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夭夭很乖,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姜媚剛想要說話,阮夭卻說了一句。
男生愣住,不知所措。
阮夭卻是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情,示意了一下桌上的酒杯。
“小弟弟,喊你來也沒別的事情,陪姐喝兩杯。今天所有的開銷都有這位姜女士買單?!比钬残Φ?,搖搖晃晃地站著。
像是隨時要倒了。
男生卻是拿著酒沒有選擇喝下去,直勾勾地盯著阮夭。
姜媚上前扶住阮夭,撐著她的身體說道:“真有你的啊阮夭!拿我的錢做人情!我看你一會還有什么可以嘚瑟的?”
“什么意思?”阮夭不明隨意。
姜媚只是笑而不語,像是在等什么。
“看什么!喝??!今天姜媚做東,哪能糟蹋了她的心意!”阮夭說著喝著手里的酒,搖搖晃晃地朝著男生走過去。
后勁上頭,阮夭覺得是天旋地轉(zhuǎn)地,姜媚在一旁看著都提心吊膽。
男生看著自己的機(jī)會來了,自然是要把握。
想著就是往上湊了上去。
還不等走上去,身后有人一下子扯住了男生的衣領(lǐng)。
一道身影從自己的眼前閃過,只見一個男人接住了阮夭那搖搖欲墜的身子。
男生傻愣愣地看著,一時之間忘了回神,再次抬頭看去的時候,一雙冷眸橫掃在自己的身軀上。
就像是一刀狠狠地刺進(jìn)了男生的身上。
江靳遲摟著阮夭的身子,看了一眼男生,再把目光看向了姜媚。
這看人的眼神,怎么就那么有殺傷力呢?
姜媚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江靳遲重新把目光放在了阮夭的身上,摸著她身上除了一件薄外套,身上有些冰冷。
倒是阮夭撲朔迷離地眼眸,看向江靳遲的時候,迎面撲來的熟悉感,讓阮夭并沒有立馬認(rèn)出來。
江靳遲帶著黑色的口罩,昏暗的燈光一閃一閃的打在他的臉上,渝新歐額已模糊不清,只漏出了一雙眼眸讓人看著不寒而栗。
阮夭對于這種眼神,太過熟悉了。
熟悉到一時之間還真有些沒有意識到是什么人。
只是站穩(wěn)了腳跟,抬手撫上了江靳遲的臉,大膽對視著男人的眼睛。
溫?zé)岬谋窍е还删茪?,噴灑在了男人的臉上?p> “你、你的眼睛看著好熟悉啊。小哥哥,會喝酒嗎?陪我喝幾杯?!比钬惭凵駤趁模焓痔鹆私t的下巴。
江靳遲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阮夭的一舉一動。
看來酒喝得已經(jīng)迷糊了。
姜媚吞吞自己的口水,總覺得下一刻會大事不妙,暗落落想要找個機(jī)會跑出去。
江靳遲的聲音響起,問道:“那,這位是誰點的呢?”
審視的目光落在阮夭的身上,是準(zhǔn)備問出一個所以然來。
姜媚直呼自己趕緊跑才是,按照阮夭,還不把自己賣的連苦茶籽都不剩。
“恩……不是我點的,是姜媚點的。她怕我一個人喝悶酒。姜媚可真是我的好閨蜜,嗝!”
阮夭對著江靳遲傻笑,最后還打了一個酒嗝。
姜媚聞言,身子都僵了,臉上帶著笑意看向了江靳遲,保持著自己臨危不懼且落落大方的形象,剛想要張口說話,卻被江靳遲先一步。
“季夫人也不必這么客氣,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你先生來接你了?!?p> 姜媚:???好你一個阮夭!自己背了這口黑鍋,回家自己還能再出來?
“不是!這、這不是我點的?!苯目嚥蛔×?,開口就是解釋。
江靳遲一把攔腰抱起了阮夭,不緊不慢地走到了沙發(fā)邊,拿起了阮夭的包,“夭夭很乖,不會做出這種事情?!?p> 姜媚:是??!你家阮夭好到要跟你離婚,你當(dāng)個寶一樣寵!
越過姜媚后,江靳遲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阮夭點的小奶狗身上。
被江靳遲看著,小奶狗不由得害怕了幾分,盡管看不到男人的面容,但那眼神犀利到看穿自己的靈魂。
下意識地想要逃離這個地方,直覺告訴他,男人不好惹。
“操此舊業(yè),你也撈了不少錢財吧?!苯t冷聲質(zhì)問。
小奶狗一愣,只覺得此刻是無比害怕,“先生,您說笑了。我這也只不過是打工而已,誰不是為了錢,為了生計呢?”
兩個大眼瞪小眼,并不覺得誰有錯。
江靳遲抿唇,寒光一閃,“那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本事能說為了打工而已?!?p> 小奶狗聞言,虎軀一震,總覺得自己像是惹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
話音一落,江靳遲帶著阮夭走了。
走出包廂的那一刻,江靳遲將外套蓋在了阮夭的頭上,將她包裹地嚴(yán)嚴(yán)實實。
“嗚?你要帶我去哪里?我還沒喝夠!小哥哥也沒看夠呢!放我下來……”阮夭叫囂抗議,還沒耍夠。
江靳遲柔聲覆在阮夭耳邊,說道:“回家,我讓你看個夠,好嘛?”
阮夭砸吧兩下嘴,沉思片刻后安靜了下來,窩在了江靳遲的懷里,“真的嗎?讓我看個夠?”
江靳遲淺淺應(yīng)了一聲。
阮夭這才老實了下來。
包廂里的姜媚是欲哭無淚,真是后悔喊了阮夭,這下自己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御山滿庭。
江靳遲一路抱著阮夭回到了家里,阮夭倒是迷迷糊糊地睡著,時不時還嘟囔幾句零碎的話。
這個樣子的阮夭,可從來都不在自己的面前出現(xiàn)過,是那種極力討好,不惹他生氣的小妻子。
只是在外人的時候,阮夭卻是另一副態(tài)度,看著也是自然。
江靳遲越是想著,摟著阮夭的手臂是越來越緊,直到阮夭叫疼,江靳遲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控了。
剛回到家中,阮夭被江靳遲抱在懷里,只覺得身上熱,伸手就要推開江靳遲。
“你離我遠(yuǎn)點……我熱!”阮夭皺眉,抗拒江靳遲靠近自己。
沾到床后,阮夭脫了鞋子,就往上爬。
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睡一覺。
江靳遲見狀,伸手一把拉過了阮夭的腳踝,“還沒有洗漱,醒酒湯也沒有喝就想睡覺?”
阮夭面色緋紅,任由著江靳遲說什么,全當(dāng)聽不見。
“夭夭,再不起來,我對你不客氣了?!苯t瞇眼問道。
嗯?
所以有人對自己挑釁?
“哼!你能對我怎么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