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Д°)╯︵┻━┻
因為拉上了窗簾,房間里光線變暗,但剛好可以看清對方的表情以及細微的動作。
虞藝輕輕抿唇,舌/尖兒悄悄露出來,瞬間又收回,只這一瞬,郁宴的眸色暗了暗。
對視了幾秒,郁宴敗下陣來,緩緩抬手捂住虞藝的眼睛,啞聲道:“睡覺?!?p> 閉上眼全部都是虞藝柔軟粉潤的唇/瓣,郁宴只覺喉嚨發(fā)緊,這樣的感覺越來越甚。
虞藝的小手卻又在此時好死不死抬手握住郁宴的手,從自己眼睛上方拿下來,眼睫輕顫。
只聽她似若蚊蟻的聲音傳來,嬌嬌軟軟,還帶著些嬌嗔的意味:“知道了。”
郁宴強忍著想把人按進懷里的欲望,克制地后移了幾分。
花了幾個月好不容易修復的關(guān)系,他不可能在同一個坑里跌倒兩次。
重新闔眸,淡淡地“嗯”了一聲便再沒有下文。
虞藝眨了眨眼睛,怔怔地盯著面前閉著眼睛的郁宴,不禁出神。
郁宴這張臉從來都有優(yōu)越感,這樣闔眸之后沒了平日里透露出的邪肆與瘋勁兒,反倒看起來無比乖巧。
倒頗有幾分小奶狗的感覺。
想到此,虞藝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發(fā)覺此刻情形不太對,又連忙捂住嘴巴,
郁宴:“……”
今日的虞藝格外磨人,他無奈睜開眼,問:“笑什么?”
虞藝連忙擺手:“沒有,就是想起來一個笑話。”
她為了證明清白,擺手動作有些大,被子都掀開許多,郁宴掀起眼皮,無奈又伸出手給她把被子掖好:“信你,蓋好,別感冒了。”
“……嗷。”虞藝老實躺好,把被子老老實實拉到脖子上,下巴抵著被子,小聲嘟囔。
看她乖乖的模樣郁宴總算安心一點兒,但總歸還是忍不住說:“怎么這么興奮?”
虞藝想也不想就否認:“我沒有。”
說罷又心虛地垂下眼簾,舌頭又悄悄從唇縫間露出一個尖兒。
郁宴只覺得自己的自制力一直在受到挑戰(zhàn),就算是霸道總裁的自制力也抵不住虞藝這么撒嬌。
他忍不住求饒:“你別撒嬌了?!?p> 虞藝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哪有撒嬌!
“我沒有撒嬌?!彼粷M意地否認著郁宴的話,表情看起來委屈極了。
郁宴卻覺得自己要瘋了,還說沒有,這不是撒嬌是什么。
他忽然伸手隔著被子把虞藝抱住,同時按住虞藝的腦袋到自己懷里。
虞藝下意識就要掙扎,郁宴又抱緊一些:“別動,讓我抱一會兒?!?p> 抱一會兒就好,抱一會兒就又可以堅持好久。
或許是他的語氣太可憐了,虞藝便神奇地沒再動,老老實實埋在他胸口。
半晌,她小聲解釋:“我剛剛真的沒有在撒嬌,是你自己的問題。”
“嗯,”郁宴也不反駁,順著她的話回答,“是我在撒嬌。”
他這句說完虞藝耳朵就又紅了,燙得不行。
郁宴又補充:“虞老師疼疼我吧,我都撒嬌了,行行好讓我多抱一會兒。”
這話說的跟虞藝怎么著他就似的,弄得虞藝全身不自在,在他懷里不安地動來動去。
郁宴見狀,松開她,低頭和她對視,眼睛里透著虞藝看不懂的東西。
虞藝對視了幾秒就忍不住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的時候染上些迷離,她輕輕說:“你是不是想親我?”
說罷不給郁宴反應(yīng)的時候直接就抬頭親了上去。
郁宴錯愕一瞬,隨即心跳瘋狂加速,幾乎要不受控制。
他不可置信地垂下眼看著吻上來的虞藝,在發(fā)覺虞藝想要退縮的時候終于確定。
這是真實的。
這一刻他緊張的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總算回身,立馬強硬地箍住虞藝的腰身。
同時也找回主動權(quán),主動加深了這個清淺的吻。
他幾乎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控制力才忍住沒有兇狠地吻,而是一點一點,逐步加深,帶著虞藝一起沉/淪在這個纏綿的吻當中。
漸漸地,虞藝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手上用了點兒勁兒想要推開郁宴。
郁宴見好就收,松開虞藝的時候心還在怦怦跳,快到一種無法想象的地步。
虞藝趴在郁宴的懷里小口的喘著氣,整個人跟熟透了似的。
今日這一切是她主動的。
一想起幾分鐘之前的情形虞藝就羞愧難當,頭頂簡直要冒煙兒。
她自暴自棄地縮在郁宴懷里當鵪鶉,一動也不動。
房間里一時安靜地只余兩人的呼吸聲,以及虞藝耳邊郁宴強有力的心跳聲。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心跳是為她。
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郁宴終于開口:“虞藝?!?p> 他緩緩叫了她的名字,不帶任何情緒,甚至有些冰冷。
虞藝心下一沉,心里那點兒漣漪頓時讓她看起來很可笑。
她強忍著平靜回復:“嗯。”
似乎聽出了她語氣中的不對勁,郁宴抱緊她,手上輕輕在她背上拍打,仿佛一種安慰。
他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剛剛……你……是什么意思?”
他不確定,也不敢相信。
這一切都太突然了。
虞藝也不知道,當時就是一時鬼迷心竅,想親就親上去了。
但是這話她又不能就這么直接說吧。
她的沉默讓郁宴心微沉,眼神黯淡下來,抱著她的手也稍微松開一點兒,怕自己留戀于此刻的美好,等這美夢破碎了反而不能習慣。
察覺到他的動作,虞藝下定決心似的,深吸一口氣,從他懷里出來。
深深盯了他的臉兩秒,在他表情看起來越來越失落之前,她閉上眼又吻了上去。
她動作又兇又急,結(jié)果沒找對地方,反倒是牙齒磕到了郁宴的下巴。
抬手摸了摸郁宴的下巴,緊接著她又調(diào)整位置,準確無誤地吻住了郁宴的唇/瓣。
兩世為人,她所有的接吻經(jīng)歷全部來自于郁宴。
第一次是被迫承受的,第二次雖然是主動,但是到了最后也全部被郁宴占據(jù)主導權(quán),任由郁宴肆/意/掠/奪。
總之這兩次經(jīng)歷下來,她的接吻經(jīng)驗積累幾乎為零。
親上去的時候依舊毫無章法。
但卻就是這樣一個生澀的動作讓郁宴沉寂的心再次瘋狂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