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震動
很快,被取過來的錄像就放在了老人陳興華的面前。
陳興華先是看了一眼錄像視頻中,瓦西里·康定斯基的真跡瞅了一會。
“嗯,這幅畫應(yīng)該是真的,我雖然對國外的一些文物字畫了解的不深,但還是能從色塊和成新上看出一些東西的?!?p> 陳興華對于視頻中的這幅油畫做了一個簡單的評鑒。
也是在說這幅畫是真的。
劉珂在一旁看著聽著,當聽到老師確認這幅畫是真跡之后,他點了點頭。
同時心中感覺一陣驚奇,原來開箱真的能夠一夜暴富。
前一刻的主播小哥還在為傾家蕩產(chǎn)買了這么一個集裝箱而發(fā)愁。
下一刻,一副油畫就直接為主播小哥提供了一輩子也花不完的財富。
當然,在賺的這筆財富的同時,還需要交付給燈塔國IRS一大筆稅務(wù)。
若果你不交付,那么就會有一大批武裝人員帶著一大堆熱武器,甚至是重火力武器敲響你家的門。
這些都是題外話。
視頻畫面很快來到了皆為。
畫面停留在黑屏的前一刻。
視頻畫面中,是一個小小的紙盒子。
紙盒子被打開了,露出了里面東西的一角。
從直播攝像頭的視角看過去。
正好能夠看見,這應(yīng)該是一塊方方正正的玉。
但是,在這塊玉露出來的一角,卻是十分奇特的鑲嵌著黃金,而不是原本的玉。
而在這塊玉的下方,露出了一種用古代繁體字寫出來的既壽永昌的既字。
“既,既壽永昌嗎?”
陳興華心中念叨著這么一個詞語。
眸子中,有一道金光閃過。
據(jù)傳是秦代丞相李斯奉始皇帝之命,一說用藍田玉,一說用和氏璧鐫刻而成。
為中國歷代正統(tǒng)皇帝的證憑。秦之后,歷代帝王皆以得此璽為符應(yīng),奉若奇珍,國之重器也。
得之則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則表現(xiàn)其“氣數(shù)已盡”。
凡登大位而無此璽者,則被譏為“白版皇帝”,顯得底氣不足而為世人所輕蔑。
這是傳國玉璽的由來。
歷代欲謀帝王之位者你爭我奪,致使該傳國璽屢易其主,輾轉(zhuǎn)于神州赤縣凡兩千余年,忽隱忽現(xiàn),終于銷聲匿跡,杳無蹤影,令人感到十分嘆息。
不過,這傳國玉璽的一角被鑲嵌著黃金也是有說法的。
傳聞在西漢末年,身為外戚的王莽篡權(quán)奪位,時孺子劉嬰年幼,璽藏于長樂宮太后處。
王莽遣其堂弟王舜來索,太后怒而詈之,并擲璽于地,破其一角。王莽令工匠以黃金補之。
這也是為什么在真正的傳國玉璽的一角,會有這么一塊看似是瑕疵的黃金鑲嵌在上面。
只是在朝代更迭之后,隨著真正傳國玉璽的消失。
之后被擺在明面上那些所謂的傳國玉璽,要么就全都是玉做成的,也有一些專門偽造出來的贗品。
拱當時傳國玉璽已經(jīng)消失之后的皇帝所使用。
當然,這些都是傳國玉璽的歷史。
也是為了讓人了解到傳國玉璽究竟為什么會被許多人重視的原因。
也是為什么傳國玉璽對于種花國十分重要的意義。
這一刻,陳興華的眸子中,有一道璀璨的光芒爆發(fā)了出來。
這種眼神,劉珂記得。
以前陳興華在找到一件極其珍貴的國寶時,并且將其修復完成之后,才有了這樣的眼神。
這是一種看見驚世寶貝得意眼神。
“老師,這是?”
劉珂看著畫面中那可能是傳國玉璽的東西。
心中也有猜測。
但他并不覺得這是真的。
他甚至是認為,這可能是這個主播為了博取眼球故意弄出來的節(jié)目效果。
這年頭,一些主播為了能火,還真是什么都能做的出來。
反正他是不會相信傳國玉璽這么珍貴的東西會隨隨便便出現(xiàn)在一個主播的手中?
而且還是通過開集裝箱這么滑稽的方式?
“小忠啊,你有沒有辦法聯(lián)系視頻里的這位小友???”
陳興華的聲音,讓原本還有些忐忑不安的王忠,忽然堅定了內(nèi)心的想法。
果然,自己的眼神沒錯。
至少自己的老師也表達了和他相同的看法。
大家都是成年人。
光從這一句話中,王忠就能聽明白陳興華的意思。
不過,王忠還是皺了皺眉。
“老師啊,這個小伙子好像是華裔,但他現(xiàn)在好像是居住在燈塔國?”
王忠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老師,王哥,這主播就是生活在燈塔國,要不然,也不會在油管上直播,而是在我們國內(nèi)的直播間直播了?!?p> 劉珂在一旁插話道。
“這樣嗎?”
陳興華微微蹙眉。
略微思忖一陣,“小忠啊,你先去查一查視頻里這小伙子的資料,然后再想辦法聯(lián)系他,看看他能不能把他這玉璽捐還給我們國家,有什么要求的話,他盡管提。”
陳興華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
那真的是傳國玉璽嗎?
是真的嗎?
以他都快一百歲的年紀,他相信,自己的眼神不會錯的。
心思急轉(zhuǎn)間,他又忽然想到,應(yīng)該找那幾個老朋友來看看。
等到大家都把注意確定下來再說這些也不遲。
“好?!?p> 王忠點點頭,我看視頻里這小伙子的種花語言說的很流暢,想來對我們國家也是有歸屬感的。
“嗯,那最好,我就喜歡這種即便是身在外面還心系國家的孩子,不像有些人,出去了就再也不回來了?!?p> 陳興華是一個跟緊時事,跟緊社會潮流的老人。
一些事情,他也聽說過,甚至就親身經(jīng)歷過。
他不僅是天宮博物院中的考古工作者和文物修復師。
更是京都大學的客座教授。
無論在考古界,還是在學術(shù)界都有著不可小覷的影響力。
雖然他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讓整個京都震一震。
但他更多的心思還是放在了探究種花上下五千年的歷史長河之中。
他認為,只有種花家的五千年歷史,以及五千年所傳承下來的種花國的瑰寶,才是最值得他去鉆研,去深思的。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人存在。
種花家在探究歷史的道路上,才能走得比全世界都要遠,比所有人都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