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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被憨憨相公嬌寵了

第24章風波(三)

  見那邊還有的忙,鄭藍藍懨懨的領著趙糖往旁邊一顆茂盛的樹下乘涼。

  她看著被村民們圍成一團、吵吵嚷嚷的李佰春,兀自出神。

  假使她不來金溪村里走這一趟,估計這些人會說她連娃都生下來了吧?

  趙糖頻頻看向鄭藍藍,好幾次話都要說出口了,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少頃,她像是憋不住了一樣,說道:“小姐不必在乎他們說什么,清者自清?!?p>  聞言,鄭藍藍看向趙糖笑了:“謝謝你的安慰小糖。可是你知道嗎?往往從人嘴里說出來的話,才是殺人如無形的、最厲害的利器。”

  “可是,別人的嘴,我們怎么能控制?。孔屗撜f什么就說什么?”

  “說的對!我們是不能控制別人說話,但是我們要想阻止別人說出變成利器的話,先要改變別人的看法和態(tài)度。”

  “小姐說的對。”

  “小糖,今天謝謝你,沒有你,我還不知道該怎么震懾他們?!?p>  趙糖搖搖頭:“要是沒有我,小姐也會處理的很好。”

  畢竟,看起來嬌嬌弱弱的鄭小姐,勇于奪下別人手里的鐮刀?。?p>  鄭藍藍只搖頭不說話。

  她只是不想再像前世一樣,活生生因為這些流言蜚語,而再次受罪而已。

  前世,在她爹死后,王翠香又以她不知檢點的流言作筏子,不準她出門,不準她穿漂亮的衣服,不準她見其他人,尤其是男的。

  在那之后王翠香就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皇太后般舒適的日子。

  沒過多久,王翠香就給李秋生另找了一房媳婦。

  而她則被王翠香奴役著沒有一刻是空閑的,只要停下歇歇,等待她的就是一頓毒打,每日也只能睡兩個時辰。

  她不是沒想過逃跑,但每回被抓回來之后,迎接她的是更狠的毒打。

  想到這,鄭藍藍眼里閃過一抹狠厲。

  這些話若是王翠香說出去的,那她誓要新仇舊恨一起算!讓王翠香一家脫骨去皮!

  良久,李佰春理清楚后才走了過來:“鄭丫頭??!我一個個得問過了,大家嘴里說的人都不一樣,事情有些不好辦啊!”

  鄭藍藍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站起身沖李佰春說道:“既然如此,那此事就先這樣吧!”

  以后她又走到村民們面前:“今日事今日畢,還請大家今后三緘其口!不要再信別人片面之詞。畢竟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但若以后我再聽見有誰說什么不過腦的話,那么就沒必要在金溪村里呆著了!叔嬸們可明白?”

  村民們參差不齊的點著頭應和道:“那是自然?!?p>  “對對對,鄭家丫頭說的對。”

  “我們今后一定不亂說話。”

  “嗯嗯!知道了?!?p>  “鄭家丫頭說的話在理?!?p>  “好好好!我們一定謹記在心。”

  ……

  鄭藍藍見狀,也沒給個笑臉,就兀自離去了。

  誰遇上這么個糟心事,還有心情笑,誰就是傻缺。

  只不過鄭藍藍沒想到,不過是來給李長庚拿個水壺,居然就發(fā)生了這種事情。

  鄭藍藍不禁有些懷疑,這個事情發(fā)酵成這個樣子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

  而李長庚本就住在金溪村里,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p>  這李長庚打的什么盤算?

  擊潰她的自信心?

  知道她是故意接近他,借機打垮她?

  還是有什么別的目的?

  鄭藍藍看了眼距離只有二十米遠的李長庚家,決定把這些事先放到一邊,靜等事情浮出水面。

  鄭藍藍走到門口敲了下門,高聲喊道:“嬸娘!長庚叔叫我來拿水壺?!?p>  屋里快步走出來一個婦人,邊開門邊熱情的回說道:“快進來快進來,走這么遠的路,鄭丫頭該熱壞了吧?”

  鄭藍藍若無其事的瞄了一眼李長庚的媳婦王荷花。

  還沒打開門就知道是她鄭藍藍來了,真不知該說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還是有千里眼的本事。

  鄭藍藍笑著回應:“是有些熱,我小坐一會兒喝口水,就給長庚叔送水壺去。”

  王荷花笑著把鄭藍藍迎進客堂坐著,又在鄭藍藍和趙糖手邊各放了一碗涼白開:

  “好好好,鄭丫頭你先坐一會兒,我里面還有一點事忙,一會兒再出來和你嘮嘮嗑兒。”

  鄭藍藍懂事的說:“嬸娘你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p>  “哎!哎!”

  見人走了,鄭藍藍沖趙糖招了招手。

  趙糖懂事的將耳朵湊到鄭藍藍嘴邊,便聽見耳邊響起了小姐悅耳的聲音:“這里的東西都別碰,可能有詐?!?p>  然后不動聲色的打量起客堂來。

  這客堂里的物什和修房子所用的材料,僅次于里正李佰春家里。

  李長庚不愧是金溪村里手腳勤快、干活麻利的個中典范。

  不過,那是……

  怎么李長庚這么有錢嗎?客堂正中間居然擺著一尊彌勒佛?他居然買得起?

  鄭藍藍想起前世,鄭富把李長庚送進牢獄,沒過幾天就出來了。

  李長庚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金溪村民,一沒有很多的銀錢去打點,二沒有拿得出手的人脈,他是如何出牢獄的?

  那會兒她和爹爹沒有細想,現(xiàn)在回想起來處處都是破綻。

  鄭藍藍越想越覺得,這個李長庚很不同尋常。

  這時,王荷花和一個黑黢黢、身形高壯的男子從里屋走了出來。

  王荷花笑道:“鄭丫頭,這么熱的天,還麻煩你走這一趟?!?p>  鄭藍藍連忙擺手:“沒有,沒有,這不長庚叔說今天早走的時候還沒燒好嗎?我正好也閑著沒事做。”

  王荷花提著小板凳,放在鄭藍藍身旁,一屁股坐了下來:“嬸子今兒早上事情多,忙忘記了,等想起來的時候,你長庚叔都已經(jīng)走了很長時間了。

  我想著等會兒去給他送吧!但是家里又忙的走不開。只好等忙完了再給他送過去。

  誰曾想,一忙就忙到這會兒了。”

  “忙起事情來,忘記是常有的事情,很正常!我走時放了一個水壺在長庚叔那里,嬸娘不必擔憂長庚叔沒有水喝?!?p>  “好好好!鄭丫頭真懂事!”

  隨后王荷花探頭找著什么。

  王荷花站起身來喊道:“春生~春生!!你這么大個人了,成天縮在房間里干什么?春生!”

  李春生從房間里走出來,站在門邊看著王荷花:“喊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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