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訂婚
白棠跟溫玉真摯的告白之后,兩人更是濃情蜜意,但由于有一個白文言在一盯著,以至于白棠談戀愛后甚至有了門禁。
雖然白棠也試圖反抗過,但“大哥”的威嚴還是不能輕易挑戰(zhàn)的。
民間老話有講,“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所以,原本一直膩歪在溫玉家的兩人,在白文言的門禁條例出來之后,直接轉(zhuǎn)移陣地到了柏白文言家,反正溫玉沒有門禁。
于是乎,一人一狗幾乎是半入住式狀態(tài)進入了白文言家,并且,此后狗基本都是白文言在照顧了。
白棠每天都溫玉膩歪在一起,卻不知道溫玉正在“密謀”一件大事,而白文言是這件大事“密謀”參與者,甚至連栗子都知道。
除夕當天,白棠和溫玉一早就跟哥哥們一起回了白家老宅,白家大伯一家也都回來了。
對于白棠來說,春節(jié)跟平日的周六家庭聚餐除了大家都不趕時間,加上白文羽也回來了之外,并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但是,今天的白宋好像格外的興奮,一看見白棠就拉著白棠開始玩游戲,按照往常白家老爺子肯定是要說兩句的,但今天卻是一句都沒有說,或許這就是春節(jié)的特殊性吧。
一家人吃了午飯后,白棠又被白宋拉著出玩游戲,聊公司的事情。由于上午已經(jīng)玩了一上午了,下午白棠就有些力不從心,開始敷衍。
當玩了一兩個小時候,白棠實在玩不動了提議出去休息一下再玩的時候,白宋一正言辭的拒絕了,但他的臉上儼然寫著“有事情”三個大字。
“你今天干嘛一直纏著玩游戲,有事瞞著我?”白棠放下手機,皺著眉看著白宋。
白宋略有些慌亂,雖然撒謊不是第一次,但干這種事情還的的確確是第一次,“沒有,怎么可能。”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白棠大量的看著他,說:“我哥讓他們讓你瞞著我的?”
白宋眼睛不自覺的睜大了一些,隨后自以為十分自然的撓撓頭,說:“沒有,真沒有什么事瞞著你,我能有什么事瞞著你?哈哈”
“你沒有,那就是我哥他們有什么事瞞著,而你恰好知道真相?”
“沒有?!卑姿握f,“棠姐,我們接著玩兒吧,我好久沒有跟你一起玩游戲了,自從你跟小玉哥在一起后,你就不跟我玩兒了?!?p> 白棠沒有理會白宋,而是問:“這件事跟小玉有關(guān)?”
“沒有,哎喲我的姐嘞,你弟弟我多久跟小玉哥跟文言哥他們見一面你不知道嗎?我怎么可能知道的比多?”白宋放下手機,抓著白棠的胳膊說。
“嗯,”白棠略作思索后,說,“那倒是?!?p> 白棠就這樣跟白宋在臥室又打了一下午的游戲,直到晚飯時間溫玉上樓叫兩人下去吃飯。白宋和溫玉四目相對時,眼神明顯傳遞著一些信息,白棠疑惑的看了兩人一眼,但并沒有多糾結(jié)于此。
晚飯之后,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甚至還玩起了小游戲。年輕一輩的幾個一直到半夜,十一點半的時候年紀大一點的三個長輩早已睡了一覺又起來了。
本來白棠還有些奇怪,怎么睡了又起了,白老爺子說要起來跨年,看煙花。白棠也是信了并沒有起疑,于是一家人都到了花園。
一到花園,白棠就驚呆了。
從花園門口開始,一個白色飄帶、禮花以及小燈組成的拱門,門后是一條由霓虹燈照亮的路,路兩邊放滿了鮮花,空中還掛著星星燈。整個花園像是花精靈的花園,充滿童話的浪漫。
那條花路的終點,溫玉雙手捧著一大束鮮花站在一塊大屏幕旁邊,屏幕里播放著兩人的照片、視頻。
看見溫玉的那一刻白棠就明白了,她走向他,站在距他大約兩米的位置,看看他又看向大屏幕。
白棠看到了很多她沒有記憶的畫面,很陌生但又莫名好像有些熟悉。都城的冬天很冷,照片和視頻播放了很長時間,長到溫玉都冷的有些發(fā)抖了。
他拿著麥克風(fēng),很努力但仍沒有克制住顫抖的跟白棠表白,他說了很多,磕磕巴巴的,像是努力背了很久的課文,一到老師面前就緊張到忘詞。
表白不僅磕巴,甚至還有些前言不搭后語,但最終要的話他沒有忘記,他捧著花單膝跪下,說:“上次,我們戴情侶戒指的時候,我想說的其實是,你愿意嫁給我嗎?”
白棠看著他,沒有說話。
“你,愿意嫁給我嗎?”停頓了一下,溫玉看著白棠說。
時間一秒兩秒的過去,溫玉的心由緊張變成忐忑。
白棠靜靜的看著溫玉,突然,笑了出來。她向前走一步,笑盈盈的看著溫玉,伸出左手點了點頭。
溫玉一見她點頭,連忙拿出戒指哆哆嗦嗦的給她戴上,拿出戒指的那一刻,突然有煙花在上空綻放。在煙花的光影下,擁吻的兩人,祝福的家人,新的一年開始了。
求婚之后,溫玉正式跟白家人提了親,并定下了訂婚日期,就在今年的十月。
求婚之后,兩人的生活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改變,依舊是那般黏黏糊糊,但也只是那般黏黏糊糊。
直到,白棠和金金幾人聚餐聊天,被問到求婚后的生活時提到了夫妻生活。
白棠才想起兩人交往近一年出來親親抱抱竟也沒有更親密了,于是網(wǎng)絡(luò)又起了重要作用。
根據(jù)網(wǎng)絡(luò)上網(wǎng)友的描述,白棠認認真真的分析了溫玉的癥狀,但是分析來分析去出來有點尿頻好像并沒有什么那方面的欲望,但是她自信的確信溫玉的的確確是喜歡自己的。于是,就這樣給并不知情的當事人溫玉,下了診斷——不行。
當然白棠并不是單純的根據(jù)網(wǎng)絡(luò)上的信息,就下此結(jié)論,在下結(jié)論之前她根據(jù)網(wǎng)友支的招試探過幾次。
第一次,根據(jù)網(wǎng)友說的男生的喉結(jié)特別敏感,并有網(wǎng)友說自己曾因親男朋友喉結(jié)熱火上身的。白棠試了。
當兩人照常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時候,白棠突然把臉埋在溫玉的肩窩蹭蹭,然后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就親了一下溫玉的喉結(jié),親完之后便兩眼直愣愣的盯著溫玉,倒是溫玉一時有些發(fā)懵。
第一次試探之后,白棠就開始已經(jīng)開始在網(wǎng)絡(luò)上搜索一些食療方子,并且開始研究菜譜。雖然半途被白文言趕出了廚房,溫玉乃至白文言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了好一段時間的“藥膳”,以至于兩人都有些上火。
食療一段時間后,白棠又進行了第二次試探,這次是一套略有些性感的睡衣。當白棠穿著超短的小吊帶睡衣出來,一雙大白腿出現(xiàn)在溫玉的視線內(nèi),溫玉順著長腿網(wǎng)上看到白棠此時的模樣,突然鼻孔中流出紅色液體嚇了白棠一跳。
即使事后溫玉解釋他這是上火了,但白棠卻覺得是自己的食療有了效果,并暗戳戳的打算繼續(xù)把食療進行下去。
但沒過幾天,她的食療食材便全都被換,因為白文言最近也上火流鼻血了,兩人都上醫(yī)院檢查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原因呢,但這種事情到底不好意思跟白棠說,只能暗自把食材換了。
十月,訂婚日。
訂婚日前幾天溫玉就開始緊張不安了,訂婚日前一天甚至失眠了。正值當天時,他一早就起來看了白棠之后又親自去現(xiàn)場確認場景、禮服、餐食、整個流程,確認后又匆匆忙忙的趕到白棠的化妝室看著她。
“你怎么還不去換衣服?。俊睂τ诖藭r出現(xiàn)在這里的溫玉,姜丹煙有些不解。
“啊,好,這就去?!笨匆谎壅诨瘖y的白棠,溫玉匆匆的離開,很快換了衣服又回到了化妝室,看見金金等人投來的目光,還解釋道:“我來著這邊做造型?!?p> 溫玉坐在白棠的身邊,緊張的手心冒汗,想擦在褲子上,但又怕把褲子弄亂了訂婚儀式的時候不好看,于是就更緊張了,但即便這樣他的眼神卻始終沒有離開過白棠。
化妝師不斷的把溫玉的臉掰過來化,然后一個取化妝品的時間臉又轉(zhuǎn)向了白棠那邊,當白棠一轉(zhuǎn)頭溫玉就立刻沖她笑。
終于,一切妝造都完成了,儀式也順利開始。
只是,中途白棠想去躺洗手間,溫玉說什么也要跟著一起,讓金金她們陪著都不行,就要親自去洗手間門外等著,白棠無奈只得依他。但是,女生上洗手間本來就比男生要麻煩些,更不要說白棠這天還穿著十分隆重的禮服,加上肚子又有些痛,就想在蹲一會兒。
但是,白棠進去做好準備剛蹲下,溫玉就在外面喊:“棠棠?!?p> 一開始聲音還小,白棠沒有聽見,沒有聽見所以沒有回答,沒有回答溫玉就著急了,于是喊聲更大了。
“棠棠~”
“棠棠~”
“干嘛?”剛蹲下的白棠猶豫了一下,還是回應(yīng)到。
“沒事,我就看看你在不在?!睖赜竦穆曇繇樦词珠g的走道抵達白棠的耳朵,白棠一時有些心情復(fù)雜。
過了一分鐘,溫玉又開始喊:“棠棠~”
“干嘛?又確認我在不在?”白棠有些沒好氣的問。
溫玉自顧自的嗯一聲,又喊道:“我一直都在外面哦?!?p> 一分鐘“棠棠”二字又開始在洗手間飄蕩,這如魔咒般的字符讓白棠一點兒的感覺都沒有了,只好出來。但人剛收拾好還沒出來,那魔咒又來了。
“來了來了,我出來了?!卑滋拇掖遗艹鰜砀鷾赜翊蛄苏泻簦@才又返回去洗手。
洗手時稍微照著鏡子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整理了一下衣服,再出來時溫玉正好要又開始喊。白棠連忙制止,問:“你總喊什么呀,幸好沒有人,不然多尷尬呀?!?p> “我,我確認下你在不在里面?!睖赜裾f。
白棠不解,說:“你不是看著進去的嗎?”
“可是,里面有小窗戶啊。”
“怎么,我還能從小窗跑了?我們現(xiàn)在是在辦訂婚儀式了,我同意的,我愿意的,我沒事我跑什么呀?”
溫玉看著白棠也不說話了。
白棠捧著溫玉的臉,蹂躪了一番,又親了親他,說:“你是不是傻了?嗯?小傻子,我們的訂婚儀式已經(jīng)完成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未婚夫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