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轉(zhuǎn)變
“張全蛋，你為什么會我宗功法平海決？”
張平用手揉了揉腦袋，緩了緩，不善的看著對面的張全蛋。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回寢室”
“好”
打開沉重的鐵門，吱呀的聲音響起，格外難聽。
吳凡所在的寢室是404號，序號高的住的都是比較來說，病情還算輕的病人。
001號寢室據(jù)說只有一個病人，他的精神病，已經(jīng)嚴重到手上不套上兩個鐵環(huán)不允許行動。
那個家伙聽說，得了精神病后力氣很大，瘋瘋癲癲的可以直接撕下成年人的胳膊。
至于別人怎么知道，他可能撕下成年人胳膊。
或許那家伙，就是因為撕下胳膊，才被關進來的呢。
“總之，就是這樣，張平大哥是你親自教會了我們修煉”
“這...倒也可能是我會做出來的事情...可為什么我失去這些記憶？”
“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嗯...”
由于張平實在是什么也記不起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不過張平仍有疑慮，懷疑失憶可能與二人有關，與二人有了隔閡。
張平不愿意與張全蛋吳凡二人有更多交談。吳凡張全蛋才啟程的修仙大道，就只能靠自己一步一步摸索了。
二人于是去了樓頂，找一塊地方坐地修煉。
“蛋哥，你說，會不會除了幻靈氣，還有其他靈氣替代品呢？”
吳凡又嘗試了好幾個小時，眼看張全蛋靠自己摸索，已經(jīng)修煉成為練氣一層。
張全蛋已經(jīng)是一位真正的修仙者了！
“很有可能！凡子，人們幻想之氣可以做靈氣用，人們真實吃的穿的...說不定就是食物靈氣，衣靈氣...”
“對！我要用公式去證明”
回到寢室404，吳凡撿起一支粉筆頭，在黑板，也就是一面石板墻面上，進行了一系列的驗算。
得益于吳凡沒有得精神病之前，是一位數(shù)學系大學畢業(yè)生的緣故，他的數(shù)學推理與計算一向不錯。
一筆又一畫，一個個奇奇怪怪的公式出現(xiàn)在黑板上。
通過證明食物與靈氣的關系，運用相對論與量子力學，吳凡最終得出結論：
食物，有思想的食物，可能具有靈氣替代作用。
“有思想的...食物？”
半個月后。
又到了大學生表演藝術團，來精神病院表演的時候。
這天吳凡早早吃過早飯，帶上之前撿到那顆好看的寶石，趕去大廳觀看表演。
寶石是她們中某個人丟失的，他要把寶石還給她們。
“那個女孩子是孔雀，我看見他的羽毛了”
“那是人家的飾品！而且她明明是百靈鳥變得”
“孔雀！”
“百靈鳥！”
吳凡身邊兩個精神病人正津津有味的討論著，至于他們討論的對象，吳凡也看見了。
吳凡看呆了。
“她好美...”
那是一位比孔雀更美，歌喉比百靈鳥更妙的女子，她身穿翠綠的長裙，靈動的舞蹈著。
她的眼睛像是黑洞，將吳凡吸引，無法離開視線。
吳凡以前從沒見過這樣的女孩，她看起來很別致。
“她該不會修煉了仙術吧”
張全蛋在這十五天努力修煉，已經(jīng)是練氣二層。
對比之下，吳凡仍未入門。
吳凡已經(jīng)對修煉失望，不求修煉了，他只希望有一個與他共度余生的美麗妻子。
嗯...這個愿望應該是剛剛誕生出來的。
“我想要追求她...”
“凡子，就你？...哈哈哈哈”
張全蛋聽見，忍不住發(fā)笑。
“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吳凡撇了撇嘴，對張全蛋的嘲笑不以為意。
表演快結束前，吳凡回寢室拿了一支筆和一張紙，他想得到女孩的微信號。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表演結束了，其他人在激烈討論天高還是樹高中離開，吳凡則叫住了那個他中意的姑娘。
“我叫陳雨，怎么了？”
“我想要你的微信號”
吳凡遞上筆和紙，一臉期待看著她，她的眼睛像是有星星。
“她好好看??！”
吳凡心里像有一百頭小鹿在撞，又像是有一千個大象在踩，還有一萬個老鼠在咬。
又亂，又痛，又癢。
他想得到她，讓她做他的妻子，他們共白頭。
而陳雨被一個精神病人要微信，陳雨也覺得新鮮，比上回被人莫名牽住手還新鮮。
精神病人看她好看，會親近她很自然，要微信號這是她第一次遇見。
“好啊”
陳雨莞爾一笑，接過紙筆，留下她的微信號。
“還有什么事嗎”
陳雨把紙筆遞還給吳凡，雙手背后，大大的眼睛看著吳凡。
“這個...那個...這個給你，等我出院就去找你！”
吳凡把撿到的漂亮寶石給了陳雨，漲紅了臉，轉(zhuǎn)身逃一樣的跑開了。
“這是...？”
陳雨看著手中的寶石，一愣。
又看了看吳凡，不明白吳凡此舉為何意。
她沒有太過在意，跟上表演團其他人，離開了。
張全蛋就在旁邊看著，對吳凡的舉動，充滿興趣。
他也想有一個漂亮的妻子，他是修仙者，可以保護她。
不像吳凡，沒有仙術，保護不了妻子。
接下來幾天，吳凡都在嘗試申請出院。
“你未通過檢測，不能出院！”
經(jīng)過院醫(yī)生的專業(yè)檢測后，吳凡被判定還有精神病，無法出院。
“哼，不讓我出院，那我就偷偷離開！”
吳凡從平海決仙術和自己一直以來的研究中，總結了一套強身健體的法門。
這幾天他都有練習，希望能派上用處。
在自由活動的大廳，吳凡一邊做俯臥撐，一邊看著陳雨曾站過的地面。
雖然，地面上只有幾個精神病追來追去。
但他仍然一臉堅毅看著那塊地面，看著地面，他會想起陳雨。
張全蛋不知什么時候來到吳凡邊上，看著他滿臉都是綠豆大的汗滴，不由得感覺同情。
“凡子干嘛呢”
“我要煉體，我要逃離這里...”
吳凡繼續(xù)做俯臥撐，頭也不抬，回復張全蛋道。
張全蛋有些驚訝。
“凡子，你要越獄？...我是指，逃離病院？”
“對，我要去到陳雨小姐的身邊，我要娶她！”
吳凡斗志昂揚，似乎沒想過失敗。
“為什么不找張平幫忙，他說不定有仙術可以派上用處”
“他失憶了...對我們感觀不好，會幫我們嗎？”
“再怎么說，他是我們室友”
“嗯，去問問看”
吳凡又做了一組俯臥撐，和張全蛋一起回到寢室。
“說到對于越院有用的仙術，我倒是有，不過我和你們不熟，為什么要教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