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野心王格爾
看到凱特爾伯恩這個樣子,謝里更是發(fā)愁了。
“教授難道真的沒有本身是動物的人嗎?”
“別慌,讓我想想!”凱特爾伯恩抬起自己的一只手,示意謝里不要打斷他的思考。現(xiàn)在他的眼神沒有目的的集聚在一旁的小茶幾上。明顯大腦在飛快的運行。
“我很久以前聽說,在印度有一種奇異蛇,他們聽到一種特別的音樂就會在晚上變成人。不過…”
“不過什么?”凱特爾伯恩突然異樣詭異的眼神雖然嚇了謝里一跳,但謝里還是急切的詢問著答案。
“不過,這種蛇你只有在愛爾蘭馴獸大師野心王格爾手里才能買到。而且,老實說,肯定價格不菲!”
“野心王格爾?”
這是可是一個相當(dāng)當(dāng)?shù)拿?,不過謝里對他知之甚少。原因在于此人在霍格沃茨的教材里從未出現(xiàn)過,所有人了解他的渠道都是來自于《唱唱反調(diào)》這樣的小報。
傳說格爾是一個靠動物心活著的人,他可以利用他研究的黑魔法,把各種動物的心接在自己身上。因此他得名野心王。
而他人盡皆知的原因是他曾經(jīng)創(chuàng)造的血魔咒。
沒人知道他活了多少歲,沒人知道他住在哪里。就算是他的徒弟克雷登斯·拜爾本也對他了解甚少,唯一從他那里學(xué)到的,也只有他的血魔咒了。
除此之外,謝里再不知道關(guān)于他的事了。
“他可是一個黑魔法大師!”謝里輕輕感嘆著。
凱特爾博恩也點了點頭。
“也是一個十足的混蛋!”
……
血魔咒可以讓人在人和動物之間自由轉(zhuǎn)化,聽起來有些像是阿尼瑪格斯,但阿尼瑪格斯需要長久的練習(xí),但血魔咒可是能讓人只用一滴血就學(xué)會這種魔法…
但它實際上是一種詛咒,中咒的人最終會永久變?yōu)閯游?,無法逆轉(zhuǎn),而且會忘記之前所有的事情,徹底變成動物。并且,這種詛咒遺傳且不可逆轉(zhuǎn),所以一旦沾染上便是整個血脈的污染…
“你要知道這家伙曾經(jīng)做了什么,你就不會想要和他有任何的接觸,他會把你悄無聲息的坑到死…”
說著凱特爾博恩的表情變得有些憤怒了,似乎他正在進行一場對殘忍罪犯的指控。
“哦,那是什么!”
謝里還不明白個中就里,他對這位野心王了解的太少了!
凱特爾博恩接著緩緩說道。
“當(dāng)初格爾發(fā)明了血魔咒聲稱他已經(jīng)掌握了快速掌握阿尼瑪格斯的技巧,他巧言令色哄騙多人在他們身上種下了魔咒…直到他們完全變成擁有魔法的動物。再也變不回人!”
謝里瞪大了眼睛,他第一次聽見這駭人聽聞的故事!
“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凱特爾博恩用它僅有的右手指了一下謝里,接著又狠狠的錘了沙發(fā)一下!
“訂單!他在完成他邪惡的訂單,他變得那些動物大多被賣給了麻瓜界的達官貴人,和魔法界一些隱藏的黑魔法狂熱者,他甚至還向伏地魔推銷過!”
“這…難道魔法部就沒有懲罰他嗎?坦白說凱特爾博恩教授,我只是因為新魔法沒有報備就差點遭遇極刑,難道他這樣,就沒人懲罰嗎?”
“哦!他總是被人需要著,謝里!就像你現(xiàn)在,不也需要著他的迷術(shù)嗎?他總有新奇應(yīng)景的法術(shù)讓魔法部和麻瓜界的著迷。所以他只需要當(dāng)初發(fā)生的一切描述成一場新魔法的失控,也就沒人再追究了?!?p> 凱特爾博恩的話竟像一根針一樣,扎在了謝里心里,他現(xiàn)在竟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做出靈魂藥劑了。
“這世界的雙標(biāo)真是讓人無奈,不是嗎?”
謝里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要把希望寄托在這樣一個惡棍身上,可現(xiàn)在他卻別無他法。
不過想來這位野心王也不會讓他輕而易舉就得到他想要的。
顯而易見,這將是一場價值不菲的交易…而謝里也盤算著,如果他確認(rèn)了這些傳言的真實性,那在交易過后,他或許可以為那些不幸遇害的人討個公道。
“那么我該怎么找到他?”
“翻倒巷!他每個月都會在翻倒巷的博金博克魔法店里第十三個展柜里投下他的報價單,你只需要把你愿意付多少錢來定制他的服務(wù)寫上,月末他就會派他的貓頭鷹和你聯(lián)系!”
凱特爾博恩繼續(xù)擺弄著他的假肢。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憤怒,坦白說,在他這個年紀(jì),任何的情緒都不會存在超過三分鐘了。
如果格爾真能救下謝里的朋友,哪怕是需要金錢的交易,也算是格爾對自己的救贖了。
不過他還是要提醒謝里格爾的陰險狡詐,畢竟謝里也并不是什么能和他長久生意的權(quán)貴。
“你要知道你面對的是什么人,謝里先生,一定要小心,尤其是他向你提出的一些要求?!?p> “感謝您教授。不過我感覺我可能都見不到他?!?p> 謝里嘆了一口氣,他在感嘆著格爾交易方式的精明…
……
黑夜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開始吞噬著世界,霍格莫德村每間房屋都亮起了各具特色的燈,每到這個時候這個不大的村莊就如同點亮漆黑宇宙的繁星,閃耀奪目…
告別凱特爾博恩,離開了凱特爾博恩的房子,謝里再次從后門走進了帕笛芙夫人茶館,晚上的茶館明顯比他剛來的時候熱鬧多了,帕笛芙夫人現(xiàn)在也沒空搭理他了。
謝里看了一樣正在吧臺忙碌的帕笛芙夫人,本還想打個招呼的他卻沒有找到什么時機。
他尷尬的撓了撓頭,再次推開店門…
嘎吱吱!
他離開了茶館,向著三件掃帚酒吧走去…
一邊走,他一邊考慮著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報價給格爾的那筆錢!
他現(xiàn)在雖然不至于身無分文,可也絕對不算富裕。
看來也只有把在倫敦郊外的那套從曾爺爺就傳下來的祖宅給賣了換錢了。
雖然有些破舊,但勝在離倫敦市區(qū)還是比較近的,幾十萬英鎊肯定是沒問題的。
既然格爾和麻瓜也做著生意,想來麻瓜的貨幣他也是收的,這也省了他兌換加隆的手續(xù)費。
雖然有些心疼,但他知道,魔藥是無價的,蒙迪的生命是無價的!
……
”麻煩來一杯混合水果酒!“
皎潔的月光撒在霍格莫德村的小路上,不遠處禁林的狼人嚎叫的聲音回蕩。三把掃帚酒吧正是人聲鼎沸的時候。
謝里好不容易從擁擠的吧臺前擠到了酒吧老板羅斯默塔女士面前。
”一杯混合水果酒,羅斯默塔女士!“
”好的先生,十加??!“
謝里從口袋里翻出了十一枚硬幣。數(shù)了又?jǐn)?shù),又把一枚放回了兜里。
”十加??!“說著,他把錢遞到了老板手里。
”好的先生!“羅斯默塔微笑點頭,收走了錢。轉(zhuǎn)身向身后的調(diào)酒師交代著。曼妙的身姿吸引了不少目光。
羅斯默塔女士雖然已經(jīng)年過四十,但依然魅力四射。這可能也是三把掃帚酒吧生意興隆的原因吧。
過了不一會,調(diào)酒師吧謝里的果酒遞了上來,說是果酒,還不如說是一種水果飲料。沒有酒精的刺激,只有透心的冰涼。
……
“哦!謝里先生,真沒想到能在這里碰見你!”
剛剛還在品味著美味果酒的謝里,被這突如其來的問候打亂了紛飛的思緒,定睛一看,居然是盧平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邊。
“哦,盧平先生賀你在霍格沃茨的上任?!闭f著,謝里舉起了他的酒杯,想和手里拿著一杯同樣五彩斑斕酒的盧平碰上一下。這里本就是深受霍格沃茨學(xué)生和教職工喜歡的休閑之地,想來對于一個在霍格沃茨新上任的教師,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當(dāng)!“
兩人出奇一致的都選擇了玻璃酒杯,杯體碰撞的聲音清脆入耳,雖然很多人喜歡使用帶著木質(zhì)清香的木頭酒杯,不過似乎是為了一邊喝一邊欣賞絢麗的酒體顏色,顯然,他們對玻璃杯有著同樣的執(zhí)著。
”我聽說過您的大名,坦白說,確實久仰了,神奇醫(yī)師!”盧平面帶微笑,神色輕松的展示著他的友好。
“哦,您太客氣了盧平先生,不過說來慚愧,我只是一個剛畢業(yè)四年的學(xué)生而已。直到現(xiàn)在對魔法界的一些大人物都還知之甚少,哈哈?!?p> 謝里有些尷尬撓了撓腦袋,他試圖用這樣的動作告訴著盧平,他對盧平一無所知。
“哈哈,謝里先生,我本就是一個寂寂無名的人,可談不上什么大人物?!?p> 盧平一邊說,一邊拍了拍謝里的肩膀?!蔽乙膊恢雷吡耸裁催\,能被鄧布利多賞識。“
“哈哈!盧平先生,您太客氣了。如果不是有非凡的成就,怎么可能得到鄧布利多的賞識呢?“
謝里觀察著盧平,他很期待能進一步了解這個現(xiàn)在對他來說還神秘?zé)o比的人。魔法圈子說小也不小,說大也不大,能有資格成霍格沃茨老師的巫師,大多數(shù)情況下,就算不認(rèn)識,也多少聽說過他的名號。而這個盧平在謝里唯一的了解便是他在一九七八年從霍格沃茨畢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