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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議結婚后被迫和頂流組CP

第095章 霜降老師的小綠茶

  這次郁宴總算確認了她說的話,原來是真的說的他該反省了。

  頓時就氣笑了,學著以往虞藝的模樣,抬手狠狠地弄亂了虞藝的發(fā)型。

  虞藝頭發(fā)很柔順,而且軟軟的,郁宴有點兒愛不釋手了。

  于是解氣之后依舊有一搭沒一搭地隨意在虞藝頭發(fā)上來回滑動。

  虞藝氣鼓鼓地把他的手打開:“別摸了,再摸頭發(fā)就起油了,你給我洗嗎?”

  “嗯,我給你洗?!庇粞珥樋诖饝?p>  虞藝翻了個白眼,把人推開,主動去收拾一桌子的殘羹剩飯,催促他:“快過來收拾桌子吧?!?p>  虞藝今天打算開個直播。

  郁宴已經知道她會偽音了,但是還從來不知道她在知心平臺上開直播。

  以往她都是趁兩個人戲份不重合的時候,一個人在酒店抽空直播,所以直播時間一會兒大早上,一會兒大中午的,有的時候還在半夜,沒個正常人的點兒。

  今天,她不想再瞞著郁宴了,反正他都知道了。

  而且明天她上午沒有戲份,郁宴的戲份也是后半場,所以她打算多播一會兒湊時長。

  見郁宴還沒反應過來,虞藝伸手去拽住他的衣角,把他拽過來幫忙。

  剛剛那事兒就這么被她輕松翻篇兒了,郁宴看著她微微無奈,誰讓是他自己樂意寵著呢。

  郁宴調整了一下心情,和虞藝一起把餐具收拾好。

  他也沒阻止虞藝洗碗,當然也沒離開廚房任由虞藝自己一個人刷洗那么多餐具,而是和虞藝一起刷洗。

  不過刷洗的時候郁宴就能明顯感覺到,虞藝平常是很少做這種事情了。

  因為如果是長期做刷碗這種事情的人,根本不會像虞藝現在這個表現。

  再虞藝又一次用滿手泡沫的手吹出了一個泡泡的時候,郁宴終于忍不住伸手給她戳破。

  成功看到了虞藝一張小臉從開心到生氣的全過程。

  “郁宴!”虞藝手上刷了一半的碗一扔,眼睛瞪圓,生氣地看著郁宴。

  郁宴只覺得她這個模樣讓人忍俊不禁,他也沒忍住,面上的笑意就不曾消失過,笑著說:“我在呢。”

  虞藝蓄好的怒氣,就被他這樣輕描淡寫的一聲回應給澆滅了。

  頓時更加生氣了。

  郁宴連忙捉住他的手,獻寶似的跟虞藝說:“你看。”

  虞藝視線不情不愿地轉過來,順著郁宴的目光看著他握住自己的手,沒好氣地說:“干嘛?”

  郁宴沒說話,而是捉住虞藝的手從泡沫池里拿出來,重復著虞藝方才吹泡泡的動作,然后成功在虞藝的手心兒吹出了一個兩倍大的泡泡。

  “看?!?p>  虞藝眼睛瞬間就亮了許多,驚喜地看著手心兒的泡泡,說不出的高興。

  但是還是嘴硬道:“下次不準再戳破我的泡泡了。”

  “遵命!”郁宴討好地去親了親了,順從道,心想他家虞老師還真是小孩子心性。

  一個泡泡就哄好了。

  待泡泡自己消失之后,郁宴才開口催促虞藝快洗。

  這洗潔精總歸是少碰的好。

  之前從來沒有過這么多人在這里吃過飯,而且這里又是酒店的房間,就沒有準備洗碗機。

  郁宴想著接下來還有兩個月左右的拍攝周期,看來還是有必要準備一個的。

  ……

  虞藝先洗了澡出來,也沒吹頭發(fā)就隨意包起來,接著找出自己的電腦,慵懶地倚在床頭開了直播。

  總體來說她今天心情還是很不錯的,就連帶著打招呼都比平常歡快了不少。

  【呦,這個時間點兒霜大主播居然舍得寵幸我們,稀奇啊。】

  【快看,直播間里進來了一個叫霜降的id,知心平臺什么時候能重名了?】

  【霜降是誰?我一時間想不起來了?!?p>  虞藝尬笑兩聲,也不敢說什么,只用撒嬌的語氣求原諒。

  【拿出點兒誠意來,不然明天就爬墻!】

  【之前的直播都快看包漿了,你知道沒有你的聲音的日子里我是怎么睡著的嗎?】

  【氣抖冷!】

  虞藝嘿嘿笑,然后換上用小孩子的聲音和語氣說:“姐姐騙人,我都看不到姐姐的黑眼圈,麻麻說睡不著會有黑眼圈的,不過我不會怪姐姐噠~”

  【嘶……撒嬌無效!】

  【對方攻勢過猛,我頂不住了!】

  【犯規(guī),居然用小孩子的聲音?!?p>  【主播多大了,還學小孩子說話,害不害臊!】

  “主播今年三歲半啦!”

  【咦~】

  【快來人把主播抓走吧!】

  【受不了了,你快正常一點兒?!?p>  【老婆,我要老婆!不要女鵝!】

  虞藝眨了眨眼,偏偏不如她們意,換了個之前用來逗郁宴的少年音說:“沒有老婆,老公要不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誰說男聲就不能是老婆了!】

  【靴靴,已經代入我的紙片人老婆了,謝謝老婆!】

  虞藝:“……”emmm她的水友們還挺隨機應變。

  看她們在彈幕區(qū)瘋狂,虞藝也沒忍住笑出聲,決定寵粉一下。

  “既然你們這么興奮,那今天就用這個聲音來配一下你們的紙片人老婆?!?p>  虞藝笑著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小說軟件,準備著聽她們說哪本小說。

  她這會兒沒說話,一時間房間里安靜下來,郁宴就是這個時候進來的。

  虞藝正認真翻找著小說,一時沒注意郁宴的動靜,反應過來的時候郁宴已經到床邊了。

  “做什么呢?”郁宴掃了眼她腿上的電腦,以為她在工作,隨口問。

  虞藝一激靈,瞬間就要跳腳。

  立馬去關麥。

  但是為時已晚,直播間眾人已經聽到聲音了。

  也幸虧這會兒郁宴剛洗完澡兒,聲音慵懶,和平日里在外界面前的形象嚴重不符,再加上只有幾個字,粉絲也就根本沒往那邊想。

  反而注意力都在霜降的房間里居然出現了男人,她們老婆沒了這件事兒。

  一時間彈幕快到嚇人,刷得最多的一條竟然是——

  【奪妻之仇,不共戴天!拔刀吧!】

  虞藝嗤笑一聲,這才摘下耳機和郁宴解釋直播的事情。

  郁宴接受度良好,看起來還挺開心,而且非常乖順地聽從虞藝的話坐到另一邊,不打擾她直播。

  虞藝滿意點頭,重新開麥,和直播間的眾人解釋這個小插曲。

  【嗚嗚嗚一進直播間老婆沒了?!?p>  【補償,補償!】

  【哪個狗男人拐跑了我老婆的心!】

  【哈哈哈哈哈主播,你平常會和你男朋友用偽聲說話嗎?】

  【悟了,老婆下次更新用偽聲和男朋友交流的日常吧!】

  【一把子期待住了?!?p>  【得了吧,夢想和癡心妄想還是有區(qū)別的,主播上次更新動態(tài)都是三個月前了,指望她更新日常,不如指望母豬會上樹?!?p>  虞藝正好翻到剛剛粉絲評論的那一本小說,剛好又看到了那個名字的人在罵人,于是學著那個語氣說:“誒,你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放什么陰陽眼的狗屁呢!”

  當然也是偽聲。

  聽到她的聲音,郁宴頓時抬頭,眼睛里有驚喜的光芒。

  原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家虞老師這么厲害。

  上次就該知道的。

  這個時候郁宴也終于下載好了知心平臺的軟件,迅速注冊了一個賬號,搜索“霜降”,點擊頭像關注,然后進入直播間,絲毫不帶猶豫。

  在粉絲們的軟磨硬泡之下,現在虞藝也不關閉打賞了,但是勒令她們多聽,少打賞。

  打賞通道沒有關閉,于是郁宴進去之后順手就扔了了最大額禮物。

  禮物特效在直播間內霸屏,把直播間內的水友們炸地一激靈,就連剛剛還在討伐虞藝敷衍這件事都忘了,緊接著就是一大串的【666】、【大佬牛逼】之類的話語。

  虞藝沒反應過來,有點兒迷茫,之前經過她的敲打,她這群粉絲已經老實了,只偶爾刷個小額禮物快樂一下,不會刷大額了。

  結果,這怎么直接來了一個最大額?

  最重要的是這看起來還是第一次進自己直播間的人。

  她經過直播間粉絲的提醒才開口答謝,說到大佬的名字的時候發(fā)現,誒,這還是個初始賬號,前邊是知心縮寫,后邊是一大串的數字。

  那數字還挺長,虞藝第一次讀,有些磕巴地讀出來。

  根據后邊那一串數字,虞藝分析出這是個今天剛注冊的號!

  這……

  沉默了兩秒,虞藝一下子抬頭看向郁宴,表情懷疑。

  然而郁宴正拿著劇本,在表情認真地研讀。

  看起來直播間這個人不是郁宴。

  虞藝頓時慌了,連忙問大佬是何方神圣,有何要求。

  跟著虞藝一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這個粉絲榜第一的昵稱上。

  緊接著,眾目睽睽之下,眾人見證了這個昵稱從一串數字變成了“霜降老師的小綠茶”。

  直播間內的粉絲:“???”

  虞藝:“???”

  粉絲不知道,但是虞藝知道啊!

  這他媽就是郁宴本人!

  剛剛還裝的那么像,結果就這?

  虞藝額角突突跳,強忍著對直播間內的粉絲說:“稍等一下哈?!?p>  隨后她閉麥,直接把電腦往旁邊一扔,翻身跨坐到郁宴身上,一把拍掉他的劇本,然后露出了手機的真容:“呵呵,裝的挺像啊?!?p>  郁宴這下也不裝了,放下手機把人抱進懷里,虞藝一個不察就被郁宴得逞,以一種非常別扭的姿勢貼到了郁宴身上。

  頓時生氣地抬手去擰郁宴的耳朵:“你挺厲害啊,一進來就扔那么大一個禮物,怎么,有錢沒地方灑?”

  郁宴訕笑兩聲躲開:“這不是在支持霜降老師的事業(yè)嗎?”

  “霜降老師太厲害了,”郁宴把嘴巴湊近虞藝的耳朵,低沉磁性的嗓音閑閑地鉆進虞藝的耳朵:“我只聽了一句就被折服了,所以才沒忍住?!?p>  “呵呵?!?p>  “所以你就給女主播打賞?十萬塊就這么輕飄飄地扔出去了?”虞藝不滿意地嘟囔。

  郁宴聽到這話一愣,似乎沒想到虞藝的關注點在這里。

  反應過來后則是驚喜地在虞藝側臉上親了一口,發(fā)出好大一個聲響。

  緊接著就是他輕淺的笑聲,一聲一聲往虞藝耳朵里鉆,虞藝微微戰(zhàn)栗一下,耳朵貼著他的脖子蹭了兩下。

  她就要翻身下來,沒想到郁宴渾身就僵硬起來,緊接著呼吸陡然粗重急促起來,再開口聲音微?。骸皩殞殑e亂動?!?p>  他更緊地握住虞藝的細腰往自己懷里帶,難耐地偏頭吻上虞藝的耳朵。

  方才虞藝蹭那兩下,正正好好蹭在他的喉結上,同時因為姿勢的原因,虞藝的腹部和他相貼,似有若無的觸碰更加撩人。

  這般樣子,虞藝也注意到他的反常了,身子也跟著僵硬起來,一動不敢動,嘴巴張了又張,愣是一個音節(jié)沒有發(fā)出來。

  耳朵上傳來細細密密酥麻的感覺,隨之擴散全身,讓虞藝整個骨頭都酥了。

  郁宴的吻落到她頸后的時候她終于從喉嚨口溢出細小的嗚咽,難耐地仰起脖子,同時抬手抓住郁宴的衣袖,又輕哼了一聲。

  郁宴渾身一顫,心尖兒都跟著顫了顫,握住虞藝腰部的手不自覺用力,似要把虞藝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他伸出空余的一只手去找虞藝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然后扶著虞藝的腰部緩緩壓過來。

  虞藝就從剛剛趴在他身上的姿勢變成了幾乎要仰躺在他腿上的姿勢。

  這個變換還挺廢腰的,迷迷糊糊之間虞藝想著,得虧她腰好。

  她一只手和郁宴十指相扣,只能用余下一只手緊緊抓住郁宴的衣袖,以防止自己真的躺到了郁宴腿上。

  她的腰還沒有好到那種程度。

  這個時候,郁宴沙啞性感地在她耳邊緩緩叫了一聲“寶寶”。

  虞藝眼睛頓時睜大,又禁不住輕聲哼唧了兩下。

  她用力甩開和郁宴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在郁宴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放在他的后背,緊接著使了點兒力氣,讓自己從仰著的姿勢坐直。

  像是再也受不了這樣的隔靴搔癢,她偏頭找到了郁宴的唇,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郁宴感受到她的主動也不再猶豫,反客為主,一場激烈的親吻隨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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