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過相思曲嗎?”少女抬起頭問道。
桑情還沒有回答,少女便講起了自己的故事,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從相思曲開始。
少女是誰?是鬼界的黃泉引路人——花木瑾;故事從何處起?從那一曲相思起。
鬼界。黃泉路口。
一襲紅衣的花木瑾坐在一間小屋門口的椅子上,手里拿著長生卷看著,眉眼時不時朝著路口看幾眼,想來是看看有沒有孤魂吧。
“瑾,太子爺讓你過幾天去彈曲孑?!贝┲谏L裙的侍女提著燈走過來。
“好,可有曲譜?”花木瑾并沒有抬起頭,而是繼續(xù)看著書問道。
“有,相思曲,我先告退了,你忙?!笔膛嶂鵁敉笸巳?,到了某處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花木瑾煩躁的撐著頭,以前可沒聽說過什么相思曲,也不知道時候能不能彈好。
過了一小會兒,一只孤魂慢悠悠的飄過來,有些好奇的撐著頭看著花木瑾。
花木瑾抬起頭,隨意的看了兩眼孤魂,輕聲道:“跟著我走吧,我?guī)闳ヮI(lǐng)罰。”
“什么罰???”孤魂跟在花木瑾身后,小聲的問道。
“到了就知道了?!被捐焖俚淖咧袷呛竺嬗泄碜芬粯?,呃…后面好像真有個鬼。
六獄,四處全是青色的鬼火,沒有什么其余的裝飾物品。
獄主把玩著盞燈輕聲道:“過來。”
孤魂有些呆呆的走過去,靠近的時候好像被什么嚇到了一樣,往后退。
花木瑾有些淡漠的轉(zhuǎn)身離開。
孤魂是自殺的,所以需要做苦力三年,才可重新投胎。
幾天后,陰沉沉的鬼界亮起了白燈,萬里之內(nèi)全是一片白。
太子殿。
太子爺靠在貴妃榻上撐著頭靜靜的聽著曲。
花木瑾手指非??焖俚脑谇傧疑蠌梽又椭^,目光不知該看向何處。
“停,阿瑾,我們成婚吧?!碧訝斔灸咸鹧劭聪蚧捐?,那張臉與心上人的臉完全相合,只可惜了,性子不合。
“為何?”花木瑾手指緊緊的握著琴弦,有些疑惑的抬頭。
“我不喜歡多話的人,成婚當日我會讓人去通知你的,你可以滾了?!彼灸习欀碱^,聲音中帶著些怒氣,那根琴弦快被花木瑾弄斷了,比起那張臉,他正在乎那琴,畢竟是心上人所贈的。
花木瑾低著頭往外退去,要不是命掌握在閻王手中,她指定把司南弄死。
黃泉路口,花木瑾已經(jīng)在心里將司南罵了一萬遍了。
小半月后。
花木瑾看著眼前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女人,忍不住皺起眉頭,心中有些反感。
“賤人,誰給你的膽子勾引司南?”女人憑空變出一條鞭子抽向花木瑾。
花木瑾愣了一下,鞭子重重的抽在臉上,反應過來后,手一揮,一把長劍出現(xiàn)在手上,長劍刺向女人的方向。
司南即使趕過來將長劍揮開,抱住女人道:“花木瑾,給你臉了還是怎么的?我的人你也敢動?!?p> 花木瑾收回劍,淡淡的離開了,多待一秒都惡心,下次再找機會把那女的處理掉。
“司南~”女人嬌聲道。
“走吧,帶你回去?!彼灸侠送拥钭呷?。
女人是龍族‘公主’龍安,準確的說龍安是個冒名頂替的公主,花木瑾才是正主,龍安那張臉都是按照花木瑾塑化的。
花木瑾來到三獄,安安靜靜的坐在書桌前,翻動著手里的書頁。
獄主提著草藥走進來,輕聲道:“龍安打的?嘖,下手挺狠的?!?p> “我和她好像不認識吧?!被捐獰┰甑膩G下書,實在是氣不過,想要去把龍安殺了。
“她可是太子爺?shù)睦舷嗪?,而且未婚先孕,搞出來個孩子,然后學霸道總裁文的女主,帶球跑路,你就相當于那個替身?!豹z主一邊給花木瑾敷藥,一邊一本正經(jīng)的科普。
花木瑾疼的就起眉頭說:“就無語,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p> 獄主放輕了動作說道:“你半月前彈的相思曲和龍安以前彈的一模一樣?!?p> “不行,氣不過,我現(xiàn)在就要把他倆弄死,大不了我多做幾年引路人?!被捐幌蚴莻€說干就干的性子,提著劍就沖向太子殿。
獄主有些無奈的跟著打掩護,我真服了這老六,要不是跟她有幾年好友關(guān)系,我指定馬上跑了。
就很nice,司南和龍安還在這樣那樣,花木瑾直接一劍解決兩個。
獄主趕忙捂住花木瑾的眼睛,小孩子不可看哈,自行腦中打碼,文明你我他。
戲顏館。
沈稚撐著腦袋好奇的問:“最后怎么樣了?這好像跟相思曲也沒太大關(guān)系吧?!?p> “獄主把閻王弄死了,自己當上的閻王?!被捐旖侨滩蛔〕榇び值溃骸耙皇悄巧当?,讓我去彈曲子,我至于白白被打了臉嗎?”
桑情有些無語,這算故事嗎?好吧,其實也算,只不過有點離譜。
花木瑾將相思曲譜放在桌上,然后轉(zhuǎn)身離了,做引路人,做的有些無聊;改職位了,做閻王夫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