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神秘的紙條
阿棕走后,蘇蘇迅速把夏知薇食物過敏需要帶面紗的信息傳給賀蘭勻。
“食物過敏?”宮野看見信息的時候頓時陷入詫異,怎么可能呢?他跟知薇認(rèn)識十幾年,還沒見她過敏過?
“晏卿,你知道知薇對什么食物過敏嗎?”宮野朝沈晏卿問道,這件事情也許他更清楚。
“我印象中,好像沒有?!鄙蜿糖洫q豫道,不太確定,畢竟他也不是天天守在夏知薇身邊,總有不知道的事情。
“可能是從小就發(fā)現(xiàn)了過敏源,爸媽有意避免了,我打電話問問知鐸?!闭f著,宮野撥通夏知鐸的電話,電話撥通的那一刻,他沒有注意到賀蘭勻弓起身子目光灼灼的注視著。
“喂,知鐸,知薇的事情已經(jīng)有眉目了,我想問問你,她對什么東西過敏?”
“過敏?沒有?。 毕闹I篤定道,聞言,宮野等人更加疑惑,連親哥哥都說沒有,這次是真棘手了。
這邊,夏知鐸抱著糯糯,聽見手機里傳來熟悉的聲音,糯糯猜到了是爸爸,使勁扒著手機要說話,夏知鐸險些抱不住,便道:“糯糯要跟你說話,她急壞了,你聽吧?!?p> 交代完畢之后,夏知鐸把手機放在糯糯耳邊,下一秒,糯糯學(xué)著大人的樣子,一手握著手機,一手在半空中比劃。
糯糯:“唔呀唔呀~”
聽見她的兒語,宮野忍受不了思念之情,含淚道:“你想爸爸了是嗎?”
糯糯:“唔呀唔呀~”
宮野:“爸爸也想你,媽媽也想你了,過幾天爸爸媽媽就一起回去了,你乖乖的跟舅舅玩,等著我們回家好嘛?”
糯糯:“唔呀唔呀~”
宮野:“寶寶真乖,爸爸有事情先掛了?!?p> 宮野戀戀不舍的掛斷電話,朝大家搖搖頭,沉聲道:“知鐸說沒有,那就是沒有了。”
“是不是Y國的食物咱們國家沒有,所以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沈晏卿猜測道,雖然兩國是鄰國,飲食習(xí)慣差不多,但是俗話說的好,十里不同俗,Y國的特色食物他們國家不一定有。
“有道理。”賀蘭勻點頭道,翻宮野個白眼,又端坐回去,宮野掛電話也太快了,也不問問他有沒有話想要跟他的奴隸說?到底有沒有把他當(dāng)總統(tǒng)?一點面子都沒有!
“那我們先讓醫(yī)生預(yù)備著,如果過幾天知薇還沒有好,就用藥物在宋婉臉上催些紅疹子?!睂m野說道,賀蘭勻和沈晏卿聽了也沒有再多說。
這邊,城郊莊園后面,是一望無垠的草地,赫連廷騎著一匹威風(fēng)凜凜的棗紅馬過來,手里還牽著白色小馬的韁繩。
看見赫連廷旁邊那個玲瓏的小矮馬,噔噔噔的向她跑過來,額間的一縷毛發(fā)還被染成了粉紅色,夏知薇的心都要萌化了,她立刻沖上去抱住馬頭,使勁親一口,這匹馬出奇的溫順,竟然瞇著眼睛享受她的親吻,夏知薇喜歡極了,朝赫連廷道:“它是不是歸我了?”
“對,它叫小紅,以后你就是它主人了?!焙者B廷回道,翻身下馬,把夏知薇抱上馬背,雖然小紅不高,但是他還是擔(dān)心夏知薇摔著。
“對了,赫連,我的騎馬服是新的嗎?”夏知薇上馬之后,才想起來問他這事。
赫連廷扶額笑道:“當(dāng)然了,你還擔(dān)心我養(yǎng)了其他女人?我不至于連個衣服的錢都沒有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發(fā)現(xiàn)衣服里面有一張紙條?!毕闹睙o辜道,她也不是故意懷疑赫連廷的,但是新衣服里面怎么會無緣無故出現(xiàn)紙條呢?
“紙條?”赫連廷頓時嚴(yán)肅起來,怕夏知薇多想,只一秒的時間就換成和她一樣的迷惑,他朝夏知薇伸手,道:“給我看看。”
“我扔到垃圾桶了。”
“上面寫的什么?”赫連廷漫不經(jīng)心的問,夏知薇低頭想想,緩道:“寫的,你別急,我們會救你,還問我的臉怎么樣?該不會真的是給我的吧?”
放眼整個莊園,好像臉有事情需要帶面紗的只有她自己吧,但是為什么要偷偷給她紙條呢?不可以光明正大的關(guān)心自己嗎?更重要的是,為什么要用“救”這個字?
“赫連,你說會是誰在關(guān)心我?。窟€是人家在惡作?。俊毕闹焙闷娴?,絲毫沒有懷疑過赫連廷對她動了手腳。
“應(yīng)該是惡作劇吧?!焙者B廷低沉道,原本高漲的情緒陷入失落,宋婉已經(jīng)送出去了,她不是已經(jīng)成功的把宮野他們騙走了嗎?
好一招瞞天過海!他險些輕敵了,看來這座莊園已經(jīng)被安插了眼線。
赫連廷思考一番,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不彼岸應(yīng)萬變,以目前夏知薇的情況,別說宮野過來,就算糯糯親自過來,她都不可以會離開自己,他已經(jīng)立于不敗之地,沒什么好怕的,若是他們真的敢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赫連,你在想什么?”見赫連廷一直低頭思考,夏知薇隨口問道,拉一下韁繩靠近他的馬兒,好奇的抬頭觀察他。
一張帶著面紗依舊透出明媚純真的臉印在自己眼中,被夏知薇的純粹和炙熱所熏染,赫連廷有些心虛,朝她笑笑,故作沉重的樣子,道:“棠寶,我的身份是很敏感的,我樹敵很多,從前那些看我不順眼的人對我沒辦法,但是現(xiàn)在,我把你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所以他們可能會從你下手,離間我們的感情,繼而中傷我,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不會相信那些人的。”夏知薇趕緊表態(tài),以赫連廷的身份原本可以把她藏的密不透風(fēng),就像過去十幾年一樣,雖然那些記憶她記不太清了,但是她也是愿意的,可現(xiàn)在赫連廷記掛著她大病初愈,大興土木的讓她過來散心,她怎么可以再懷疑他?
“那以后你要是再發(fā)現(xiàn)什么,比如有人對你說了奇怪的話,或者收到了類似紙條這樣神秘的東西,交給我處理好嘛?我會保護你,你不用害怕?!焙者B廷溫柔道。
“好?!毕闹彼斓拇饝?yīng),把蘇蘇跟她通信的紙條歸咎于赫連廷政敵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