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門繼續(xù)在別院開芭比Q,這下真的心大了,怕什么,嗨就完事了!有事大師兄頂著!
另一邊。
盤國一行默默地往回趕,盤國老祖飛在最前面,感慨道:“天,東境什么時候出了這樣一個人物!”
“老祖,那我們怎么辦?”
有大臣問。
戚逾瞅了他一眼道:“老祖都開口了,我們現(xiàn)在只能是效忠陳無敵陳先生,沒有第二條路!”
這一次幾乎沒有反對的聲音,大家都默然不語,剛剛發(fā)生的事如在眼前,讓他們心有余悸。
來時所有的傲然和怒火此刻化為沉默。
等回到盤國,盤國老祖、戚逾和張山之三人再次來到朝殿,開始進行深入討論。
張山之肅然道:“陳無敵之恐怖,我們要么全心全意地投了他,要么與聊、兮二國結盟對抗他!甚至如果有必要求助于各大宗門!”
盤國老祖看向戚逾:“你怎么說?”
“當然是投陳先生?。 ?p> 戚逾很果斷道,“孤只能告訴你們這是唯一解,不選此路,盤國必滅,你我必死!”
“這一點孤已經(jīng)不知道強調(diào)了多少次,”
“老祖,相父!相信孤,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孤今天的選擇有多么明智,孤愿以命擔保!”
聽罷。
張山之和盤國老祖對視一眼,張山之試著問:“國主,有關陳無敵你能不能透露一點給我們什么,好讓我們安心。”
戚逾搖頭:“并非我不想,而是不能!陳先生是個低調(diào)的人,這是我能說的極限!”
兩人思考了一會兒。
盤國老祖問:“如果我們投效那陳先生,你打算怎么辦?他好像不很喜歡我盤國?!?p> “呵呵,”
戚逾忽然笑了,“老祖,你格局小了!對他那樣的人來說,喜怒好惡早已看透?!?p> “至于怎么辦,”
“我有個想法!”
他壓低聲音,“如今東境我盤國和聊、兮二國爭霸,照我看,我盤國可立刻退出!然后擁立陳先生為王!”
“王?”
盤國老祖好像想起了什么,神情悠遠,“東境已500年沒出現(xiàn)過王了,500年前那位東境王死得可是很慘!”
“格調(diào)太高?!?p> “沒有必要一步登天吧?”
戚逾飲了杯御酒,笑道:“一點都不高,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名不響則事不成?!?p> “以陳先生的實力難道只稱一霸?”
“孤堅信,在他的帶領下,我盤國會再上一步臺階,真正走上輝煌無限的時代!”
他將酒一飲而盡。
見他說的這么自信,張山之猶疑道:“怕就怕陳先生不接受,到時搞得我們進退兩難?!?p> “是啊,”
盤國老祖附和,“我觀此人生性恬淡,不喜權謀,怕是十宗中某個宗的神秘高人!”
他大概心里有了判斷。
“那豈不是更好?有十宗背書,陳先生稱王之路將是一片坦途,只需拿下聊、兮二國!”
戚逾道。
“拿下聊、兮二國?”
盤國老祖囈語著,一陣恍惚,想起了過去種種,“聊、兮二國豈是那么容易能拿下的?相比我盤國,這兩個老牌霸主根深蒂固,實力雄厚,與十宗關系也更近!”
這兩個國家對盤國來講就像兩堵厚厚的墻,曾壓塌過盤國,讓盤國付出慘烈代價。
而且還不止一次!
直到近些年經(jīng)過十幾代的沉淀積累,才勉強有了足以和這兩個霸主站在同一高度的資格。
張山之心中一陣發(fā)燙,拿下聊、兮二國何嘗不是他的夙愿?他本以為有生之年決計看不到,現(xiàn)在有機會了?
盤國老祖定了定心神,沉聲道:“想法很美好,但要有兩個前提,第一,陳先生得接受這個王號。第二,陳先生的實力或者說背景要足以撬動聊、兮這兩個霸主!”
“老實說,第一個就很難,因為我們對陳先生了解太少,有點無從下手?!?p> 對此。
戚逾胸有成竹道:“老祖,我都想好了!這種事不能太直接,得繞一繞,鋪墊一鋪墊!”
“哦?怎么說?”
戚逾醞釀片刻,這才回答:“孤一直在尋思,陳先生這個時間現(xiàn)身,亮出強大實力,是不是有什么用意?”
“于是,”
“孤得出一個結論:陳先生實際上并沒有看起來那么不食人間煙火,他的目標就是東境!”
盤國老祖和張山之一聽,似乎有點道理。
“就算不是,那也沒關系,畢竟誰會真的拒絕東境之王這個響徹的名號和王座呢?”
戚逾洞若觀火。
“我們可以這樣,古語說,欲成其事,先造其勢。”
“我們先利用讖(chèn)語將氛圍搞起來,讖語乃天之言,神之諭,既可讓諸國萬民信服,又可,以勢讓陳先生登王!”
“到了那個時候,陳先生豈會拒絕?”
一聽這話,張山之想起了之前茫山論劍的事,那事也是在盤主的示意下造勢炒作的!
“國主英明!”
他說。
盤國老祖點點頭:“是個不錯的法子,那么用什么樣的讖語呢?不能太過晦澀?!?p> 戚逾張口就來:“關鍵就六個字:東境興,無敵王!”
“東境興,無敵王……”
張山之咀嚼著。
確定下來計劃后,戚逾沒著急干,而是跑了一趟免國,將情況告知,意圖聯(lián)手。
免國朝殿。
“你的意思是我免國和你盤國共尊陳先生為王?”
涂心靖問。
“是的!”
戚逾指出,“總得給陳先生一個名分,否則他憑什么次次都會保護你免國?還有我盤國!你難道不想去干聊、兮那倆孫砸,一統(tǒng)東境?甚至沖出東境,爭霸人六域!”
涂心靖喉結蠕動,站起身,踱了兩步:“這么多年了,你依舊這么瘋狂?!?p> “不瞞你說,這是孤一直以來的夙愿!”
戚逾傲然道。
涂心靖看向他:“你家老祖同意了?”
“自然!”
“那好吧!如若稱王,該給陳先生個什么封號呢?”
“無敵王!”
不得不說戚逾造勢的效率實在高,僅一天后,盤國和免國各地就傳出了這等風聲。
“東境興,無敵王!記住,這是天機,我只與你說了,千萬不可泄露!”
一個算命的告訴一個豪門家主。
然后本地就全民皆知了。
“東境興,無敵王!”
“不是這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我東境要興盛強大,就必須有一個無敵之人稱王!”
“這不廢話嗎!500年前倒有一個,那東境王何其強悍,鎮(zhèn)壓東境諸國,可結果慘死!現(xiàn)在這年頭從哪找一個無敵之人出來?”
一間熱鬧的酒樓中,吃客們在那天南地北地聊著。
“誒,還別說,最近真有一個無敵的存在!你們忘了,那位陳非群陳無敵!”
“他?”
“是??!這位陳無敵十年前一劍斬殺通天妖獸,十年后重出江湖,創(chuàng)造了一個又一個傳說!”
“先是教授瀛國劍術天才柳花明,讓其以一己之力擊殺盤國八劍,后一劍裂天,滅六山之中的三山!”
“然后,于茫山論劍一招不用就將號稱絕世雄主的盤主戚逾擊潰,令其下跪拜服!最后更是在免國宮廷中嚇得那茫山妖王狗頭大蛇自裁!”
一個沉穩(wěn)的吃客嘖嘖道。
“真有這回事兒?別不是免國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吧?那陳非群要有這等本事為何沉寂十年?”
“那就不清楚了!”
“反正我認為就是他!作為最近諸國的風云人物,應了這讖語,不信你們聽聽。除‘東境興,無敵王’之外還有呢!”
沉穩(wěn)吃客用手蘸酒在桌子上寫。
“浩瀚蒼生,然無貴呼?對應著他的師門,浩然門。”
“東境興,無敵王。對應著他的名號,無敵?!?p> “平庸之年平庸命,若想改命只非群!平庸是他的字,非群是他的名!”
他這樣一說,許多人紛紛點頭。
“不對!”
有人突然跳出來質(zhì)疑,“說起無敵,那聊國的大將軍不是被封為無敵公?且他名字叫莊浩然!”
“是??!”
“有點道理!”
“和那陳非群相比,我更相信這些讖語是說莊浩然,畢竟那可是聊國最強權臣,被稱為‘太上皇’的男人!”
……
與此同時。
聊國。
大將軍府。
事實上,恢弘的府門口上還掛著‘相國府’、‘攝政公’、‘無敵公府’等匾額,沒錯,這些全是莊浩然的頭銜!
莊浩然并非宗室,但卻權傾朝野,大權獨攬,見聊主不跪,反倒聊主還要給他行禮!
文武百官就更不用說了,見了他得行跪拜禮!
聊主稱呼其為‘攝政父’,其在聊國的地位遠超免國的大司馬陸無求和盤國的相國張山之。
是聊國這個東境霸主之一真正的掌控著!
此刻。
莊浩然正一身樸素衣裝,戴著一頂斗笠垂釣,他長著一張如盤般的大臉,鼻子高挺,目光陰鷙。
這個看起來50歲上下的男人,如此打扮,要是不認識的人見了,恐怕誰也不敢將他當成聊國攝政公。
“浩然蒼生,然無貴呼?”
“東境興,無敵王。”
莊浩然淡聲說著,語氣像湖面一樣平靜,“是你干的?”
旁邊一個戴著黑色長冠的男人急忙躬身道:“這么重大的事沒有您的同意,下官怎敢!”
這是府里的高級幕僚,烏用。
莊浩然問:“那是怎么回事?難道有人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把我所想都給猜出來了?”
幕僚烏用解釋道:“據(jù)下官所知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有別有用心之人故意捧殺將軍!”
“一種是,此讖語說的可能不是將軍您,而是免國那位護國天將,神秘強者,陳非群!”
聽完。
莊浩然面無表情:“如若是第一種,那么依你之見是誰在故意捧殺我?國內(nèi)還是國外?”
“不好說!”
烏用分析道:“諸國希望我聊國內(nèi)亂,而朝中一些人希望讓你做大,借機鏟除您!”
莊浩然淡然開口:“一些魑魅魍魎就那點心思,算了,既然事已經(jīng)攤上了那就往大攤!”
烏用輕嘶一聲:“將軍的意思是,不管這是什么妖風,我們都當成東風,趁勢而起?”
“是的?!?p> 莊浩然扔下魚竿,站起身,“我耐心磨得差不多了,既如此,那就稱他一王吧!你去準備,讓那小屁孩遜位,封個什么公,而我更進一步,真正踏上權力巔峰,稱王!”
“是!”
烏用一陣激動,他等著一天已等了太久了,“那免國的那個陳非群怎么處理?”
“哼,”
莊浩然冷笑一聲,“假的終究是假的,本王受命于天,尊意于民,豈是一山野匹夫能比的?等稱孤稱王完畢,先拿他免國開刀,再滅盤國,最后與兮國一決雌雄!”
他霸氣側漏地說。
于是聊國也有了炒作行動,聊國一發(fā)力,讖語直接一發(fā)不可收拾,傳遍整個東境!
不過之前的三句話成了兩句。
而原本還有一部分指向陳非群的輿論,一下子被蓋過,人們更愿意相信讖語所說的是莊浩然!
陳非群雖然最近風頭強一些,但畢竟沉淀太少,且又是只流傳于傳聞,說服力差了些。
而莊浩然則不同。
作為聊國實質(zhì)上的掌權者,他威名已久,早間年縱橫東境,攻打過免、瀛、盤、兮等國。
是名副其實的戰(zhàn)爭強人,常勝將軍!也給許多國家?guī)チ穗y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他就是強者的代名詞。
他是雄獅,是猛虎,是一把無往不利的重劍!劍鋒所向,摧枯拉朽,無人能敵!
聊國因他而更加強盛,霸主之位無可撼動,在東境三霸之中長期處于最強之位!
誰也說不準是聊國成就了他,還是他成就了如今的聊國!
因此當這兩句讖語席卷東境,且有消息說莊浩然即將承繼大統(tǒng),一腳踢開聊主,正式登頂聊國時,諸國并沒有那么意外。
所謂莊浩然之心,路人皆知。
莊浩然要自己當聊主,要一統(tǒng)東境,要走500年前那位東境王的路,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他有這個能力,更有這個野心!
但不意外歸不意外,真到了這一天,所有人還是非常震動的,東境之中500年未有的大變局即將到來!
戰(zhàn)爭,死亡,榮耀的氣味已開始在這片大陸上彌漫,諸國開始緊張起來,拭目以待!
免國。
朝殿。
里面只有四人,免國老祖、涂心靖、盤國老祖、戚逾,四人很郁悶,一言不發(fā)。
“怪孤,草率了!”
戚逾一拍大腿道,“誰能想到能和那莊浩然扯上關系!不是,孤都忘了他還有無敵公這個頭銜!這家伙頭銜太多了!什么大將軍,相國,攝政公,‘太上皇’等等!”
三人繼續(xù)沉默。
這事鬧得太烏龍!
怎么向陳非群交代?怎么收場?是撒手不管了,任其發(fā)展,還是說該做點什么?
事實上這陣子他們已經(jīng)盡力補救了,想要把這個勢頭給掰正,可輿論的洪水一旦形成,豈是人力所能改變?
別說諸國,就兩國國內(nèi)現(xiàn)在都阻止不了!
一句話。
之前他們辛辛苦苦地炒作讖語,現(xiàn)在全都成了別人的嫁衣,這種事怎能不郁悶!
“怎么辦?要告訴陳先生嗎?”
涂心靖問。
“別!告訴咱們四個就死定了!”
戚逾哭喪個臉。
涂心靖搖搖頭:“可陳先生神通廣大,且有弟子偶爾外出,紙包不住火,恐怕他已知曉?!?p> “靠!”
戚逾兩腳一伸,感覺完蛋了,他這根羽毛第一件大事就沒辦好,這次能活命都算幸運了!
他很快低罵道:“這個莊浩然!他么坐享其成不說,還邀請我去他的登位大典!”
“也邀請我了?!?p> 涂心靖說。
盤國老祖撫著胡須道:“他恐怕東境諸國都邀請了,這個面子沒人敢不給,真霸道??!”
戚逾仰望天花板,有氣無力地說:“事情搞成這樣孤哪有心情,這件事干得太蠢了!”
四人商量了一整天,結果依舊沒商量出來對策,如今的局勢已經(jīng)失控,之前的計劃落空。
莊浩然率先稱王,成了東境500年以來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占盡先機,再讓陳非群稱王就落了下乘了!
而這件事辦砸了,四人心里沒底,陳非群到底會不會拿他們是問,會不會撒手不管他們死活?
不管他們死活不要緊,若一氣之下連盤、免二國的死活都不敢,那可真是滅頂之災!
四人清楚。
一旦莊浩然正式稱王,那么他接下來定然會掀起戰(zhàn)爭風暴,免國和盤國絕對逃不掉!
若與勢頭正勁的聊國硬碰硬,很難不落得個國破家亡的下場!
別院。
狗頭大蛇一大一小的肉足夠浩然門一行吃一個月,其中所蘊含的精華不要太多。
加上之前對劍意的領悟。
一行基本全都晉升了一個大境界,有的甚至兩個。
這可把大家興奮壞了,有什么能比短時間內(nèi)得到極大提升更讓他們這些修士高興的呢?
這會兒諸人都在努力專心地打坐修煉呢。
陳非群則半躺在躺椅上,旁邊放著一個泡著枸杞的杯子,他拿著一把蒲扇百無聊賴地扇著。
提前過起了退休生活。
“大師兄,你不修煉嗎?”
有弟子好奇地問。
“我為什么要修煉?”
陳非群莫名其妙。
“為了變強?。 ?p> “我已于世間無敵,為何還要變強?”
陳非群輕描淡寫地說。
對面。
同樣躺在躺椅上,旁邊放了被枸杞茶,用蒲扇蓋著臉的段水流開口:“老大,做人收斂點,話別說得太滿。這個世界很大,日、月、星、天、地、人六大域,人六域太??!”
“是太小了!”
陳非群感慨,不過他所說的太小并不是指人六域,至于具體指什么只有他知道。
這時,排在最后面的水輕秋小聲說:“大師兄,我出去聽人說好像聊國要出一個無敵王,叫什么莊浩然?!?p> “現(xiàn)在到處都流傳著兩句讖語?!?p> “浩瀚蒼生,然無貴呼?”
“東境興,無敵王!”
陳非群沒有一絲興趣:“他稱他的王,咱享受咱的,井水不犯河水,管他作甚?”
“可是,”
水輕秋頓了頓,“我覺得那讖語不是在說他,而是在說大師兄你!你看,前一句說得是浩然門,后一句說得是你的名號,無敵!還有那‘東’字,分明說得是你的姓!”
另一弟子輕咦一聲:“這么說大師兄才該是那無敵王?”
陳非群搖搖頭:“什么王、公啊,我早說過我沒興趣。無敵王……也太掉份了?!?p> 幾人面面相覷。
只能感慨自家大師兄在裝比的路上越來越遠,越來越放飛自我,世間無敵這種話都能說出來!
段水流拿開蒲扇喝了一口枸杞茶:“我覺得那莊浩然不會井水不犯河水,他那口井水可是要淹沒東境的!”
“沒事,有師父你。”
“你不是說你世間無敵嗎?為什么要把這種可怕的事推給我一個年邁虛弱的老人?”
“正因為我無敵才不屑于出手。”
“裝!繼續(xù)裝!我看你什么時候裝翻車!”
段水流蓋上蒲扇,不再理會。
……
聊國。
登位大典當日。
諸國幾乎都來人了,而且大多數(shù)來的都是國主,只有少部分派來的是使臣之類的。
此刻,朝殿內(nèi)外站滿了人,也坐滿了人,聊臣站一邊,外國國主和使臣坐另一邊。
大家各自聊著天。
嗚——
隨著一聲號響,宮廷門口身穿金邊黑袍的莊浩然出現(xiàn),他戴著九旒(liú)冠冕,腰懸寶劍,昂首闊步地走在紅毯上。
所有人站了起來,不由自主地行注目禮。
莊浩然一步一步登上臺階,走入大殿,眾人不禁屏住呼吸,目光復雜地望著這位新王。
待莊浩然在王座上坐下,一股王者之氣油然而生,讓在場的所有國主都自覺矮了一截。
“諸位請坐!”
他雙臂一撩道。
“謝無敵王!”
眾人齊呼,緩緩落座。
莊浩然目光掃去,視線從盤主、免主、瀛主等等一個個人身上掠過,又看向自家大臣。
“諸位都知道,我東境已亂了500年,戰(zhàn)亂不斷,民不聊生,致使遠落后于其他三境。”
“孤王不才,被上天選中登基為王,愿扛起這千鈞重擔,這天大的責任領導東境!”
莊浩然按劍起身,蒼茫道:“若愿意歸順者還請早日抉擇,不愿歸順的盡管回去備戰(zhàn)!”
“一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