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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輪回周

128章 月世晴歡

十五輪回周 靈異大貓 4507 2022-08-20 21:09:00

  小小的意外撫平。

  回到帝都,一伙人開始下一步計劃,也是最為簡單的過程。

  三道鎮(zhèn)封后入夢撕殺。

  無休無止的廝殺,以一次又一次的夢死作為磨煉。

  既然同死會真死,那么在夢中同死還是否會真死?理論上是不會,但萬一呢?連出趟門都能出個意外,封界的意外屬實有點多。

  三道鎮(zhèn)封就是保障,除了保證靈魂碎片不外流,在有就是鎮(zhèn)壓和破解月氏的特殊。

  如果夢死回生蘇醒,三道鎮(zhèn)封可以讓其醒不過來,一次又一次的入夢而死,夢鏡才是撕殺的主力。

  而為了避免生覺的弱勢,帝一把初給叫過來了,畢竟他本身這半身不遂的,生覺這一道鎮(zhèn)封不太穩(wěn)固。

  至于理由很合適,這里有熱鬧,修羅的喜歡熱鬧,前提不是太鬧騰,而艱難的匯聚和第一步完成了,不鬧騰了,可以熱鬧看需要收點門票,你給我來出點力。

  更重要的原因是,帝一最近有點手癢,憋屈太久了,而且身子骨久久不活動有點懶撒。

  血這個東西不時常熱一下會冷,冷久了會結冰,戰(zhàn)斗撕殺是最好的方式。

  初到來頂替了帝一的位子,又一陣嫌棄的目光迎來。

  你們懂什么?我有更重要的使命。

  帝一步入夢鏡之中,在這里他可以恢復全盛的狀態(tài),很難得的體驗,只要承受的住,夢鏡具備的力可以說無窮。

  因夢鏡不止是一件道具,更是一族棲息之地,更是一件族器,自成一界,雖然這個界有點小,可在小也是界。

  主演:月晴、月歡。

  反派演員:帝一、醫(yī)生、夢魘、絕。

  正義與邪惡的較量。

  邪惡必勝。

  其實將軍也想下場,畢竟她是最熱衷戰(zhàn)斗的,可歸零需要維持,盡管很不爽,但還是忍住了,沒有理由揮刀,而絕和醫(yī)生兩位觀眾則是興趣使然。

  這種能盡情撕殺不計生死的機會可不多,夢鏡是特殊的。

  四個老年人重返青春,今時不同往日,不一樣的感覺。

  夢鏡照生,六位演員,七位觀眾。

  夢中以靈為力,以魂為量,以靈構夢生,以魂為生力。

  在這樣特殊的環(huán)境中,其靈生越強承載的力越多,而修羅之靈很強,往夕之憶歷歷在目。

  他們有夢鏡之助而月氏沒有,百分百的碾壓多沒意思,所以撕殺當然要公平一點。

  “我先來!”

  帝一興奮道。

  醫(yī)生沒反對,更重要的是在這樣特殊的環(huán)境他覺得打不過這變態(tài)。

  帝一的對手是月晴,而醫(yī)生則和月歡過家家了,如果在外面月歡可能有點威脅,可在這里毫無還手之力,百分百的虐殺,不過醫(yī)生會盡量保持同步,讓月歡慢點點死,順便摧殘一番嬌嫩的花朵。

  這時的月晴怒氣蓬發(fā),而月歡在哭的悲傷似在自責,可奇異之力在這片夢幻之景中已經(jīng)壓制到了最小的程度,而且海中石子能掀起多少浪花?太小。

  怒、恨、悲、哭、笑、晴、歡...這些都是月氏的天賦虛情之力,如在外的話月氏的能力便霸道了,不然也不是怪物了,別看月歡軟軟的但哭一哭能把你給抹殺了。

  其生總有一部分是無法掌控的,而這一部分無法掌控的則會被月氏喚醒,喚醒之后內(nèi)伐,導致抹殺的效果。

  不講道理的天賦之力,而且還很多很多,上天的寵兒。

  月晴見無法破滅這特殊的環(huán)境,盡管心情比較糟糕,但還是開始安慰月歡,有悲、有怒、有恨、有笑、有歡...的地方她們就是不滅的,沒有誰可以殺死她們。

  想要徹底的殺死月氏,基本上沒戲,月氏已經(jīng)具備了不滅的特征,不滅的月才是她們橫行的資本。

  月歡擦拭眼淚,在月晴的安慰下漸漸不在哭泣,但也沒有破涕為笑,抓著月晴的衣角有些怕怕的模樣。

  光明正大的襲殺到了。

  外面的觀眾只有七位,而里面的觀眾那就多了,夢魘和噩鬼不時的碎語交流,似乎在討論什么。

  “開盤開盤,第一回合誰輸誰贏?!?p>  醫(yī)生在教育月歡,月歡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悲傷,因只有月歡才能刺激月晴。

  而帝一在和月晴酣暢淋漓的靈生夢戰(zhàn)。

  血肉飛舞?沒有,而是以碎片粉末的姿態(tài)顯現(xiàn)。

  靈碎魂片,戰(zhàn)成齏粉,戰(zhàn)至靈崩。

  夢以靈為主,靈生是夢生。

  靈崩破滅,當然這只是對于夢魘和噩鬼來說,他們可不是全是跑出來的,跑跑跑之后自然是進入到了下一個進程之中。

  當然靈崩對于帝一他們來說不礙事,因他們的生還在,因和真正的夢靈是不同的。

  “我賭五枚噩種壓不滅的晴?!?p>  開盤下注的一般都是眼光精準的那批。

  就算是在夢鏡之中,那月氏的奇異之力頂多是削弱了,而并不是不存在,同樣的扎手。

  “開盤了開盤了,不滅的晴一賠一,修羅的帝一賠二?!?p>  “我喜歡賠率高的,百枚夢種全壓!”

  “窮逼!”

  “誰說的?出來!看我不把你撕成種子?!?p>  “我說的,出來了!咋了?撕我?你配嗎?”

  一位噩嚎出列,以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藐視夢語。

  一族四分:夢語、噩嚎、鬼嘯、魘咆。

  “百枚噩種全壓不滅的晴?!?p>  非常的豪氣,而且喜歡孤注一擲。

  “我喜歡這樣的大主顧?!?p>  莊家欣然接過賭注,瞬間更改賠率,壓修羅的又變多了,因賠率高了,不少都喜歡黑馬的。

  一注又一注后...

  “封盤。”

  戰(zhàn)斗這時也進入白熱化。

  醫(yī)生這邊占據(jù)絕對性的優(yōu)勢,雖然月歡一樣很強,但這個強只是天賦而已。

  哭轉悲至殤,殤至悔而生恨在破涕成病態(tài)的笑,醫(yī)生不擅虛,可好歹是基因生命,不停的自我感染治療,月歡想要抹殺他,在外面估計可能但在這里沒戲。

  夢鏡之封后,外封三重,已經(jīng)盡可能的封鎖了月氏的異力。

  真真切切的搏殺,月歡就是個弱雞,至少和醫(yī)生對比起來是,雖然醫(yī)生也不擅長搏殺,但好歹經(jīng)常動手術比月歡強很多很多。

  在看看月晴那邊,醫(yī)生自己上好像有點不夠打的。

  “真慘烈。”

  醫(yī)生默默的嘀咕。

  滿天靈碎重組后在破碎,戰(zhàn)到油盡燈枯。

  “哈哈...”

  帝一很開心。

  久違的戰(zhàn)斗,他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月歡破涕為笑,眼中溢出淚花。

  月晴滿溢笑容,眸中滲出水霧。

  扭曲的笑和容,夾雜著霧和淚。

  正義和邪惡的較量。

  正義往往是充滿悲傷的,而邪惡都是病態(tài),有病的往往更強,雖然雙方都病的不輕。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咫尺常世,魔丈量尺。

  童:正義必勝,如同笑話。

  真:這個笑話不是誰都有資格去笑,尊敬兩分,一敬歸常。

  實:邪不壓正,因世以常為主,因邪魔只在高處,更因敬在,常世所見皆清明。

  正月怎么可能斗過邪帝?不可能的。

  月氏兩人,而邪帝的背后則是一大群在看戲,在看表演。

  邪死是假死,正勝是讓贏。

  原本的計劃是借夢境之力一次又一次的弒殺月氏,讓兩人完全成為一個正。

  既然夢鏡奇異,而且帝一又能和月晴戰(zhàn)平,那么計劃自然更改以作最優(yōu)的方式來進行,戰(zhàn)至油盡燈枯。

  帝一可不是月氏,其靈比他的力更強,就算月氏晴歡互為依托,可一顆顆小心心可不是白瞎的,他能承受更多更多的傷害。

  論夢鏡之中的承傷力,帝一擁有充足的自信不會靈崩。

  既然自己不會靈崩,那便把月氏打回靈崩,打落原始無靈的狀態(tài),在啟靈復蘇。

  因此外面的觀眾又多了三位。

  伺瞳、莉莉絲、靈。

  原本初只是想把靈叫過來,但三個混世魔王如今好像已經(jīng)形影不離了。

  戰(zhàn)至靈崩,讓靈來啟靈復蘇。

  靈本身就是最好的靈媒,靈崩淪為碎片,靈媒可修補。

  啟靈師這是一種職業(yè),而靈媒則是啟靈師之上的升華。

  給生命啟靈如同賦予一張白紙,這就像以自身的能力讓有些透明的紙徹底凝實,而靈媒和啟靈師雖然大差不差,但一個是粘合,一個是自主修補,一個留有痕跡,一個沒有痕跡,那是完全不同的效果。

  而靈則是天生的啟靈師,天生的靈媒,與生俱來,天地蘊育,只是有些小而已。

  計劃的變更。

  不在是一次又一次的死亡,而是以靈崩為結局,更優(yōu)選。

  醫(yī)生和月歡如同過家家一般玩鬧。

  帝一和月晴這邊簡直不要太慘烈。

  靈夢狀態(tài)的他們都沒有任何弱點,只是看誰承受不住,如果不是夢魘在主持夢鏡,還會更慘烈一點。

  靈是什么?夢是什么?記憶的組合。

  夢鏡之戰(zhàn)如同記憶之戰(zhàn),一步又一步的打回原始狀態(tài),打成種子,抹消一切。

  所以夢鏡的貨幣就是種子,而帝一和月晴則是戰(zhàn)斗則是次一等,以靈構生,以魂為量的戰(zhàn)斗,不然的話那樣的下場太慘烈,真正的死戰(zhàn)。

  而次一等的戰(zhàn)斗,下場則是靈崩了。

  靈不存在痛,就像記憶不存在痛一樣。

  撕裂的靈重組,只會越來越矛盾,直至分不清自己是誰,靈崩碎憶,但卻能得到保存,只不過碎了,而不是最高規(guī)格的抹成空白。

  但不是誰都能維持這么高烈度的久戰(zhàn),無限制的重組在戰(zhàn),看的是誰的病更重,或者說誰的執(zhí)念更深。

  支離破碎的記憶都是零散而不具備完整,都不認識自己是誰了,誰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就算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也是需要記憶來支撐的。

  久戰(zhàn)之下當記憶無法連貫的組合融洽在精巧的技藝也會變得破碎不堪。

  唯有固執(zhí)才能久戰(zhàn)不衰的砝碼,就像浮弱的夢之后是魘一樣,而每一位噩魘都具備不碎的執(zhí)。

  夢中是記憶之戰(zhàn),而能碎的不是執(zhí),只是念,因念容易遺忘。

  所以夢魘喜戰(zhàn),喜歡內(nèi)耗,如是殘渣要來何用?

  無論是帝一還是月晴,都有不碎的執(zhí),可同樣具備易忘的憶,靈崩的碎片,就是這些容易忘的碎憶,重組再戰(zhàn),就像一次又一次的淬煉。

  當一生全固而不崩,則是魘。

  從夢入魘的成長之路,從噩鬼成為夢魘,在無休無止的破碎重組中完成執(zhí)生,記不下的碎,執(zhí)不了的碎,直至鏡中照盡一生。

  “哈...”

  帝一笑的很開心很肆意,很久很久沒有愉悅過了,這種能盡情的撕殺令人迷醉。

  兩個月同樣在笑,只不過笑的很悲殤。

  不要以為月就代表是正,他們都有病,而月病無友。

  無論你為月付出了多少,哪怕是在多,她們眼中也只有對方。

  就像如今,月晴能不知道這是一場安排嗎?

  知道。

  能不知道有好處嗎?

  知道。

  可知道又怎么樣?

  死敵!

  因月歡哭了,那一滴滴的淚花那月晴很是心痛。

  好處?不要。

  不死不休。

  雙月無友,月暗翻臉,就算是在好的朋友也一樣。

  什么人情,什么交情,通通不值一提,月黑風高翻臉無情,月的怪病。

  以常理的眼光去治怪病,只會死的很慘,因為兩者根本不是同類。

  怪入常行走,之所以喜怒無常,因普通人根本不明白怪物為什么喜,為什么怒,每一個怪物都有不同的世界觀。

  月的世界便是對方,兩月一世,你若歡好便是晴天,你若為晴便是歡樂。

  如果不是夢鏡的特殊,帝一和醫(yī)生絕對不會這樣久戰(zhàn),如果讓月氏記得這一幕讓真是不死不休了,不過就算是在夢中他們依舊帶了假面遮掩,以防萬一。

  醫(yī)生毆打哭娃娃。

  帝晴靈崩不止,戰(zhàn)火不熄。

  同時在外面月氏的身體也出現(xiàn)了變化,月晴和月歡的身軀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淚化。

  既然計劃作了更迭,那么歸零的鎮(zhèn)封已然用處不大。

  將軍步入夢鏡,在帝一正和月晴交戰(zhàn)正酣的時候插手了。

  “讓開!”

  帝一很識趣的退位讓賢,至少不是滾開,面子上過得去。

  “呼...”

  舒爽。

  什么招式技巧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傷害和被傷害。

  不一樣的感覺,靈崩!更是奇妙的體會,更重要的過癮。

  帝一和絕一樣當起了觀眾,只不過是在夢鏡內(nèi),對于痛毆哭娃娃,他們沒有任何興趣,因為娃娃根本不通任何技巧。

  由簡入繁,在由繁入簡,由簡至細,月歡在第一個簡的范疇,一個個的沒有任何興趣。

  “我來!”

  莉莉絲獰笑入場,她當年可沒少挨月歡的欺負,如今報復的時候到了,開心!她已然從血裔的死中緩過神來。

  時間以撫悲傷,悲傷已經(jīng)暗藏,從新神清氣爽。

  “滾!”

  帝一沒有給莉莉絲任何面子。

  什么強者不可辱?在他們面前沒這個概念,可問題是你來,你有這個資本嗎?別看月歡只會哭,人家哭就是大招,你抗得???

  生靈分割不錯,固然削弱了很多,但依舊具備異能之量。

  “你...”

  莉莉絲很生氣,憑什么?

  “我來陪你練練?”

  正好他還沒活動夠,只不過位子沒了。

  “哼!”

  莉莉絲不說話了。

  單純的挨打還是能互相傷害很有區(qū)別。

  就算這里只論靈技,但她從小好像就沒在技巧上占領什么優(yōu)勢,而且技巧這玩意太累,她喜歡拳拳到肉的感覺,不喜歡躲貓貓。

  將軍一入場月晴就陷入了下風。

  一個喜歡戰(zhàn)斗的和一個不喜戰(zhàn)斗的高下立判。

  月曾今喜好平靜,如今喜歡熱鬧,但依舊不喜歡戰(zhàn)斗,月是祥和的前提你要能哄得月的歡心。

  如果月有那么一個神話...

  如果月有那么一個傳說...

  那么若為雙,即是月的眷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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