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我感情還想求我?guī)兔Γ?p> 開玩笑。
姜憶正色道:“起碼得先知道報酬是什么。”
狼哥聞言大喜,從口袋夾層抽出一疊折好的美元大鈔:“這是定金,完事后我會安排管家給您匯去余款?!?p> “多少?”
“三百萬美金,不算多,見笑了?!?p> 好似天空有一道雷電降下,雷的他外焦里嫩。
臥槽!
大手筆!
在可重達數(shù)斤的鈔票面前,他忽然覺得,回家貌似有沒有這么重要了,與其受叔母白眼,還不如趁這個機會撈一筆不菲的財富。
姜憶滿不在乎,不動聲色的說:“還行?!?p> “那肯定啊,像您這般人物豈會在乎身外之物?!?p> 一個響亮的馬屁,拍到了姜憶癢處,他頗為享受的點了點頭。
自己貌似還是第一次被拍馬屁。
“先生,不知尊姓大名?”狼哥問道。
姜憶略作思忖:“丁寧?!?p> “丁寧?小哥你是外國人?”狼哥問道:“我還以為您是擁有國籍的國內(nèi)人?!?p> “呃......”他被噎住了,不知該作何回答。
看見姜憶為難的模樣,他識趣的沒有追問,而是打發(fā)走了身旁的女人,對姜憶說道:“丁先生,這里人多眼雜,我們換個地方聊?!?p> “好。”
紐約有許多有名的酒店,例如二十層樓高的雨果酒店,可欣賞哈德遜河、自由塔、中城和自由女神像等令人心碎的景色,雨果酒吧和哈瓦那主題的 Azul 都有現(xiàn)場音樂和小酒館氛圍。
還有時代廣場多年來第一家開業(yè)的尼克博克豪華酒店,曾是富人和名人的游樂場,室內(nèi)室外 8,000 平方英尺,可欣賞下方時代廣場的壯麗景色。它不是太高,只有 17 層,處于著名的霓虹閃爍標(biāo)志的中間,可以看到下面所有時代廣場的活動,而無需瞇眼。
姜憶本以為他會隨便找個犄角旮旯,卻沒想到如此大度,僅僅為了商討一些事宜,便承包了如此豪華的一間酒店。
姜憶是第一次來,因此當(dāng)他見到那些只有在電影里才能見到的別墅級別的房間布置時,內(nèi)心的震撼可想而知。
狼哥真名叫做湯普森,這一點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告知了姜憶。
至于為什么女人會叫他狼哥,湯普森的回答是床上猛如狼......
姜憶秒懂。
“說吧,具體要我做些什么?!苯獞洺粤艘豢诜?wù)員送來的新鮮牛排,問道。
酒店人很多,建于鬧市中心,也許是打算沾沾人味,湯普森挑選了這么個地方。
他有些不放心的四處張望,因為扳指一直再與姜憶接觸,長時間保持著光芒覆蓋的模樣,他也分辨不出附近有沒有不為人知的怪異跟著。
“附近沒有鬼怪,放心講,他們不敢暴露在人群面前?!?p> 湯普森雖然仍舊不放心,但見姜憶都這么說了,只好靜下心來,捋著思緒,似是在思考如何用語言表達出自己的所思所想。
他斟酌了一下語句,娓娓道來:“這個......說來話長?!?p> “我家住在曼哈頓,家族的祖輩一向貧窮,甚至就連最普通的衣食住行都成困難,一直到我這一代才有了起色?!?p> “在我很小的時候,爺爺告訴我,這枚扳指沾染有詛咒,與它扯上關(guān)系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當(dāng)年正值亂世,尸橫遍野,許多死去的人們心有不甘,以一種難以想象的姿態(tài)存活于世,為世間帶來二次災(zāi)害。單單躲避戰(zhàn)火就已經(jīng)讓他們心力憔悴了,不想在受到某種莫名存在侵?jǐn)_,于是就在一座教堂討來了這枚扳指,可以提前觀測到非人的存在,事先做出應(yīng)對,不必枉死?!?p> “可即便這樣,這枚扳指就似乎有魔力一樣,我們走到哪里,哪里就會吸引來一些怪異存在,遭遇不測,起初祖輩們沒有在意,以為戰(zhàn)爭年代,有些鬼怪什么的很正常,便跟隨著扳指的反應(yīng),一次又一次的撤離??呻S著時間流逝,戰(zhàn)爭過去了,卻沒有絲毫改變,依然與曾經(jīng)那般,為無辜的人們帶來災(zāi)難。”
姜憶聽到這里,微微皺眉:“你們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里面的東西嗎?那很有可能就是引來這一切的關(guān)鍵?!?p> 湯普森喝了口水,潤潤喉嚨,接著說:“發(fā)現(xiàn)了,早在求來這枚扳指的時候,教堂的牧師就曾告誡,不可讓它見到陽光,否則會造成不可預(yù)想的后果。”
他苦笑:“教堂的牧師還告訴祖輩們,里面有一滴吸血鬼的血液,一旦遇見陽光,就會刺激到吸血鬼與生俱來的畏光特性,從而招惹來不可思議的存在?!?p> “那你們?yōu)槭裁床徽兆???p> “我也不清楚?!睖丈瓝u了搖頭:“也許是因為求來扳指的前幾年,教堂就已經(jīng)派出無數(shù)血獵將吸血鬼獵殺殆盡的緣故,我的祖輩們并沒有在意牧師們說的話,而是將它作為裝飾品戴在了手指上,肆無忌憚的暴露在陽光下?!?p> “然后你的祖輩們也沒想到,會帶來這般后果,對吧?”姜憶冷笑:“既然這樣,為什么不把它舍棄掉,一了百了?!?p> 湯普森嘆了口氣,神色有著難掩的驚恐:“你說的這一點,祖輩們也曾嘗試過,可詭異的是......”他端起桌上余下的水,一飲而盡:“它又回來了......”
姜憶皺眉:“回來了?”
“對,回來了,井里、河里、埋進土里,嘗試了無數(shù)種辦法,不論把它扔在哪里,第二天都會準(zhǔn)確無誤的出現(xiàn)在床頭,就像......被一只眼睛盯著一樣,一切掙扎皆為徒勞?!?p> “嘶......”姜憶倒吸一口涼氣。
他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于是祖輩們便放棄了掙扎,居住深山老林中,與扳指死磕,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贖罪,準(zhǔn)備死后將它一起帶進土里。”
姜憶坐直身體,他覺得重點要來了。
“可是......”湯普森說:“自那以后,從來不曾中斷過的怪異事件,就好像從此銷聲匿跡了一樣,再也沒有發(fā)生過,我的祖輩們一直在那里生活,彼此相安無事?!?p> 他咽了口唾沫:“一直到我這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