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門豎著耳朵在房間里聽著外面那些人的以訛傳訛,額頭滿是黑線。
這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真身了,指不定得被念叨一輩子,所以這鐵柱掌柜還真是幫不得,不然一個不留神就會身敗名裂。
他極為謹慎的坐在桌子上,眼神雖然看著門口,但注意力卻一直放在鐵柱掌柜的身上沒有移開過。
房間之內的氣氛充滿了詭異和一絲不正常的和諧,就在謝門以為今天就這么渡過了的時候,他忽然收到了花瑾櫻的傳信。
……
十分鐘前,天音泉。
花瑾櫻躺在自己屋里的床上,但是神識早就覆蓋了整個天音泉的上空,其余長老見狀以為是她喝醉了,也就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正抱著一個就酒壇子美滋滋喝著的花瑾櫻覺得這次的果酒格外美味,可能是因為不是自己掏錢買的吧。
眾所周知白嫖的才是最香的。
但是十分愜意的花瑾櫻卻突然眉頭一皺,然后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床上。
再出現(xiàn)的時候就是天音泉的山門處,與此同時,她給謝門發(fā)送了早就商量好的暗號。
雖然她也很想看兩個男的被一個女的抓奸是什么場面,但為了剩下那些沒有拿到手的果酒,她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稍微等了片刻,清濛長老就出現(xiàn)在了花瑾櫻的視線當中,于是花瑾櫻站了出來。
剛聽到小道消息沒多久的清濛長老本來想偷偷下山確認一下那些流言是不是真的,卻沒想到居然被花瑾櫻給發(fā)現(xiàn)了。
兩女在高空之中遙遙相望,誰也沒有率先說話。
花瑾櫻是在為謝門爭取跑路的時間,至于清濛長老則是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
過了幾分鐘,清濛長老明顯忍不住了,她對著花瑾櫻頷首道:“師姐請讓一下。”
“路這么大,你又不是過不去,為什么要我讓你?”花瑾櫻重新拿出一壇酒,有些不講理的說道。
清濛長老點了點頭:“好。”
然后她就挪了個位置,動身向天音泉外飛去,可是花瑾櫻也同樣跟著挪了個位置,恰好擋在她的前方。
“師姐這是什么意思?”清濛長老皺起了眉。
花瑾櫻裝傻:“不干什么啊?!?p> 清濛長老也算是看出來了她什么意思,有急事的她并不想跟自己師姐過多糾纏,于是她再次調轉了個方向。
但很快就又被不依不饒的花瑾櫻給攔了下來,這下子清濛長老也是徹底怒了,可還沒等她開口說話,對面的花瑾櫻就惡人先告狀了。
“師妹啊,你當真以為我一天只會喝酒睡覺么?”
“……”不是么?
“當然不是,我除了這些以外還會聽八卦,就比如說最近的小鎮(zhèn)里頭某個叫鐵柱的男人明明長得人模狗樣的,卻非?;恼伊藗€男人,還是五大三粗的男人。”
花瑾櫻揚起嘴角語氣一轉:“你說…會不會是他又找回了當年的愛好,請問一下作為被綠了的你心里什么感受?”
清濛長老被她這幾句話氣的胸口起伏,尤其是最后幾個字更是讓她怒不可遏。
她沒有任何猶豫,也不想再跟花瑾櫻廢話,直接動用秘法閃身到了三里地之外。
花瑾櫻見狀也沒有繼續(xù)阻攔她,因為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s:今天在搬家,預計還要搬個通宵,只能擠出來這么點兒了,不好意思,月底上架恢復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