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猜疑
聽到說話聲,在場的人皆是一驚。
誰都沒想到,江若靈連底牌都亮出來了,那個男人竟然還有力氣說話!
江若靈猛然回頭,表情難看至極,一雙粉拳也握了起來,緊張到了極點!
此時此刻,剛才兩人交手的地方,吸引了全場的注意。
忽然,一道龍卷般的旋風,陡然而起,卷起漫天的黃沙,將迷霧吹散。
而紀寒,就完好無損的站在那里,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這怎么可能!他竟然一點事沒有!”
看到紀寒,依舊是白衣翩翩,神態(tài)自若的站在那里,在場的人都被嚇傻了。
尤其是觀心齋的人,更是瞪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江若靈所用的招式,可是師父的成名絕技,更是她最強大的底牌!
怎么可能一點用都沒有!
“不可能的!他肯定是用了防御型的法器!”
凌武月激動的站起來,瞪著眼睛!
這樣的結(jié)果,她沒辦法接受!
也不能接受!
“凌宗主,你冷靜一些?!彪x淵說道:
“他有沒有用防御型的法器,這事逃不過咱們的眼睛?!?p> 在坐的幾人,都是四大道州的頂尖高手,沒有人能與之比肩。
如果紀寒真用了防御型的法器,以自己的能力,一定能發(fā)現(xiàn)能量波動。
但根據(jù)剛才現(xiàn)場的情況,毫無疑問的,紀寒并沒有用任何防御性的法器。
完全是靠自己的能力,將江若靈的殺招防下來的。
此時離淵和段立行,已經(jīng)沒了落井下石的心思。
雖然四大勢力,是四個獨立的個體,但這僅限于他們內(nèi)部的爭斗。
而在面對其他道州的時候,四大勢力,就是榮譽的共同體。
大名鼎鼎的觀心齋,被逼到了這個程度,這并不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江若靈神態(tài)冷靜,再一次站到了紀寒的面前,準備繼續(xù)動手。
她很清楚,此時此刻,自己是觀心齋最后的臉面,如果不能把他打敗,觀心齋將沒臉在四大道州立足!
“招式很不錯,應該是天階功法,如果是你師父,我可能防不住,但你用出來,就差了些意思,想要防下來,沒有任何難度?!?p> 聽到這話,場中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議論聲。
“這也太不給江若靈面子了,好歹人家也是四大道州的第一美女啊?!?p> “主要是人家有狂的資本,而且長相也不差,論綜合水平,江若靈或許還配不上他呢?!?p> 聽到紀寒的羞辱,江若靈握緊了長劍。
“那就讓我看看,你能不能防下我的其他招式!”
“沒必要了。”紀寒淡淡的說道:
“剛才沒有擋下你的招式,只是想試試你們四大道州的水平,現(xiàn)在看來,也就那么回事,所以打到這個時候,就沒必要再進行下去了,你也不用再掙扎了?!?p> “你別太狂了,這四大道州,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江若靈低喝一聲,手執(zhí)長劍,當即朝著紀寒沖了過去!
此時的江若靈,爆發(fā)出了自身所有的潛力,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紀寒的跟前,然后一劍刺了上去!
但下一秒發(fā)生的事情,叫每一個人都感到了驚訝!
因為江若靈的長劍,刺透了紀寒的胸膛!
隱約之間,江若靈預感到了不妙!
在她的認知里,紀寒不可能那么弱!
就算真的不敵,也能堅持幾招!
“師姐小心!”
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江若靈的心頭一慌,猛然回頭發(fā)現(xiàn),紀寒竟然在自己的身后!
猛的一瞬間,江若靈的心臟,差點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在整個過程中,她根本就不知道,紀寒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沒有一丁點察覺!
如果這不是切磋,而且生死決斗,自己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到此為止吧,就不要掙扎了。”
說著,紀寒一掌推出,打到了江若靈的后背上。
后者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倒飛出去,跌落到了場外。
看到江若靈落敗,演武場內(nèi)安靜至極。
但觀眾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靜。
因為從江若靈的招式,被防下來一剎那,這樣的結(jié)局,似乎就已經(jīng)注定了。
這個叫紀寒的人,確實強的離譜。
看臺之上,凌武月陰沉著臉。
離淵和段立行也是神色凝重。
在面對紀寒這個外邦人,四大宗門就是榮譽的共同體。
現(xiàn)在,紀寒打敗了觀心齋,而且還是一個人,將四個人都打敗了,那也就說明,另外三大宗門,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這對四大宗門的名聲,以未來的絕對統(tǒng)治,都會造成影響!
所以現(xiàn)在,觀心齋敗了,沒人落井下石!
因為下一個,就可能是自己!
擊敗江若靈后,紀寒如同昨天一樣,并沒有在演武場逗留,而是帶著顧知意離開了,仿佛其他的比賽,根本不值得看。
但此時,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充滿了忌憚。
“師兄,這個叫紀寒的人,強的離譜,我看四大道州的人,只有你能與他一戰(zhàn)了。”狂獸宗的周橫說道。
古難點點頭,嚴肅的說:
“估計馬上就能碰到他了,我也要盡快調(diào)整狀態(tài),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這么強的人了。”
在別人議論聲中,紀寒和顧知意離開了演武場,回到了圣靈書院的桃林休息。
但通天圣地的事,已經(jīng)成了他心中的隱憂。
得快些提高自己的實力,否則根本沒有抵抗通天圣地的能力。
與此同時,在亂云城的一處酒館內(nèi),夏覺和夏青曼離開演武場后,便來到了這里。
“想什么呢,從演武場離開之后,你就一直板著臉。”夏青曼說道。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毕挠X低聲說。
“你是說那個叫紀寒的人么?”夏青曼說道:
“一個從大荒道州來的人,居然有那么強的實力,這事確實有點不可思議,如果把他放在四大道州,必然是第一天驕?!?p> “我要說的不是這點,而是他很強,并且來自大荒道州,這件事值得咱們注意。”
“嗯?”
夏青曼聽出了不對勁,但不懂夏覺為什么會這樣說,忙問道: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