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處擂臺之上。
宋飛宇與葉瀅瀅對峙而戰(zhàn),兩者之間相距三十米距離。
眾人都不太看好宋飛宇,紛紛認為他不是葉瀅瀅的對手。
“我倒不這樣認為,這葉瀅瀅的火焰的確嚇人,可是進攻手段有漏洞?!币坏朗煜さ穆曇?,突然在蘇遠身邊響起。
“……”
“你這家伙的膽子真大,竟然還沒走?”
蘇遠看著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鄭小邪,嘴角抽了抽。
鄭小邪挺起腰桿:“我鄭小邪一身正氣,有什么好怕的!”
“到是你這個女弟子,這次面對宋飛宇,恐怕有些難咯?!?p> 蘇遠:“為什么?”
鄭小邪嘿嘿一笑:“我早就看出來了,你這女弟子修煉的功法,恐怕只擅長遠攻,而不擅長近攻吧?”
“尤其是她的體魄,比起同層次的人來說,要弱上不少,這就是她極大的破綻?!?p> “宋飛宇這么有自信的挑戰(zhàn)葉瀅瀅,恐怕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
“沒想到你這家伙還有幾分眼光?”蘇遠訝然道。
“那是自然,書讀多了,什么道理不明白,有一個成語叫做洞若觀火,說的就是我這種情況?!?p> 鄭小邪不厚道一笑:“要不我們趁現(xiàn)在趕緊開個盤子,就壓宋飛宇勝?鐵定大賺特賺?!?p> 蘇遠看著他,面容也是掛上笑容,“你說的都挺對,但可惜的是,我還是會壓我的學生勝利?!?p> 鄭小邪一臉愕然:“為什么?”
“因為你發(fā)現(xiàn)的問題的確是個問題,但并不會影響這場戰(zhàn)斗的結(jié)果。”
……
“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的破綻,剛好,我的速度優(yōu)勢可以幫助我借此迅速打敗你!”宋飛宇自信的說著。
聞言,葉瀅瀅立即握緊了手中的權(quán)杖。
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嗎?
校長說得果然沒錯,一旦多次戰(zhàn)斗之后,魔法師的弱點和局限性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
“不管是怎樣的攻擊,你都需要一定時間去念完那些胡亂低語……”
宋飛宇的身上,綻放出了微弱的光芒,尤其是他的雙腳,被灌注了所有力量。
“我當然無法在你的火焰攻擊幸存,可是,我只要在你還沒釋放出攻擊之前,迅速拉近距離,打敗你就可以!”
音落。
地面之上瞬間失去宋飛宇的身影。
他全力灌注雙腿之上的力量,使得他爆發(fā)出來的速度極其驚人,遠超之前的表現(xiàn)。
這一次。
他沒有任何的藏拙,傾盡全力,一切只為了拉近這短短的三十米距離。
二十米!
十米!
七米!
五米!
最后的兩米!
葉瀅瀅到現(xiàn)在為止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想來她已經(jīng)打算放棄,如此短暫的時間里,她壓根不可能將低語說完。
這一場戰(zhàn)斗的勝利者,必定屬于自己。
還有最后的一米……
拉近距離之后,握拳,出腿,只需要簡單的兩個招式,就能輕易擊敗體魄孱弱的葉瀅瀅。
直至他要出招式的那一刻,葉瀅瀅都沒有釋放任何攻擊的跡象。
自己猜對了!
自己必勝!
然而……
當他不顧一切,賭上性命,真的沖到葉瀅瀅面前,只看見她終于有了反應(yīng)。
不是低語。
也不是釋放火焰。
而是抓住手中那根華麗的權(quán)杖,然后猛然向前,以一個極其刁鉆的角度,掠過了自己的攻擊……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氣流在耳邊炸響,呼嘯的權(quán)杖威力不是很大,可速度奇快,精準無誤的直奔自己的命門。
“這……這種棍法……為何如此精妙?”
這一棍,他根本就躲避不開。
看上去,就好像是自己全力以赴,拼命的望這跟權(quán)杖上撞……
咚!
強烈的擊打聲,響徹仙霞嶺的上空,回聲陣陣,震得人耳膜痛。
再往臺上看去,權(quán)杖之下,宋飛宇砰的一聲直挺挺倒下,口吐白沫,不斷的四肢抽搐。
這一重擊,令其瞬間失去戰(zhàn)斗力!
葉瀅瀅心有余悸:“好險好險,幸好校長有教得十八般掄法,精準打擊無誤?!?p> 宋飛宇一臉呆滯,生無可戀。
所以……自己發(fā)現(xiàn)的那個所謂破綻問題,早就被她提前有所準備,一直精心防范著嗎?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你費盡心思去挖掘出了自以為的寶藏,誰知道挖出來之后,卻是自己的棺材?
自己輸?shù)靡粩⊥康兀?p> 葉瀅瀅以勝利者的身份走下擂臺,愧疚的向蘇遠躬起身子:“校長,對不起!我的十八般掄法生疏了,差點將被那家伙靠近自己一米范圍之內(nèi)了!”
“回去之后,練習進階版的棍法吧,這棍法的使用效果,要跟不上你的戰(zhàn)斗層次了?!?p> 蘇遠想了想道:“姑且將這棍法的進階版,叫做母慈子孝棒下出孝子棍吧,包準一棍一個好兒子?!?p> 魔法師的權(quán)威,是不容挑釁的。
鄭小邪:“……”
他很想插一句問下,請問這種棍法正經(jīng)嗎?
但可惜的是,兩人的對話之間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
“嗯嗯,感謝校長!”
葉瀅瀅眼睛微微放光,誠懇的道謝。
“啊啊啊——”
突然之間。
痛苦的慘叫聲,響徹了全場,這種忍耐到極致,再也無法忍受下去發(fā)出的嚎叫,最讓人毛骨悚然,頭皮發(fā)麻。
另一處擂臺之上,被祝高軒單手提在空中的許斷虎,臉上青筋暴露,黃豆大小的冷汗不斷滾落下來。
他的一只手臂,被硬生生的扭曲成麻花狀,滲出的血水在不停滴落,啪嗒啪嗒的聲響,像是一把鍘刀劃拉著每個人的心臟,心悸而膽顫!
“呵……再有骨氣的人,在我的手段之下,還不是只剩下痛苦哀嚎?”祝高軒的眼中,閃爍著暴虐目光。
若不是顧忌現(xiàn)在的場合,他真想用手中的利指一點一點的將許斷虎的軀體肢解開來,品嘗里面的美味。
許斷虎的嘴里吐出血沫,現(xiàn)如今的他,已無法發(fā)聲,就連認輸也做不到。
而看祝高軒的樣子,似乎不打算如此輕易放過他,他的眼神已經(jīng)盯上了許斷虎的另一種手臂。
他打算將許斷虎也廢掉。
鄭小邪皺著眉頭:“這家伙的鍛尸燃骨功,恐怕已經(jīng)煉至第四層……和你的弟子說一下,盡量少去招惹這個變態(tài)瘋子?!?p> 誰知。
蘇遠故作嘆氣,攤開了手,“可惜,你說晚了,我的學生已經(jīng)沖上去了?!?p> “什么?!”
鄭小邪不可置信的驚呼一聲,然后就見到一道全身冒著青綠色光芒的身影,砰得一聲跳上了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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