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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禁欲太子求我做他心上嬌寵

千軍萬馬,抵不過她喚他一聲“哥哥”

  “原來是三殿下一頭扎進(jìn)南墻,頭腦不清醒,單相思啊!”

  禮部尚書翹著二郎腿,年輕風(fēng)流的面容,三分嫉妒,三分羨慕,十二分變態(tài):

  “你沒聽見,那天殿下說——

  ‘最近養(yǎng)了只無法無天的金絲雀兒,

  嬌氣又黏我,

  本殿下十分無奈,嚶!都沒時(shí)間上朝了?!?p>  聽聽!

  這語氣,紅果果的炫耀,三皇子怎么那么欠呢?”

  工部尚書趴在墻頭,滴溜溜轉(zhuǎn)著一雙鈦合金狗眼,舀了一勺鮮甜的“荔枝雪釀”:

  “聽說——

  三殿下為了他的心頭肉,茶飯不思,就連覺也睡不安穩(wěn)。

  金絲雀每次夢(mèng)魘,都會(huì)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撓得三殿下的心啊,摧心肝似地疼!

  哪里還能睡好覺?

  當(dāng)然是恨不得將金絲雀兒摟在懷中,好生疼愛一番呢!

  可那金絲雀兒收了殿下的禮物,受著殿下的恩寵,卻連碰都不讓殿下碰。

  哈哈哈!殿下實(shí)慘!”

  戶部尚書將別的大臣手邊好吃的,全部摟到自己懷里,課代表做出總結(jié):

  “哼╯^╰!哪里是公主黏著殿下?分明是殿下在圈禁公主呢!

  殿下……根本舍不得放走他的雀兒?!?p>  *

  長安街,燈會(huì)喧鬧人來人往。乞巧節(jié)啊。

  誰又是誰的良緣?

  涼風(fēng)淺淺,星子微微晃,當(dāng)南宮軟軟換上朱砂色的軟煙羅裙,恍若月下妖精般,出現(xiàn)在段冥離面前,

  殿下……

  心亂得一塌糊涂。

  她眼覆紅綢,鼻骨處,點(diǎn)了一顆嫣紅朱砂痣,映著玫瑰花般瀲滟的唇,當(dāng)真是……

  銷魂要命。

  她迎光走近殿下,長發(fā)被風(fēng)吹得蹁躚,紅衣似烈焰,艷麗似妖孽。

  殿下牽著她的手,幽邃冷暗的星眸眼底,是肆無忌憚的侵略:

  “軟軟,今夜獨(dú)屬于我?!?p>  恍惚似霧間,她又濕了眼眶。

  ——“軟軟,今夜屬于本殿下?!?p>  這句話,深藏在她記憶最深處,她原本已經(jīng)用盡全力,去忘卻。

  可今夜,段冥離的一句話,讓她在失魂落魄中,想起了那幅,艷麗旖旎的畫面。

  那是——

  太子殿下白瑾熠,和星月公主南宮軟軟的……銷魂熱戀啊。

  頭痛欲裂中,她腦海中閃過,那些禁忌銷魂的記憶碎片——

  【那年上元節(jié),九曲河畔波光瀲滟,美若星火。

  太子殿下執(zhí)一柄油紙傘,微微露出小半張臉,回眸時(shí),和她視線相接——遺世獨(dú)立,殊色絕倫。那一刻,她愿意為他去死。

  細(xì)碎的星光熠熠生輝,他將她打橫抱起,恍若勾魂的狐貍精魅,“今夜,阿嬈屬于孤?!薄?p>  她痛到不能呼吸,靠在段冥離懷里,哀慟戰(zhàn)栗著嗚咽:

  “哥哥。

  怎么辦?

  我好難受。

  好難受好難受……”

  她心底,有個(gè)聲音,壓抑隱忍地哭泣:

  【白瑾熠,愛上你就是讓我痛的嗎?】

  段冥離眸色冷暗,似乎感覺得到……

  他終究會(huì)失去她。

  她的心,從來不在他身上。

  然而此刻,他只能發(fā)泄一般地抱緊她。

  一只不屬于他的金絲雀兒,千方百計(jì)想要逃離他的白月光,他還能如何?!

  困不住,也得逆天改命困住她!

  “軟軟,怎么了?”

  殿下周身的氣壓極低,雖然抱著南宮軟軟的他,在極力克制,但蟄伏在暗處的隱衛(wèi),仍舊感受到了,他前所未有的殺氣。

  她幽幽抬眸,哭得撕心裂肺:

  “哥哥。

  我腦海里,總會(huì)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一些畫面。

  但我無論如何都抓不住。

  剛想起什么……

  卻又瞬間忘卻?!?p>  段冥離攥緊掌心,手指關(guān)節(jié)青筋暴起,壓抑住快要崩壞的情緒,哄她:

  “軟軟,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別想,好不好?

  哥哥帶你去放河燈?!?p>  她卻垂了眸子,眼睫顫栗,失魂落魄:

  “我隱約記得,我喚那人殿下……”

  段冥離沉聲,失控得掐緊她的手腕——

  “軟軟……

  夠了!”

  她瑟縮著抽回手,眼尾泛著醉熏熏的紅暈,哀哀嗚咽:

  “哥哥,

  手好痛——”

  懷中少女哭得脆弱隱忍,摧得他心肝抽疼,殿下嘟起清冷的唇,溫柔地吹著,她腕骨那一處紅痕:

  “對(duì)不起,哥哥錯(cuò)了,給軟軟呼呼……”

  少年郎溫潤裹挾著冷香的氣息,近在咫尺,她顫顫開口:

  “可哥哥也是三殿下。

  所以,我模糊記憶里的殿下,是哥哥嗎?”

  殿下身體僵硬了片刻,指尖掐緊掌心,淚凝在長睫,滾了滾。

  終于落下:

  ”嗯,

  是哥哥?!?p>  此情此景,難為情。

  他又能如何?!

  他只能做一回白瑾熠的替身!

  月影剔透,水光瀲滟,段冥離周身,浸著前所未有的……戾。

  他再也受不了了。

  南宮軟軟從未忘記過白瑾熠!

  她時(shí)不時(shí)就會(huì)想起和白瑾熠的恩愛纏綿!

  段冥離不知道,她究竟何時(shí)……會(huì)徹底憶起白瑾熠。

  但總有那一天!

  他阻止不了。

  這種明知結(jié)局,卻無能為力的感覺……快讓他窒息。

  南宮嬈一旦記起白瑾熠,他和她之間,徹底完了!

  他用盡手段從白瑾熠手中偷來的金絲雀,終究要物歸原主。

  可這種在死亡邊緣,反復(fù)橫跳,反復(fù)試探的刺激感,真的……要了他的命!

  怎么辦?

  他快撐不下去了……

  他的軟軟,時(shí)不時(shí)就會(huì)拿白瑾熠,刺激一下他脆弱不堪的心臟。

  她刺得他……一遍遍心痛如刀絞。

  他在心底反復(fù)呢喃:

  【南宮軟軟,殺我,你用了最鈍的刀?!?p>  而他隱忍難堪時(shí),耳邊身畔,清凌月色下,傳來金絲雀兒,軟軟脆弱的聲音,嬌憨可憐,南宮軟軟,是他的戒不掉的癮,是他唯一的救贖,是他斷不了的藥啊——

  “哥哥……”

  這一句“哥哥”,讓陰鷙暴戾,薄情寡性的段冥離,瞬間破防。

  少年認(rèn)命地喟嘆一聲:“嘶……”

  涼風(fēng)吹來落花香,三皇子的這一聲“嘶”……

  當(dāng)真是千回百轉(zhuǎn),柔腸寸斷。

  而后,是少年細(xì)弱壓抑的低泣:

  “嗚……”

  怎么辦?

  千軍萬馬,抵不過她懵懂又脆弱地,喚他一句,哀怨的“哥哥”。

  吃瓜的小地鼠抬起小胖爪,緊緊捂著嘴巴:

  “嗚嗚X﹏X!

  太好哭了!千軍萬馬,抵不過她喚他一句【哥哥】!”

  段冥離情難自抑,將南宮軟軟扯進(jìn)懷中,下顎枕在她雪白的肩,幽怨地低笑一聲:“呵?!?p>  他栽了。

  他死在南宮軟軟手里了。無可救藥。

  殿下?lián)Ьo瑟瑟發(fā)抖的金絲雀兒,清冷禁欲,卻又過分纏綿寵溺:

  “哥哥在?!?

尤窈

段小狗被虐得嗷嗷哭,嚶嚶,比心我的寶貝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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