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盲輝引起沖突,一下子打破了廟街的動態(tài)平衡。
導(dǎo)致廟街一下子治安水平急劇下跌。
徹底讓警局的那些看李少澤笑話的人傻眼了。
警局里的人在看李少澤的眼神也就不一樣了。
驚奇,佩服的各種神色讓李少澤也是一陣自得。
李少澤上交的那份報告,才又被擺到臺上。
油麻地警署
“昨天,油麻地發(fā)生了一件黑幫仇殺案…,上面要打擊廟街煙鏟樂所在的和合興,但今天晚上,不管那個堂口全部都要抓,……”
臺上一位高級督察布置著任務(wù)。
天剛黑,油麻地警署就派出大量的警員,掃蕩著廟街,只要是社團開的場所就全部關(guān)停。
“快點,快點!”
只見一個個打扮清涼的女人,從樓上排著隊下來,一手遮著臉,一手扶著前面人的肩膀,被警員帶上警車。
廟街另一處角落。
“把錢放下,都出來。”
“還有你!”
大量的地下賭場被警察清掃,賭鬼們從廟街各個地方被警察匯聚到街上,壓上警車。
廟街上,人們駐足觀望,警笛聲不斷,警車一車車的拉著妓女,嫖客、賭鬼、混混、散貨仔。
在樓上的煙鏟樂,火爆無可奈何看警察掃著他們的場子,抓他們的人。
“叫手下全都停下來,這個月不要開工,什么都不不要做。”煙鏟樂郁悶的對著火爆說道。
嘭!
火爆憤怒的把手里的啤酒瓶砸在身旁的墻面上,罵罵咧咧的說:“媽的,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被警察掃沒了?!?p> “我猜肯定是盲輝那小子搞得鬼,我親眼看見他與警察見面。”轉(zhuǎn)頭對老大煙鏟樂道。
煙鏟樂臉色瞬間就陰沉起來。
半夜
盲輝和小惠深入夢鄉(xiāng),就聽見一連串急促的敲門聲。
小惠睡眼迷離套了件睡衣,打著哈欠開了門,一看是火爆,一下驚醒,急忙關(guān)門。
“出賣我們!”火爆惡狠狠的說到,身邊的小弟推著門,火爆點燃一個燃燒瓶就扔進房里,扭頭就跑。
啪!
燃燒瓶濺起的火苗,直接點燃了小惠睡衣,讓她發(fā)出一陣慘叫。
驚醒了睡夢中的盲輝,盲輝趕忙幫小惠撲滅身上的火,帶著小慧從窗戶跑了出去,回過身,房間已經(jīng)是一片大火。
兩人在街上四處躲藏,一直到天亮。
盲輝看見警察巡邏,想要過去救助。
被小惠攔了下來,找這些警察只會讓他們的處境更加惡化。
這時,小惠因燒傷變得十分痛苦,盲輝帶著她去了鄉(xiāng)公所看病,但是他們掏兜,發(fā)現(xiàn)身上只有幾個硬幣,和一張記著電話號碼的紙條。
逃跑的匆忙,也沒帶錢,現(xiàn)在家也燒沒了,一無所有,滿臉絕望。
盲輝看見紙條,于是想起了幫過他的李少澤,隨即帶著小惠,到一個公用電話亭,撥打著李少澤的電話。
嘟,嘟,嘟!
盲輝忐忑的聽著電話,小惠在旁邊不住的咳嗽著。
“喂,你好!找誰?”李少澤問道。
“我…我是…盲…輝,我來…求…你…幫忙”盲輝口吃的說道。
“你把電話讓小惠接聽?!崩钌贊陕犞鴶鄶嗬m(xù)續(xù)的聲音頭疼的道。
“喂,李警官嗎?我們現(xiàn)在廟街鄉(xiāng)公所,求你過來幫幫我?!毙』萦锰撊醯穆曇糁v著。
通話卻戛然而止,原來是沒話費啦,兩人就蹲在角落等著李少澤。
廟街,鄉(xiāng)公所
李少澤帶著小惠看了醫(yī)生后,兩人急忙給李少澤磕頭,被李少澤阻止了。
李少澤再次勸說兩人去他家報社工作,兩人猶豫再三,小惠還是拒絕了。
這個時期的香港,剛剛結(jié)束四大探長的時代沒幾年,警察公信力還很低,人人都知道警察和社團是一伙兒的,而且有的時候警察比社團更加可惡。
而且,要是讓煙鏟樂知道他倆和警察關(guān)系密切,他們的情形就更加不堪。
李少澤也非常了解他們的想法,就沒太多的逼他們。
偷偷把一個小型追蹤器塞到藥盒里后,才把手中的藥給了盲輝。
想著劇情中,今天晚上盲輝去見煙鏟樂,解釋掃蕩不管他的事,他沒有爆料給警察。
跪著懇求老大煙鏟樂放心他和小惠,沒想到煙鏟樂給他五萬的安家費,讓他把喪焜的死攬下來,天亮前去警察局自首。
盲輝渾渾噩噩回到棲身之所。
在小惠的勸說下,兩人準(zhǔn)備逃跑,還沒跑出兩步,就被尾隨而來的火爆等人圍了起來,。
輝被打斷左手,小腿,被喂下一把搖頭丸,不知生死,小惠則被火爆的手下侮辱。
越想李少澤就越覺得憤怒,垃圾就應(yīng)該被掃進垃圾桶里,火爆死定了,耶穌都留不住他,我說的。
煙鏟樂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兩人都要死,不然盲輝以后都不敢露面,李少澤一只手搓著下巴,思索著怎么把這兩個人渣安排撲街。
晚上,李少澤在追蹤器的幫助下找到小惠他倆的藏身地方,和這個從大陸來的小惠聊起來,等著盲輝回來。
李少澤一口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讓小惠很是驚訝。
這個時候大陸各地人們的普通話還帶著濃重的地方口音,像李少澤這么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也只有在新聞中聽到過。
小惠腦補李少澤是大陸派來的情報人員,肯定也是公安!
這讓小惠既敬畏,又親近,也讓她的戒心緩緩的放了下來。
從小惠口中得知,她是76逃難來到香江,自己因為沒有身份證,找工作又被人侮辱了。
索性就當(dāng)起了樓鳳,又被有點呆的盲輝救過,盲輝也沒有對她壞心思,對她很好,就跟著盲輝,兩人一起相依為命。
“唉!”
李少澤聽完,深深嘆了口氣。
想著自己的祖國早晚會強大起來,重新屹立在世界之巔,人民遲早安居樂業(yè),再也不會流離失所。
中華民族萬歲?。?!
這時盲輝瞧瞧的走了進來,看見李少澤很是詫異。
“我是來幫你的,你被人跟蹤了。”李少澤講道。
盲輝一臉慌張的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夜晚如同一張深淵巨口,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你倆先在這兒躲一會兒,我先去會會他們,李少澤的身影緩緩消失在夜色中。
“出來吧!火爆,我都看見你了”
“瑪?shù)?!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火爆惱怒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身邊跟著三個邋里邋遢的混混。
李少澤也沒有廢話,上去一巴掌就把火爆扇的轉(zhuǎn)了幾圈。
他對這個刁毛忍了很久,每次去夜總會查牌。
這貨總是很拽,冷嘲熱諷的,早想干他了,今天終于得償所愿。
又三下五除二的打倒他手下,對著這幾個混混的小弟弟就是幾腳。
他生平最恨的一個是拐賣,另一個的就是強奸。
于是直接就把這幾個小混混的作案工具廢了。
這三個混混眼珠吐出,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李少澤又把剛恢復(fù)神志的火爆,按在地上爆揍。
雖然想著把這貨打殘,但又想到這家伙還有用,留他再多活兩天。
“盲輝他倆我保定了,有什么事兒讓煙鏟樂和我談,我叫李少澤,當(dāng)差的!”
“Understand!”
說著又踢了火爆兩腳,把他踢暈過去。
小型定位器裝到他鞋里。
“完事了,你們出來吧!”沖著廢棄房子喊到。
盲輝扶著小惠慢慢的走了出去。
“你們倆先去我報社躲上幾天,你們的事兒,我很快就擺平?!卑才诺?。
小惠這次沒有反對,李少澤就帶著兩人去報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