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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習(xí)那段時間,博魚剛好也在相城,我請他喝了頓酒。
兩年未見,他似乎變得有些消瘦,雖然他原本就不壯。
他依然是那副一切都無所謂的吊兒郎當(dāng)樣子,幾瓶酒下肚后,我們聊著各自的經(jīng)歷,也聊著之前的往事。只是再也沒有聊著未來,也沒有聊理想。
理想就好似埋在了當(dāng)初的街頭,隨著灑水車沖刷,和塵埃垃圾一起被沖刷掉了。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當(dāng)初一起喝醉躺路邊的事?”
我忽然笑問道。
他說:“沒忘。”
我再次問道:“那你還記得我們當(dāng)時為什么喝酒么?”
他不屑道:“忘了,喝酒還要理由?”
不知他是真的忘了,還是不愿提起。
他跟我碰了一杯,說有些羨慕我,找到了個漂亮女朋友,不像他至今打光棍。
我問:“那姑娘呢?你還想著她呢?”
他吐了口煙道:“屁,早忘了。”
我可記得,當(dāng)時他可是傷心得不得了,非要拉下我一起去一起喝酒,喝多了又給人家姑娘發(fā)消息,別的不會說,就一個勁的說想人家。
我跟他碰了一杯,問道:“什么時候能找到一個?”
“就我這德行,哪個女孩能看得上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道:“兄弟,你也該收心了?!?p> 他推開我的手,罵咧咧道:“滾滾滾,用得著你教育我?”
“來,碰一個?!?p> 他忽然問:“你和你女朋友咋樣了?”
我說:“還好,我有空去找她,只是她有時說想我,我抽不開身。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安慰什么的,只是又碰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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