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回去一貓一狗就興奮的不行,硬是在房子里上躥下跳了一整夜,弄的傅箐著實有些無語,畢竟明天將會是她在南怡工作的第一天。
W-R的條件還高,傅箐也就是看中工資待遇高一些,畢竟她不會跟錢過不去。
第二天她倒是起了個大早,可能是因為太緊張有些睡不著了。傅箐睡覺一直都很淺,可能一個小動靜就會把她弄醒,今早兒一睜眼,右邊是皇上,左邊是娘娘。
周一,6:24。
傅箐:.........
她記得昨天把它倆關(guān)樓下了。
傅箐提起拖鞋,抓起椅子上的毛毯披在身上然后慢慢走走走到一樓,去對付口早飯。
皇上和娘娘就在口傅箐身后屁顛屁顛的跟著。
傅箐給兩個人倒了一些牛奶和糧食,自己從冰箱里翻出了一片面包含在嘴里。然后走到窗邊,向外望看不到什么風景,這些江南小院樓挨著樓,不過也是一到風景線,昨晚應該下了些許雨水,從房檐下滴滴答答的落下,江南的煙雨,弱水空濛,幾穗汀蘭搖曳身姿,重重交疊地墨色云朵,恰似宣紙上聯(lián)袂盛開的嬌艷水仙,卻帶著微不可察的惆悵,空氣中氤氳的水汽縈繞著波光漣漪中的輕舟,點綴著絲絲夢的迷離。
傅箐上樓又找了件米白色的上衣,衣服領(lǐng)口呈圓形,還有一圈同色系的花邊,袖子是喇叭袖,上窄下寬,袖口處還有個收口,衣服整體偏短,所以下身還是同色系的素長裙,一直到腳踝。
走到鞋柜,她隨手拿起一雙運動鞋,墊了一下腳拿起了掛在墻上的單肩包。
“皇上,娘娘,在家不要吵架哦?!备刁渑R走前對屋子里喊了一句。
這周日她需要做的事情估計要挺多,隱形眼鏡可以先放一放畢竟自己近視度數(shù)不是很大,不過要先搞定交通工具,傅箐打算買輛車,二手的也行。大學期間她還考了駕照,一直沒用,有了車早上就不用騎共享單車了。還要買個狗窩和貓窩,買一個稍微大點的吧,讓兩皇上和娘娘擠一下。
單車停在了街口,上怡區(qū)與下怡去只有一江之隔,建筑風格確實天地之差,這里高樓大廈,人頭攢動,車馬不停。傅箐走到門口,碩大的W-R標志矗立在這繁華的街頭。
——
辦公室里,溫嶺遠一手拖著下巴一手反著桌子上的合同,一副銀框眼鏡突出了他的氣質(zhì)。
“進?!睖厝嵊值统恋穆曇?。
進來的是一位看上去吊兒郎當?shù)哪行?,如果光看性格絕對看不出他和溫嶺遠是最好的朋友的。
男人一開口帶著濃濃的京腔,“阿遠你找我?。俊?p> 溫嶺遠這時才抬起頭,合上合同,摘下眼鏡,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的盛望。
“公司最近是不是來了個叫傅箐的?”
“不知道啊,我又不管這些,怎么了?我?guī)湍憧纯慈ィ俊笔⑼行└杏X不知所措,放下了自己的二郎腿,一本正經(jīng)的坐了起了。溫嶺遠沒事管這麻事兒干嘛啊?他現(xiàn)在心中已經(jīng)有一百個問題了,卻不敢問。
“她和我媽關(guān)系不錯。”
盛望松了口氣,“哦,然后呢?”,他重新翹起自己的二郎腿,拿起茶杯抿了口茶。
“你打算給她升個職?加點工資?還是直接請她過來給你當秘書???正好你不還缺個秘書嗎。”
溫嶺遠看著他,淡淡的開口說:“我有你就夠了?!?p> 盛望一聽到這個,茶都喝不下去了,“兄弟,別....別這么抒情,你要給她升職加薪啊,我去辦?!?p> 盛望剛要走,溫嶺遠叫住他。
“她不知道我是他老板,也不知道她房東是我母親,我媽讓我別太直接?!?p>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溫嶺遠挑眉,“我倆沒見過?!?p> 盛望“哦”了一聲,然后看著他,“那你叫我過來干嘛?”
“走吧,沒什么大事?!?p> “難不成你真,想我了.........?”
話一開口盛望自己都后悔了。
“自己滾?!睖貛X遠冷冷的開口。
傅箐的辦公桌不大,靠著窗戶在八樓,她旁邊坐著一個特別颯的女人,傅箐目測應該要比自己大一些。她剛坐下簡單的收拾完東西那個女孩兒就跟她搭話。
“你好,我叫孟還,這個給你。”說完,她遞過來一個藍色的文件夾子,“把這個數(shù)據(jù)登到報表里然后發(fā)給我就行了?!?p> 傅箐看著她眼睛,說了聲“謝謝”,然后突然想到自己還要自我介紹,又緊張的開口說道,“我叫傅箐,叫我之之就行?!?p> “之之?好聽誒,你長的好溫柔啊,要不要一起去茶水間?”孟還驚喜的拄著腦袋看著她。
傅箐其實想拒絕的,不過畢竟剛來,人緣基礎(chǔ)還是要打好的,索性就答應了。
傅箐從衣服兜子里拿出一包奶粉攥在手里,茶水間很大,東西很全,各種咖啡豆,茶,濃縮果汁應有盡有,找到一份這么好的工作真是不枉費傅箐上學時的拼命努力了。
孟還看著傅箐把手里的奶粉倒在杯子里又舔了些熱水,突然感嘆道,“唉,你這么溫柔,男朋友得什么樣兒啊?”
傅箐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沒談過戀愛,也沒有喜歡的人。”
“?。空娴募俚陌??”孟還放下杯子盯著傅箐,傅箐被她這么一盯有點不知所措了。
孟還發(fā)現(xiàn)了她不太好意思,笑了笑開口講到:“別建議啊,大家平時閑的沒事兒就喜歡八卦,不過講真的,你見過咱們W-R的老板嗎?”
傅箐搖搖頭,抿了一小口奶,有些燙嘴。
“傅箐我跟你講哦,咱們W-R總裁溫嶺遠,帥的勾魂兒,全公司上下他俘獲了多少少女的心,要是誰嫁了他,這輩子就天天數(shù)錢吧?!泵线€越說越激動。
“靠男人不如靠自己,微博上不長說,像那種有錢人,心里不都有些心理變態(tài)嗎?!?p> 她倆個不知道的是,盛望剛從溫嶺遠辦公室“滾”到茶水室門口想喝口水壓壓驚,結(jié)果沒但壓下去,結(jié)果更嚇著了。
他心想,這是傅箐?還以為長的多么妖艷呢,不過嘴是真的毒。
這時溫嶺遠正坐在辦公室梳理文件,就聽到“咚”的一聲,盛望沖了進來。
“不會敲門?”他有些生氣,蹙著眉整張臉都要黑了。
盛望一邊思考一邊打量著他,“我剛才看到你說的那女的了?!?p> “然后?”溫嶺遠扭頭睇他。
“長的溫溫柔柔完全沒有殺傷力,結(jié)果你開口你猜她說什么?”
盛望“戰(zhàn)略性”頓了一下,余光偷偷瞄了一眼溫嶺遠,結(jié)果那人面無表情。
“她說:‘靠男人不如靠自己,像那種有錢人,心里都有些心理變態(tài)’?!?p> 溫嶺遠聽完瞬間話堵在喉間。
心理變態(tài)?
“有空她調(diào)過來吧?!?p> 盛望:??!
——
傅箐回到座位前開始整理報表,前面的男生回頭遞給她了一杯咖啡。
“送給你,我叫李朝陽?!?p> 傅箐抬頭看了一眼,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爸x謝,我叫傅箐?!逼鋵嵥龔膩聿缓瓤Х?,不過也沒好意思拒絕。
報表文件都弄完,傅箐合上文件夾,看了一眼表,四點點十七,馬上下班了,再堅持一下下,她想。
“咚咚咚?!备刁潆S聲望去,一個高大的男人穿著西服站在自己面前,一手住著桌子,一手掐著煙,浪蕩公子的典范。
盛望想了想,看著她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
“您好?”傅箐小心翼翼的問他。
“啊內(nèi)個.......”,盛望摸了摸后腦勺,“你去一下總裁辦公室,取一下時間表?!?p> 他想了想,覺得自己說話有些唐突,搞得傅箐一愣一愣的,所以又接著說道:“我叫盛望,上午有些忙忘告訴你了,你先去當秘書吧?!?p> 傅箐眨眨眼,覺得有些許突然。我記得我沒有應聘的秘書職位啊,她想。
見傅箐遲遲不肯開口,盛望有些不好意思,干脆直接掉頭走了。
“等等!”傅箐想起點事兒,連忙叫住他。
盛望腳步一停,扭頭看著她。
“總裁.......愛發(fā)脾氣嗎?!备刁淙跞醯膯柫艘痪?,因為她上一個老板脾氣就不太好,隔三差五的就喉,雖然不是喉她不過她也有些害怕。
聽完傅箐的話他差點沒憋住笑出來,盛望太想借此機會好好埋汰埋汰溫嶺遠,“你記得溫柔點兒,他膽子特別的?!闭f完盛望趕緊別過頭去大笑,他太想看看溫嶺遠和傅箐一起的畫面了。
傅箐坐下以后反思了一下,拿出手機照了照鏡子就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溫嶺遠辦公室的門口,反正她覺得她脾氣挺好的,不怎么發(fā)火。
她敲了幾下門就聽見里面?zhèn)鞒隽艘痪洹罢堖M”,聲音還特別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