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坐在窗戶前,地府的日月星辰自己依然看了兩百多年,這兩百多年里,朱棣思考了許多問題。
自己從小尚武,喜歡跨上戰(zhàn)馬穿上盔甲在戰(zhàn)場上與敵人廝殺,喜歡每次打完勝仗騎在馬上俯視整個戰(zhàn)場,喜歡那種遍地殘破盔甲和刀劍,空氣里彌漫著血腥的味道。
如果不是自己的侄子受人蠱惑決心削藩,自己或許還會安分許多年,可能一生的經(jīng)歷都會發(fā)生轉(zhuǎn)變。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自己決心拿下天下,就去做了,三四十歲的年紀,跨上戰(zhàn)馬,身披盔甲,從北平殺到了南京,從燕王變成了永樂大帝,忍受千夫所指,卻也兢兢業(yè)業(yè)當了那么久的明君。
想到這里,朱棣更無法忍受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既然自己生時能夠反一次,現(xiàn)在死了,還有什么好顧慮,一定要拿下這次機會,重返人間,改變歷史。
朱棣打開了墻角衣柜后的暗格,拿出了自己多年心血打造的新式火銃,這是他幾十年構(gòu)思的心血,一把殺傷力極強的武器,他細心用綢緞包起來放進了錦盒,帶著錦盒去找閻哥。
來到閻哥辦公室門口,里面?zhèn)鱽硪魂囆β?,朱棣想也沒想,推開門就進去了,閻哥正和媚娘在喝把酒言歡,提起這個媚娘,可是個人物,和朱棣一樣當過皇帝,這樣的女人史上少有。
“你們這么高興,有什么樂呵事兒?”
閻哥看了一眼朱棣,發(fā)現(xiàn)他帶的錦盒,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開了。
“哎喲,老朱,帶這個是什么寶貝啊,趕緊掏出來讓我開開眼?!?p> 朱棣沒有說話,眼睛一動不動盯著墻上的畫面,因為他看到了熟悉的龍袍,那是大明皇帝的龍袍,此刻卻是那樣的破爛不堪,而身穿龍袍的人,脖子套著一根繩子,掛在一棵歪脖樹上,胸前的字清晰可見:朕涼躬圣意,有傷天德,死去無顏見祖宗。故去面冠,以發(fā)覆面,任賊分割,無傷百姓一人!
這是他朱家的后人,雖然身敗,但仍然心系百姓,任賊分割自己的身體,只求不要傷害百姓,真正的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朱棣紅著眼看著閻哥,一字一句的說:“能否送我回人間,讓我從新來過?!?p> 閻哥愣了一下。
“想啥呢,喝酒歡迎,搗亂不送,跟我喝了兩百多年,咋就沒點長進呢?!?p> 朱棣沉思片刻,拉開椅子坐下,倒上一杯酒,一口吞下,從沒覺得酒如此烈,從喉嚨燒到心口再到胃中。
連喝三杯,朱棣重重的放下杯子,看著閻哥和媚娘。
“今晚我們行酒令如何?不醉不歸,誰先認慫要輸東西?!?p> 說完盯著兩人,媚娘一生啥都經(jīng)歷過,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閻哥看著朱棣,雖然感覺有詐,但是他很了解,朱棣不論酒量還是酒令都不是他的對手,但還是有所顧忌。
朱棣看出了閻哥的猶豫,拿起錦盒放桌上,打開鎖,把綢緞揭開,一把通體烏黑鎏金的火銃映入眼簾,與傳統(tǒng)火銃不同,這把火銃更長,兩個槍口,每個口徑都比普通的大三倍以上。
“好東西,絕對是個好東西?!?p> 閻哥犯了大忌,眼睛里的光讓自己的喜歡暴露無疑。
朱棣嘴角一絲笑意,這貨上鉤了。
朱朱朱朱朱朱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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