。
只不過安培拉星人還沒有來得及穿上黑暗鎧甲,又或者是身為黑暗宇宙大皇帝的尊嚴(yán),不允許安培拉星人就僅僅只是在與夢比優(yōu)斯、希卡利以及地球上的人類的戰(zhàn)斗之中,穿上黑暗鎧甲。
于是……安培拉星人就此隕落了!
所以從一開始,霜星扎姆夏就不相信眼前的家伙就是真正的安培拉星人,一直認(rèn)為就只是個假借安培拉星人之名行事的冒牌貨。
至于“安培拉星人”能夠得到黑暗鎧甲的碎片,并且成功地修復(fù)了一部分,也不過就只是為了得到更加強大的力量而已。
然而,此刻的“安培拉星人”卻是要把自己辛苦搜集并修復(fù)的黑暗鎧甲送出去,實在是讓霜星扎姆夏感到難以理解。
除非……
霜星扎姆夏似乎是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安培拉星人的靈魂也在這里嗎?”
霜星扎姆夏直言不諱地問道,并且在言語之中也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少的對于曾經(jīng)的黑暗宇宙大皇帝的敬畏。
“曾經(jīng)的黑暗宇宙大皇帝的靈魂已經(jīng)在敗給了奧特戰(zhàn)士以及地球上的人類之間的牽絆之后,就徹底地消散了,就算是余,也只是勉強地從黑暗鎧甲的殘骸之中搜集到了一些殘留的邪氣,至于邪氣……”
“安培拉星人”臉上再一次地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伸出了藏在斗篷之下的右手。
只見一股漆黑的火焰在“安培拉星人”的右手的掌心之中升騰而起。
安培拉星人的邪念已經(jīng)在與超級泰羅的戰(zhàn)斗之中,被“安培拉星人”借助于宇宙奇跡光線的力量,連同雷布郎多星人的殘魂,一同被徹底地粉碎了。
“安培拉星人”已經(jīng)再一次地擺脫了一直以來束縛著自己的黑暗意志,并且徹底地吞噬了被宇宙奇跡光線粉碎的黑暗帝王的力量,進(jìn)一步地恢復(fù)了自己的力量。
“余很討厭自己的腦子里面有第二個意識!”
“安培拉星人”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神情,猛地捏碎了自己的掌心之中的火焰。
霜星扎姆夏并不能理解“安培拉星人”的意思,而且也不想要去理解。
于是就問出了自己的第二個問題。
“你難道不需要黑暗鎧甲的力量嗎?”
霜心扎姆夏對此感到十分地疑惑。
因為看樣子就知道,“安培拉星人”是十分地渴望力量的,尤其是強大的黑暗力量。
所以按照常理,“安培拉星人”也不應(yīng)該舍棄黑暗鎧甲,尤其是自己已經(jīng)擁有了能夠駕馭黑暗鎧甲的強大力量。
“余當(dāng)然需要,只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p> “安培拉星人”對于霜心扎姆夏的刨根問底,并沒有感到不耐煩,反而是十分有耐心地予以解答。
“不是時候?”
霜心扎姆夏并不能理解“安培拉星人”的意思。
“只是殘骸的黑暗鎧甲,并不是余的目標(biāo),余需要的是完整的黑暗鎧甲,是吞噬了光明,粉碎了希望,在絕望中墮入了無間地獄的黑暗鎧甲!”
“安培拉星人”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身上也散發(fā)出了令人膽寒的氣氛,就仿佛是深陷于無間地獄之中惡鬼,對世間之人進(jìn)行著恐怖的詛咒。
霜心扎姆夏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顫。
就算是操控著冰之力的劍士,卻也依舊是從此刻的“安培拉星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冰冷。
好在是就在“安培拉星人”與霜心扎姆夏交談著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到了目標(biāo)所在的地點。
“安培拉星人”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自己的目標(biāo)的所在,于是就拋下了依舊還在陷入沉思之中的霜心扎姆夏,獨自一人走到了甲板的前段。
并且就在“安培拉星人”走到了甲板的盡頭的同一時間,宇宙飛船的前方的空無一物的虛無空間之中卻是驟然之間浮現(xiàn)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漣漪,似乎是有強大的能量扭曲了空間。
并且從扭曲的空間的中央,向著四面八方散發(fā)著不祥的血紅色的能量氣息。
就在血紅色的能量氣息出現(xiàn)的一瞬間,身處于甲板之上的霜心扎姆夏以及納克爾星人,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能力被壓制了。
甚至于就連自己的生命力都在不斷地流逝著。
哪怕是與血紅色的能量氣息隔著如此之遠(yuǎn)的距離,霜心扎姆夏與納克爾星人都能感覺到巨大的壓迫感。
但是與能量氣息近在咫尺的“安培拉星人”卻依舊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似乎是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
“你難道就只有這么一點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了嗎?”
“安培拉星人”似乎是在試圖以言語來激怒血紅色的能量氣息的主人,略微戲謔地說道。
而且效果看上去十分不錯。
從宇宙飛船之前的空間扭曲之中,出現(xiàn)了一個體型巨大的怪獸的身影。
猩紅色的身軀令人作嘔,巨大的背甲的邊緣布滿了利齒。
“狂妄的螻蟻,我乃是邪惡博伽茹,博伽茹一族的王者,你們已經(jīng)踏入了我的美味餐廳,接下來就讓我好好地享受你們的血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