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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棄妃劈腿戰(zhàn)神后只想種田

第22章 王疤子殺上門

  “喲呵,打得正歡了?!憋L(fēng)染畫扶著肚子扭著腰過來時,見白七和胥輕打的正歡。

  胥輕抱拳見一禮。

  白七擦了嘴角的血水,乖覺的喊了聲姐姐。

  “繼續(xù),繼續(xù)。”

  風(fēng)染畫樂得看好戲,尋椅子坐,宋江有眼色的搬了把椅子過來。

  喲,渾小子有進(jìn)步了,碰了胥輕六招。

  忽。

  刺啦……

  胥輕手里的九節(jié)鞭落在白七肩膀上。

  “胥輕打得好!”風(fēng)染畫啪掌叫好。

  白七沖著姐姐嘿笑一聲,又站起身子抖了肩,跟那狼崽子似的沖了過去。

  才過了三招,又被胥輕一腳踢飛。

  啪……

  白七倒在地上啃了一嘴泥巴。

  “咦,生痛?!憋L(fēng)染畫吐了一地瓜子皮,走了,實在沒眼看。

  什么對戰(zhàn),那就是一面倒的狂虐。

  那胥輕不知道是江湖那個門派,一身好功夫,改天套套話。

  話說,單看胥輕,她看得熱血沸騰,渾身戰(zhàn)意迸發(fā);如若不是她有孕在身,都想與胥輕切磋一二。

  兩人接連對戰(zhàn)了七八日。

  風(fēng)染畫到底擔(dān)心那渾小子一身舊傷,好不容易干掉她半根人參養(yǎng)回了些底子,別又變成紙片人。

  他迫切變強(qiáng),唯有找強(qiáng)者,愈戰(zhàn)愈強(qiáng)。

  但也得循序漸進(jìn)。

  半刻后,白七山洞的門口咣當(dāng),被人一腳喘開,密集的罵聲隨之傳來。

  “逞什么能?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還挑戰(zhàn)胥輕,嗑慘不嗑慘?

  吃飽了沒事干,喜歡挨打?還嫌身上傷口不夠多?你有幾條命呀!”

  風(fēng)染畫掐著微隆的細(xì)腰,一進(jìn)白七的內(nèi)室,睨了他一眼,霹靂啪啦的懟道。

  白七解了一半的衣裳,正在準(zhǔn)備給自己擦藥,迎頭一頓痛罵,懵了好一會兒,笑道:

  “姐姐,你怎么過來了,還下著雨呢,路滑,別摔著我小侄子?!?p>  “哼!”風(fēng)染畫走了過來,直接把解了一半的衣裳,上半身扒啦個精光。

  白七一臉錯愕,拽著肚子僅留的半截衣裳,不肯松手,“姐姐,我是男子?!?p>  “屁,當(dāng)初救你,這半身的肉那里沒看過?!”

  風(fēng)染畫咕噥道,一臉嫌棄,手上也不嫌著,搶過藥瓶,在帕巾上倒了半瓶,用力的涂敷在各處。

  刷!

  白七一臉通紅,隨之“嘶……”忍著痛,輕呼了幾聲。

  待擦完藥,白七穿戴妥當(dāng)后,望著姐姐,眼中帶著幾分倉皇。

  “呵。”風(fēng)染畫笑盈盈的譏諷,瀟灑的走了。

  十月,霜降。

  破曉將至的那一刻,尚未雞鳴。

  哨兵馮福寶敲響了山洞外木門,“清菱姑娘?”

  清菱“誒”一聲,披了一件外卦,打著吹欠打開門,一陣寒風(fēng)吹來,清菱打了個冷戰(zhàn)。

  “清菱姑娘,不知王疤子帶了十多人不知怎么找了過來,帶著人在入口處尋摸,我怕看透偽裝找到進(jìn)來了的小道。”

  馮福寶興奮吹著氣說道,當(dāng)了一個多月哨兵,終于探到重要消息。

  “你且等下,我問小姐?!?p>  清菱說,山洞外,還有一側(cè)避風(fēng)廊,如今小姐未起床,到是不好叫男子進(jìn)外屋。

  里屋的風(fēng)染畫緩緩睜開雙眼,思慮片刻,微瞇一雙標(biāo)志性的狐貍眼,勾唇曬笑。

  一直說找不到對手練練崖壁眾人,眼下不就有了。

  這王疤子倒是有幾分腦子,這是計劃趁天微亮,大家沉睡中一窩端了他們。

  風(fēng)染畫翻了個身,懶洋洋道:

  “我聽到了,傳下去,今日對陣由宋江帶人迎敵,胥輕和白七掠陣。”

  “好,天寒地冷,小姐你別早起,待我回來做好早膳你在起床。”

  清菱換上衣裳,出門前還不忘叮囑一句,便跟著馮福寶一塊出門,叫醒其它幾人。

  啪!

  啪!

  啪!

  山洞及四周茅草屋,全部點(diǎn)起了油燈,大家臉上掩藏不住臉上的喜色和興奮。

  練了幾個月,總算可以報仇了!

  山下。

  王疤子領(lǐng)了十多個人騎著馬,圍在入口處轉(zhuǎn)悠,此處設(shè)了道迷障。

  “頭兒,就十來個難民,還用得著我們興師動眾?!币幻练?。

  “十來個難民,那里打得過斧子幾人,沒瞧見斧子四人全是劍傷,他們肯定收留了一個劍客。哼,管他娘是劍客,還難民,老子今天全給他大卸八塊?!?p>  王疤子陰惻惻道。

  還敢搶老子幾箱銀子、珠寶,特別是那上好的弓箭,花了他一箱銀子換的。

  老子讓他拿,今兒叫他拿命賠。

  白七幾人步行從崖壁小徑走,繞到王疤子后方。

  當(dāng)紅霞劃破天際,一輪圓日徐徐升起,霎時,萬道金光透過樹梢。

  四周突的嘩啦啦作響。

  還不等眾人反應(yīng)。

  后方來人,手中彎刀迎著金光折射到前面馬背十二人臉上,大家下意識的遮住雙眼。

  “好你個王疤子,今日總算可以為我們死去的鄉(xiāng)親們報仇了。”宋江厲喝道。

  王疤子扯住韁繩,定晴一看:

  “沒想到你們這幫難民真命大,還活著。娘希匹的,還佩上了好刀?!?p>  旁邊土匪:“大哥,剛好,我們正缺刀呢。瞧他們手中彎刀,光亮的很,好刀。”

  在幾人交談間白七和胥輕各自躍上了一顆大樹,無人發(fā)現(xiàn)。

  “宋大哥,干他!喜娟妹子和巧霜妹,就是被他們抓去賣掉了?!彼ㄗ友廴Ψ杭t,手里麻繩都勒出一圈紅印。

  “哈哈哈……干我們?”

  “哈哈哈……”

  土匪們此起彼伏的嘲笑聲。

  宋江和栓子兩邊兄弟,兩兩一對,對視一眼,暗自點(diǎn)頭。

  “沖??!”宋江大喝一聲。

  ?。?p>  噗!

  嘶嘶!

  “繩索上有刀子,快跳馬!”

  前一刻狂笑的的土匪們,下一刻人仰馬翻。

  宋江等人還不待他們反應(yīng),丟下手中麻繩,提起大彎刀砍了上去。

  “啊,我的手臂!”

  “我的臉!”

  地上兩個土匪來不及站起來,迎面來的是銳利的彎刀砍了過來,刺破血肉。

  “娘希匹,搞暗算!”王疤子吐了一口唾沫,拿起手中大刀,砍了過來,

  一個漢子后背刺到,宋江見狀換了過去。

  雙方陷入激戰(zhàn)中。

  王疤子等人血風(fēng)腥雨中討生活,長年強(qiáng)搶殺虐,很快戰(zhàn)了上峰。

  正當(dāng)王疤子等人以為大勝在望時,兩邊樹梢上躥出兩道人影。

  電光火石間,胥輕和白七比賽式的,一把長劍,一根九節(jié)鞭先后干掉一個人。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個兄弟,王疤子驚道:“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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