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臺車好靚啊!”
李少澤還沒上樓就見警局門口,來往警察盯著門口的保時捷議論紛紛,傳來各種驚呼。
有些膽子大的警察還三三兩兩靠近保時捷,眼中滿是羨慕的神情。
辦公室
“阿澤,你剛回來,有沒有看見是誰開的,這么靚的跑車?!?p> “要是能讓我爽一把,我這輩子都值了?!贝箢^邊說邊死死盯著保時捷,一臉向往的說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李少澤神秘的一笑。
“靠!”
大頭不禁就翻了個白眼。
“我先下去好好觀摩,觀摩?!闭f著擠開李少澤匆匆下樓了。
大頭,雖然少言寡語,卻是一個賽車高手,平常下班就和車友賽賽車,他的的身價也全都花在車輛改造上了。
都快27了,也沒女友,和李少澤一樣還是個單身狗。
“寸牛,海哥呢!”
“有件爆竊案,海哥帶著阿香去現(xiàn)場了。”
“阿澤,你快幫我給這人錄個口供,我先去趟廁所?!贝缗O袷且姷骄刃橇诉B忙招呼道。
“行,交給我了!”
錄口供,拍桌子,教訓小混混。
就這樣他忙碌了半下午,終于處理完最后一件案子。
才站起身,揉著肩膀,甩甩手,放松身體。
一轉眼,天色就暗了下來,馬上就下班了。
兩個小時李少澤錄了八份口供,寫的手都酸了。
感慨著,這九龍警署的工作量是真大!
李少澤還等著海哥回來,和其他人一起去酒樓。
就聽見寸牛說:“海哥,已經(jīng)去酒樓等著我們了,讓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
因為酒樓距離警局不遠,幾人就決定溜達的去。
大頭,路過保時捷,還眼巴巴的瞅著。
“大頭,接著!”
大頭一頭霧水,慌忙接住李少澤扔過來的鑰匙。
打眼一看,立馬指著李少澤,驚的話都不會說了。
“你,它!”
李少澤點點頭,肯定了大頭的想法。
大頭這時還扭捏起來。
“這么貴的車,要是磕了碰了,把我賣了也賠不起?!?p> “我還是就看看好了?!?p> “怕什么,出事我負責,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車不就是讓人開的嘛!”
“行了,別磨嘰,快上去試試看?!?p> 寸牛對他倆的話還些懵,呆呆的站在那。
大頭則跑到車旁,先輕輕的撫摸著保時捷引擎蓋,如同摸他的情人一樣。
緩緩的把鑰匙插進車鎖里,李少澤這一刻覺得大頭如同一個虔誠的教徒。
當大頭在車里東瞧瞧,西摸摸時,神經(jīng)大條的寸牛才反應過來。
“哇!這么靚的車是阿澤你的?!?p> “我就說,有錢人的生活怎么可能和我們一樣嘛。”
“看看,豪車有了,就差個美女了?!贝珙^打趣著。
也不客套,一屁股就坐在副駕駛上位子上。
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
嗡~嗡~嗡!
一陣引擎的轟鳴中,保時捷直接飛射出去,卷起一道塵土。
引的李少澤連連咳嗽。
刺鼻的尾氣中還傳來:“阿澤,我們酒店見?!?p> 李少澤捂著鼻子,眼瞅著保時捷在車流中漸漸遠去。
才突然想到,他倆兩人要是走了,誰帶路啊!他可不認識什么酒樓。
忍不住驚呼。
“淦!”
一路上,摸索著打聽,才趕到酒樓。
“阿澤,大頭,寸牛呢?”林??吹骄屠钌贊梢粋€人疑惑的問道。
“他們兜風去了,一會兒就來,咱們先點菜吧!”
“今天是給你接風,阿澤你點吧!”林海笑著把菜單推到李少澤面前。
“海哥,還是你點吧,我對這家酒樓的菜又不熟,我那能知道什么菜出名?!?p> “海哥,還是你來吧!”說著把菜單推了回去。
“那行!這里的螃蟹可是一絕,你一定要嘗嘗…”
不停的介紹著名菜,嘴里吧啦吧啦的又點了一堆菜。
晚上還值班,海哥就沒點酒!
菜剛上來,大頭扶著滿臉蒼白的寸牛進了餐廳。
李少澤還沒開口問,大頭就忍不住吐槽。
“寸牛,真是個廢物,坐個車都能吐了?!辈恍嫉?。
“阿澤你放心,沒吐到車上,他要是吐到車上,我能讓他舔了?!?p> 一副要是寸牛玷污圣物,他就要寸頭好看的神情。
“Tm的,你還有臉說,開那么快投胎??!”寸牛憤憤不平的叫罵著。
“晚高峰,都能開到120邁,你們說他是不是很過分。”
這時,大頭少有的和阿香,林海吹噓著剛才的經(jīng)歷。
阿香,林海聽的津津有味,對一個勁抱怨的寸牛視而不見。
寸牛是欲哭無淚。
“今天,我們以茶代酒,歡迎阿澤加入我們小組?!?p> “干!”
當當?shù)囊魂嚺霰暋?p> 寸牛雖有心卻無力,他實在是沒有胃口,只能是看著李少澤他們大快朵頤。
心里格外委屈,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自己!
因為李少澤今天剛來,就沒讓他值班。
李少澤一吃完飯,就收拾宿舍去了。
他嫌每天來回跑,太麻煩了,多睡會不香嘛,就申請了個單人宿舍。
萬萬沒想到,今夜他還是失眠了。
為什么呢!那就是飛機!
現(xiàn)在的香江已經(jīng)是帶英女王頭上的珍珠了。
每天啟德機場的班次排的滿滿的,再加上機場就一條跑道。
因此,每隔十幾分鐘就有一架飛機降落或者起飛,讓李少澤頭皮發(fā)麻。
白天工作忙他也顧不上想這些。
一躺下,李少澤才察覺這個情況。
每每到他快要睡著的時候,飛機的轟鳴聲就像是挨了一記耳光,把他從睡夢中抽醒。
折騰好久,李少澤才想起從商城買來軍用耳塞戴上。
但這時,他又沒有睡意了,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于是用了老辦法,數(shù)羊。
天有些蒙蒙亮,才緩緩的進入夢鄉(xiāng)。
再一睜眼,已經(jīng)上午10點多了。
李少澤暗道不妙,又遲到了,立馬草率的洗漱完,匆匆的趕到警局。
眾人眼中帶著各種復雜眼神打量著李少澤。
高興,惱怒,慶幸…
李少澤滿臉倦意,無精打采看著他們,有點摸不著頭腦。
心想,不就是遲個到嘛,也不用這樣看著他。
“掏錢,掏錢!”
“通殺!”
原來,寸牛拿李少澤幾點才能到警局,和辦公室眾人打賭。
眾人就是因為這,才看著李少澤眼神怪異,有人贏,有人輸,還有人沒下注。
當然是看李少澤眼神不一樣了。
因為飛機場的客觀因素,九龍警署對剛來的警員都格外的照顧。
頭一個月,都不算考勤。
但是分配到九龍警署的新警員還是有很多警員。
因為受不了每天失眠的痛苦,進行調職,甚至是離職。
導致九龍警署,人員配置一直是規(guī)定配置的2/3。
再加上貧民窟,所以寸牛他們才每天忙的要要死!
也只有粗線條的人才能安穩(wěn)的呆的下去。
按照寸牛的說法,就是有炸彈他身邊爆炸,也叫不醒他!
他每天準時的上班,靠的是穩(wěn)定的生物鐘(扣錢),到點醒。
李少澤看著現(xiàn)在辦公室,還不忙,揉著充滿血絲的眼睛,打著哈皮說道:“你們先忙,有事叫我,讓我先瞇一會,昨天一晚上都沒休息好?!?p> 一趴在桌子上,就立馬就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