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怎么樣了?死了沒?”陸夭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夭夭,爸一直在給她做‘電療’,可她命太硬了,兩天兩夜,不吃不喝,還一直電擊都沒死?!蹦腥擞懞玫恼f道。
“什么?你說什么?她沒死?她沒死你還不看著她,她沒死你跑下來做什么??。 ?p> “放心吧,爸把她綁起來了,她跑不了,回去我們一起弄死她。”
男人根本不在乎那女人,一身的心思都用在討好陸夭夭身上了。
“你想怎樣都可以,我有很多工具?!?p> 陸夭夭一聽秦禾那賤人沒死,又看到面前的男人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立即火冒三丈,怒斥道:
“別自稱是我爸了!我爸是陸氏的總裁,不是你!你一個精神病醫(yī)院的院長怎么可能是我爸!”
此時,不遠處的秦禾從二樓一躍而下,就勢在草地上滾了一圈,草地瞬間被血染紅。
清晨薄霧未歇,凝聚在草尖上,打濕了秦禾本就單薄的衣衫。
忽然一陣風吹過,不遠處的樹葉沙沙作響,秦禾下意識的摟緊了衣衫,身上傳來細細麻麻的疼痛。
我好疼啊,哥哥你在哪……
望著不遠處的小樹林,秦禾一咬牙,一跺腳,狠下心走進了小樹林,一步一個血印,瑰麗而又動魄。
這時,在精神病院門口,又緩緩地駛來一輛汽車。
“都在啊!”車里的男人發(fā)出一聲戲謔,只是聽著有些冷淡“只是,怎么不進去呢?都站在門外做什么?看風景嗎?”
“三哥,你怎么來了?是來接我的嗎?”此時的陸夭夭早以忘記自己并沒有告訴陸泉自己要來精神院。
看到陸夭夭,陸泉眼中先是涌出了幾分詫異,隨即便現(xiàn)出濤天的怒火。
不過被他很快的壓制住了,沒有讓陸天天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我來接我妹妹?!?p> 一聽到這話,院長立即將陸夭夭推了過去。
畢竟,比起與夭夭相認,他更希望夭夭過著榮華富貴的生活。自己可以生活的苦一點,但夭夭可不能跟自己過苦日子,夭夭值得更好的。
如果夭夭愿意的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