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做該做的事情
“做您該做的事情...?”
“對?!?p> 安琪看著劉宇認真的模樣,俏臉上滿是迷茫,她現(xiàn)在是真的不知道劉宇究竟是站在哪一邊的了。
一開始,安琪以為劉宇是受將軍之命來這清籟島平息雷暴的,可隨著深入的了解,她發(fā)現(xiàn)并不是她想的這樣。
如今看來,劉宇這神官的身份甚至都不一定真的得到了將軍大人的認可。
那么,什么是神官該做的事情?
劉宇給出了他的回答。
“清籟島上的雷暴仍未平息,我看見了,所以就來將它平息。”
聽著劉宇溫和得聲音,安琪反應了過來。
神官最大的職責就是維護民眾的利益,審判不公,那么身為神官的劉宇,該做的事情自然就是替民眾主持公道。
自從淺瀨響解除鎮(zhèn)石封印后,清籟島上的雷暴就讓這里的原住民被迫搬遷到了鳴神島,幕府除了帶著民眾撤離外,并沒有想過平息雷暴。
如今劉宇成為了神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平息清籟島上的雷暴,讓那些無法回到他們曾經(jīng)故鄉(xiāng)的清籟島民眾可以得償所愿。
安琪忽然發(fā)現(xiàn),面前這位年輕的神官大人,似乎比她最初所想的還要厲害。
這讓安琪有些擔憂,沒有得到將軍大人的許可,就做這些事,真的可以嗎?
“神官大人,您真的沒有與將軍大人接觸過嗎?”安琪依舊有些難以置信,所以她將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
“確實從未接觸過?!?p> 劉宇抬眸望著幕府的那片碧藍的天空,說道:“雖然從未接觸過,但我想將軍大人肯定知道我的存在,因為,我也是她的子民?!?p> 聽著劉宇這句話,安琪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將軍大人,肯定知道您的存在!”
劉宇看向清籟島上空逐漸匯聚的雷暴,黑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解。
“安琪,關于清籟島上的雷暴,你肯定有深入研究吧?”
被劉宇識破后,安琪也就不再掩飾了,她望著劉宇,很是自信的說道:“神官大人,您有什么疑惑,盡管問我就是?!?p> 深深的看了安琪一眼,劉宇發(fā)現(xiàn),他并不討厭安琪,哪怕她最初帶著強烈的目的接近自己,哪怕此時此刻,那個目的也仍舊沒有放棄。
“是不是自從淺瀨響解除島上的封印后,這雷暴就一直持續(xù)至今?”
安琪螓首輕點,回道:“是的?!?p> “淺瀨響和百目鬼離開后,淺瀨神社還在,難道幕府方面就沒有想過要來平息雷暴嗎?”
“根據(jù)記載,幕府軍只是派人將清籟島上的住民遷移至了鳴神島?!?p> “除此之外,我就再未找到任何與清籟島雷暴相關的記載了。”
劉宇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向著鎮(zhèn)石的方向走去,安琪望著劉宇漸行漸遠的背影,遲疑了片刻,跟了上去。
鎮(zhèn)石旁,安琪看著封印的鎮(zhèn)石,說道:“神官大人,您肯定是從寢子大人那里知道的關于鎮(zhèn)石的封印方法的吧?”
“是的?!?p> “難道寢子沒有告訴你?”
“寢子大人告訴我了,但我可沒辦法解除封印?!?p> 劉宇不解道:“為什么?”
“只要靠近鎮(zhèn)石,就會有狂暴的雷暴襲來,我可不敢輕易嘗試。”
對于安琪這樣的普通人,隨便一道雷暴,都是致命的。
“而且寢子大人的話,我聽不太懂...”撓了撓頭,安琪不好意思的說道。
“寢子說的話,有時候確實令人感到費解?!?p> “神官大人,您也這么覺得嗎???”安琪似乎找到了共同話題,她眼眸中閃爍著光芒,喋喋不休起來。
說的全是關于寢子的,每說一件事,安琪俏臉上就會浮現(xiàn)一抹傻傻的笑容,劉宇雖然并不知道究竟哪里好笑,但對于安琪的心情,還是十分理解的。
貓奴是這樣的。
“聽起來,你很喜歡寢子?!?p> “嘿嘿~”
安琪捂著臉頰,嬌軀微微扭動。
“啊——好想要抱抱寢子大人啊...”
“神官大人,您有抱過寢子大人嗎?”安琪期待的看著劉宇,如果劉宇回答抱過的話,她肯定會死皮賴臉的向他討教經(jīng)驗。
劉宇搖了搖頭,說道:“沒有?!?p> “連您也沒辦法接近寢子大人嗎?”
安琪失望的低下了眉眼,聲音也變得有些沮喪。
“還以為神官大人可以讓寢子大人變得溫順呢。”
“那樣的話,說不定連我也可以抱抱寢子大人了?!?p> 劉宇將鎮(zhèn)石重新檢查了一遍,封印很穩(wěn)定,環(huán)顧四周,阿響的身影并未再出現(xiàn)。
看來有必要去看看九條裟羅封印的那座鎮(zhèn)石了。
“安琪,關于幕府軍,你了解多少?”
“幕府軍?”安琪愣了一下,她有些不知道劉宇問的幕府軍究竟是什么。
劉宇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問題表達的有些含糊,于是解釋道:“就是幕府軍的職責?!?p> “當然是守衛(wèi)稻妻?!?p> “好,我知道了...”
看著劉宇臉上復雜的神情,安琪不解的看向幕府方向。
神官大人不是和九條裟羅大人一起平息了清籟島上的雷暴嗎,怎么還會問這樣的問題?
站在原地,安琪思索了一番。
“神官大人,您是不是想了解九條裟羅成為大將之前的幕府軍?”
劉宇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
“如果是以前的幕府軍的話...”
“我有看過他們平日里的訓練,大多數(shù)時候都顯得極為散漫。”
安琪快步跟上劉宇的步伐,說道:“以前的幕府軍確實不如現(xiàn)在這般信念堅定?!?p> “不過在九條裟羅大人成為大將后,一切都發(fā)生了改變。”
“現(xiàn)在的幕府軍,在九條裟羅大人的統(tǒng)領下,又重新堅定了守護稻妻地信念?!?p> 劉宇回眸看著安琪,說道:“你似乎很了解九條裟羅。”
“因為我有了解過九條裟羅大人。”
“九條裟羅大人雖然不茍言笑,執(zhí)行任務時又雷厲風行,不少稻妻民眾都因此斷定她是位難以解決的冷面軍官,但我知道,九條裟羅大人其實是外冷內(nèi)熱?!?p> “外冷內(nèi)熱?”
安琪點了點頭,說道:“我曾在街上看到過九條裟羅大人將摔倒的孩子扶起,并微笑著安慰孩子?!?p> 聽著安琪的話,劉宇下意識地想象起九條裟羅微笑時的樣子來。
雖然與九條裟羅近距離接觸過兩次,但都是比較特殊地情況,所以劉宇還從未見過九條裟羅微笑的樣子,難免有些好奇。
“神官大人,您和九條裟羅大人明明一起平息了雷暴,怎么感覺你們一點都不熟啊?!?p> “確實不熟?!?p>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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