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真相?
對于這位古靈精怪的學(xué)姐,她的變臉?biāo)俣?,加藤秀實在是無力吐槽。
不動聲色地后撤兩步,跟伊藤月葉拉開一些距離,如果沾上她的味道,被中村花美聞出來就麻煩了。
她仿佛發(fā)現(xiàn)了加藤秀的小動作,微微一笑,直起腰來,不再湊這么近。
“看來花美醬的選擇沒錯?!币撂僭氯~說道。
加藤秀一愣,很想解釋,他還只是一個單身漢。
但這就是中村花美有意促成的結(jié)果,所以他的話一時間堵在嗓子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只能支支吾吾說:“學(xué)姐,這件事吧,我、她……”
“害羞啦?”
“嗯?!?p> 愛怎么想怎么想吧,只要這件事沒有在學(xué)生群體中大規(guī)模流傳就行。
看她還想開口,加藤秀搶先一步,把話題扭回來,“學(xué)姐,該跟我說一下花美的黑歷史了。”
話說,稱呼女生名字這件事,他是越來越熟練了,絕對不是他的問題,絕對不是。
“好啦好啦,學(xué)姐講給你聽?!?p> “學(xué)姐,你其實不需要用哄孩子在的語氣對我說的?!?p> “嘿嘿,習(xí)慣了嘛?!币撂僭氯~撓撓頭,吐了一下舌頭。
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這樣一副場面,中村花美一臉?gòu)尚叩嘏吭谝撂僭氯~懷里,然后伊藤月葉露出母性的關(guān)輝,摸著中村花美的腦袋。
不行,不能再想,太真實了。
看到他搖頭,伊藤月葉以為他不耐煩了,急忙解釋道:“是這樣的,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花美醬、雪乃醬是在一個國小了吧?!?p> 加藤秀點點頭,他從那張照片里就知道這件事。
“我跟你說,當(dāng)時她們兩個可有趣了,就是看對方不順眼,什么都要爭個高低,結(jié)果小花美硬是一次沒贏?!?p> 說到這,伊藤月葉也低聲笑起來,可能也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
“麻煩問一下,她,到底輸了多少次?!豹q豫了一下,加藤秀問道。
“嗯,百來次吧。”
“輸了這么多次,還能堅持,難為她了。”加藤秀嘴角抽搐,對中村花美的毅力感到佩服。
“對啊,花美醬可是有你很多不知道的優(yōu)點哦~”伊藤月葉對他眨眨眼,似乎暗有所指。
加藤秀扭過頭去,避開她的視線,話中有話,為了避免死的更快,還是少知道點好吧。
“你不感興趣就就算了?!敝写寤榔财沧煊行┎桓吲d。
“學(xué)姐,接著剛才的繼續(xù)講吧?!?p> “不要,我不高興,所以不講了!”說完,她拉開儲物室的門,走了出去。
留下了一臉懵的加藤秀。
這算什么?吊足胃口,然后放鴿子?
伊藤月葉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他今天才知道。
回到侍奉部,黃昏已經(jīng)逐漸到來。
加藤秀特意錯開一些時間,沒有和伊藤月葉一起回來,換好衣服后去天臺吹了一會風(fēng),把身上多出來的。
妹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好似超絕出了什么,但是沒有證據(jù)。
加藤秀看到她沒有說話,只是定了他一會便低下頭復(fù)習(xí)之后,心中松了口氣。
他決定了,以后一定要建議自家妹妹去當(dāng)私家偵探,感知太敏銳了。
傍晚,侍奉部的人陸續(xù)離開。
伊藤月葉坐著中村花美的車回家,她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很容易讓人懷疑她真實的目的。
雪之下雪乃獨自一人走向自己的高級公寓。
“哥哥?!?p> “嗯?”
“你,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中村同學(xué)的事情吧?!?p> “我和她沒什么,小惠你不要亂說。”哪怕有些心虛,但加藤還是這樣答道。
“真的?可是中村同學(xué)對你的態(tài)度,很不正常啊?!?p> “哪里不正常了,謠言要止于智者,小惠你可不要亂傳?!?p> “可是你下午出去后,中村同學(xué)就嘟囔心里有些別扭,還說頭上有點重?!?p> “應(yīng)該是睡落枕了,你們是朋友,記得提醒她好好休息啊?!奔犹傩阌珠_始吐槽系統(tǒng)的「生命綁定」,這東西好像給了中村花美一些特殊功能。
比如自動檢測出軌什么的。
不對,他只是一個擋箭牌而已,出軌又怎么了,兩人又不是真的戀愛關(guān)系。
但是被中村花美知道的話,他肯定會被扔進東京灣的吧,她就是個神經(jīng)病。
冷不丁地打個寒磣,加藤秀覺得以后還是老實點好,畢竟生命只有一次。
加藤惠用奇怪的眼神大量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說道:“哥哥,中村同學(xué)和雪之下同學(xué)之間的矛盾你有頭緒了嗎?”
對于妹妹提問,加藤秀毫不意外,畢竟她有些方面可是比自己還要強。
“沒有頭緒,但是稍微有些線索。”他說道。
“那我可以拜托哥哥一件是嗎?”
“當(dāng)然可以,別說一件了,一百件我都不會拒絕?!?p> 加藤惠抬起頭,看向他,“注意好調(diào)查的分寸,雪之下同學(xué)有些過去似乎不愿提及?!?p> 沉默一會,他看向星空中孤獨的殘月,說道:“我知道了?!?p> 轉(zhuǎn)眼間,周六。
因為比賽的特殊性,侍奉部的眾人還要參加學(xué)校的集訓(xùn)。
加藤秀沒有參加,但是妹妹既然去了,他也不介意去看看。
到了侍奉部,只有中村花美和伊藤月葉在這里,雪之下雪乃不見蹤影。
他疑惑地問道:“雪之下呢,她怎么沒來?!?p> 中村花美抬起頭,斜眼看著他,“你就這么想見她?!”
“當(dāng)然不是,我們訓(xùn)練少一個人,怎么也要了解一下情況啊?!?p> “雪乃醬家里有事,今天不能來?!币撂僭氯~回答道。
“哼!”中村花美冷笑一聲,“能有什么事?無非就是回去做乖乖女了?!?p> “哎呀,花美醬不要這么說啊,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币撂僭氯~急忙勸道。
“苦衷?小時候她一個人跑到國外,跟我們連招呼都不打,這就是苦衷?!”
“噓噓,花美醬小點聲,這里還有外人呢。”
中村花美瞥了一眼加藤秀,“他不是外人。”
這還假戲真做了?
加藤秀在心里吐槽,他沒想到中村花美會說出這樣令別人瞎想的話。
“花美,你們小時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加藤秀走過去,拉開椅子,坐到了她們對面。
“我們兩個被騙了,一個永遠都會是朋友的謊言?!币撂僭氯~苦笑,她也沒想到
隨后,她給加藤秀講述了她們小時候的一個小約定。
因為三人都是家族大小姐,所以平時難免會互相接觸,久而久之就玩到了一起。
并定下了永遠都是朋友的誓言。
但是在國小的時候,雪之下雪乃卻突然轉(zhuǎn)學(xué),留下了一臉茫然的兩人。
“怎么樣?!敝写寤缿醒笱蟮嘏吭谧雷由希澳阋詾榈耐昝姥┲卵┠?,竟然是這幅樣子,有沒有很失望。”
“說實話,確實有些失望,但是她離開地原因呢?”
“幾只嗡嗡響的蒼蠅而已,我已經(jīng)提她解決了?!币撂僭氯~說道。
這時,加藤秀也想起來了,雪之下雪乃確實和他說過小時候遭受欺凌的事情。
因為太過優(yōu)秀,優(yōu)秀到讓他們自慚形穢,所以她的同學(xué)們一起對她進行孤立。
后續(xù)雪之下雪乃并沒有講過,但是沒想到今天竟然從她們兩個口中得知,事情嚴(yán)重到了需要到國外逃避的地步。
但是有一點加藤秀不明白。
雪之下家,是千葉市有名的大家族,怎么會放任自己的后代被欺凌而無動以衷呢?
加藤秀有些煩惱地攥起頭發(fā),事情越來越復(fù)雜,背后牽扯的問題越來越麻煩。
中村花美好像想起了什么,說道:“加藤秀,今晚和我去雪之下家參加茶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