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他雙腿都殘了你還不滿意
回到老宅的李海蘭母子三人,故意弄的慘兮兮的,幾乎是哭天抹淚的在君老爺子面前告蕭酒的狀。對君末卻是只字未提。
向來厭煩李海蘭的君老爺子頭疼不已。
再看孫子和孫女,一個臉腫成了豬頭,另一個少了兩顆門牙,原本緊崩著臉的他,硬是憋不住拍著大腿,淚都笑了出來。
看到老爺子這種態(tài)度,李海蘭握緊拳頭,暗恨不已。
第一次吃這么大虧的兄妹倆,全都傻眼了。
君老爺子掃了三人一眼,突然嚴肅的說:“子軒,小靜,你們大嫂不僅眼睛看不到,還柔柔弱弱的。就算你們栽贓陷害,也要找個好人選。別把你們爺爺當傻子?!?p> 君子軒和君靜兩兄妹聞言,差點跳起來。
蕭酒那樣的要是柔弱,那他們這被打的鼻青臉腫,牙齒漏風的算什么?
李海蘭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怨毒的眸子里,快速劃過一抹徹骨的恨意。
“爺爺,我們就是被蕭酒打的,你要相信我?!?p> 君靜沒想到連一向最疼愛她的爺爺,都向著蕭酒,委屈的抽泣起來。
“我還不知道你們那一套。平時總是給你們大哥上眼藥,沒鬧出什么事,我也睜只眼閉只眼?,F(xiàn)在你們竟然顛倒黑白,誣賴人家一個小姑娘?!?p> 君老爺子神色冷沉的看著兄妹二人,失望的道:“這樣的事,我不希望以后再發(fā)生,否則把你們倆送到國外學做人?!?p> 李海蘭一聽,頓時嚇的花容失色,再顧不得什么,連忙求情道:“爸,您放心,以后我一定會看著他們,不讓他們再做傻事。”
君老爺子斜睨了她一眼,見君子軒和君靜沒有再說什么,神色才稍微緩和了下來。
等打發(fā)走三人,君老爺子忍不住連連嘆息。
“老宋啊,你說要是哪天我兩腿一蹬沒了,老大一家四口,該怎么辦?“
宋管家勸道:“老爺子您別想太多,兒孫自有兒孫福?!?p> 君老爺子心情更差,現(xiàn)在老宋連安慰他的話都不說了。
這邊,回到住處的李海蘭,再也維持不住自己的形象,口吐芬芳的把君家人都罵了一遍后,打電話讓家庭醫(yī)生過來給兄妹二人處理傷勢,她自己則去了樓上的臥室,從床底下摸出一只舊手機。
遲疑了好一會兒,她還是開了機。
找到那個熟悉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李海蘭就迫不及待的說:“我等不及了。君末那小雜種必須死?!?p> “怎么?他雙腿都殘了,你還不滿意?”
沙啞干燥的男聲,帶著戲謔的笑意。
仿佛火柴摩擦燃燒時發(fā)出的聲音,聽起來讓人很不舒服。
早就習慣了這種聲音的李海蘭,還是忍不住心驚肉跳。
但為了弄死君末,她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有他在一天,我們永遠沒有出頭之日。如果你們能馬上對他動手,我滿足你們所有條件?”
“咯咯咯,君夫人真是財大氣粗。如果說我要君氏最新研發(fā)的無人機核心資料呢?”
男人的笑聲尤為刺耳,卻自動被急切的李海蘭忽略。
“可以,東西到手還放在原來的地方。我希望你們拿到芯片后,馬上對君末動手。”
“君夫人真爽快。那么,這個交易我接下了?!?p> 李海蘭大喜:“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p> 掛了電話后,李海蘭偷偷摸摸的進了君建成的書房。
******
又到了余英蘭復查的日子。
一大早,李管家就把蕭酒送到了醫(yī)院。
這一次,蕭酒不僅聽到了孫慧芳的聲音,還有陳延準。
聽著那一聲又一聲的媽,不知道的還以為,余英蘭是陳延準的親媽呢!
蕭酒不清楚陳延準在家就這么熱情的對外婆,還是故意做給別人看。
對他的態(tài)度不冷不熱。
盡管他年紀比她爸爸大了十幾歲,但孫慧芳讓她喊叔叔,她只照做就是。
半個多小時后,復查結(jié)果出來。
聽到醫(yī)生說,外婆恢復的很好,蕭酒借著拉余英蘭的手,摸了脈象,才露出了笑臉。
看來,她解決了陳婷婷的婚事,孫慧芳對外婆并沒有苛待。
悄悄的塞了一小瓶她以前調(diào)配的強身建體藥,給余英蘭,蕭酒就隨著李管家回去。
剛進別墅,就看到一個傭人急匆匆跑出來,對李管家說道:“李媽媽,不好了,少爺公司出了事。無少打電話說讓我們別墅加強防備,以免有人乘虛而入?!?p> 老李拿出手機一看,有一個君無的未接電話,連忙回撥過去。
不一會兒,電話就掛斷了。
李管家的臉沉了下來。
她把蕭酒送回別墅里,就開始安排人手布置。開啟了別墅最高的安保系統(tǒng)。
等安排好后,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蕭酒感覺到別墅里的氣氛變了,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李管家沒主動和她說,她也沒問。
這天晚上,君末和君無都沒回來。
直到三天后,蕭酒再次陪著余英蘭去醫(yī)院做復查,孫慧芳問起君氏集團的事,她才知道,君末公司最新研發(fā)的產(chǎn)品,核心資料被人盜走了。
如果資料泄露出去,他們投資一百多億的項目就直接打了水票。
對君氏不僅會造成嚴重的損失。在合作方面前也會失信于人。
陳家在這個項目上投資了二十個億,幾乎把身家的一半都投了進去,現(xiàn)在他急的就像熱鍋里的螞蟻。卻沒有打聽到任何相關(guān)的消息。
孫慧芳就是代表陳延準來蕭酒這里打聽。
當蕭酒一問三不知后,孫慧芳氣的差點就忍不住發(fā)了脾氣。
好在,她沒失去理智,只是讓蕭酒回去后打探清楚,君末后續(xù)打算怎么處理資料被盜這件事。
對于她的要求,蕭酒即沒答應(yīng),也沒直接應(yīng)下。
總被人這么拿來當工具人用,蕭酒很反感。
算算還有將近兩個月的處罰時間,蕭酒越發(fā)覺得時間是那么的慢長。
以前總想著,等換了外婆的心臟,她就能好好的歇息一段時間。過一段無人打擾,輕松自在的日子。
這才剛過一個月,她就厭煩了這種如同廢物一樣,什么也做不了的生活。
她都適應(yīng)不了,也不知道閑不住的外婆突然換了環(huán)境,會不會和她一樣。
爸爸那里她倒是不怎么擔心,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她都有辦法救活。
她眼晴重見光明的那一日,就是她爸爸蘇醒之時。
就是,這么久沒和那邊聯(lián)系,他們一定很著急吧!
回到別墅,君末和君無已經(jīng)回來了。
她知道李管家肯定有事和他們商量,就主動避開,回了樓上的房間。
從背包里摸出一只十一寸大小的水晶醫(yī)藥箱,蕭酒對著蓋子上雕刻著做投降狀的丑倉鼠敲了敲,自言自語道:“倉玖,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出來,我現(xiàn)在無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