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著這些未知的東西,景弋整個人都要炸開。
一時間他浮躁了起來,轉(zhuǎn)頭向著同桌,忍不住開口“我現(xiàn)在一拳能打爆你!”
同桌王昊也轉(zhuǎn)過頭來,驚愕的看著景弋,忍不住笑了起來“對……噗……對”
王昊是個小個子,只有一米六左右,經(jīng)常喜歡開玩笑。
“笑什么,等會跟我去一趟高二那邊”景弋盯著他,一只手捏住對方肩膀,同時上了點(diǎn)力氣。
“不疼,哈哈,我練過……咦,你眼睛,怎么這么好看?”王昊與景弋對視,收起笑容,很是不解的盯著景弋的雙眼。
“別看了,天生了”景弋受不了對方那模樣,一把將他推開。
“不是,你之前不是這樣啊,你仔細(xì)看看”王昊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不知從哪掏出一面小鏡子放到景弋跟前。
景弋聞言沉默了,他可不認(rèn)為自己很帥,但還是拿起鏡子照了起來。
同時也皺起眉頭來,那鏡子里的雙眼,眼眸如同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清澈,烏黑的眼球邊略顯淡藍(lán)色。
這!景弋心驚,他記得以前自己的雙眼可沒這么好看,甚至是黑瞳,怎么就有一些藍(lán)色了。
難道?是神秘光點(diǎn)在改善自己嗎?那東西還能給自己帶來什么?
如果說這兩年來無止休的噩夢是那神秘光點(diǎn)的負(fù)影響,那給予他力量與速度以及身體上的某些變化便是正影響。
可,這又為了什么呢?自己能做什么?
景弋迷茫了起來,自己所獲得的這份能力,在這和平盛世年代,需要自己去面對什么?
“喂,別發(fā)呆了,老師來了。”王昊輕輕推了推景弋。
景弋回過神來,一把拉住王昊,“上廁所嗎?”
“你這什么想法?”王昊悶悶不樂,同時埋怨“剛剛老師沒來你不去,現(xiàn)在來了才想去,腦子不好使嗎?”
王昊一向如此,喜歡埋怨,景弋也不回答他,又輕輕推了他一下,“走嘛,陪我去一下?!?p> “老師,我上個廁所!”景弋舉手大聲喊道,然后不管老師同意沒同意就跑出去了。
他正走在走廊上,后面的王昊從后面跑來,同時音調(diào)調(diào)大“這是廁所的方向嗎?嗯?嗯?”
“準(zhǔn)備逛課!”景弋笑著回答他。
“去哪呢?”王昊在一旁追問。
去找陸南霄,景弋心中說道,那是他朋友,他記得這節(jié)課是對方體育課。
對方腦子特好使,或許可以跟他探討一下那些神秘光點(diǎn)的事情。
景弋走進(jìn)操場,一眼就看見那足球場上的幾位少年。
其中一個少年一米七的個子,不算太高也不算太矮,戴著黑框眼鏡,皮膚白皙,身穿白色運(yùn)動服,腳底下踩在足球。
“欸,這么傳球!”景弋舉起右手,大聲喊道。
那少年聞言,微微一愣,又噗嗤一聲,一腳將球踢了過來。
景弋嘴角微微上揚(yáng),腳部一用力,一腳將球踢飛了出去。
只見那球擦過邊框,竟是飛進(jìn)了那足球場后的羽毛球區(qū)域。
少年見狀,低頭苦笑一聲,同時埋怨一句“不會打別打??!”
景弋也笑了笑,跑到他面前,一把摞住對方的胳膊“走,我給你看一樣新發(fā)現(xiàn)。”
王昊走在身后,吐槽了一句“學(xué)渣跟學(xué)霸混一起了,天塌了?!?p> 景弋聽后另一只手同樣拐住對方的肩膀,“走呀,帶你們看個好東西?!?p> 陸南霄與王昊就這么硬生生的被他拐走了,漸漸的三人來到了學(xué)校的圍墻邊。
回頭望去,發(fā)現(xiàn)附近都沒人,在兩人不解的目光下,景弋一拳打在圍墻上。
“嘭”的一聲,一拳便砸了進(jìn)去,接著緩緩的收回,那墻上留下一個深陷進(jìn)去的拳印。
路南霄:……
王昊:?。。?!
王昊目瞪口呆,上前去撫摸著拳印。
路南霄平靜的開口:“咋了?”
景弋嘴角微微一抽,沒看出來嗎?
“牛!你馬的還是人嗎?”王昊忍不住的爆粗口。
“怎么了?”陸南霄見景弋沒說話,轉(zhuǎn)頭疑惑的看向王昊。
“6!”王昊看著陸南霄那無知的表情豎起了一根大拇指,同時觀察著景弋右手。
長這么大第一次見識到有人一拳把墻干出一個拳印來。
這么一說,剛上課那會兒他說的沒錯,確實(shí)可以一拳打爆他。
發(fā)現(xiàn)其右手只是輕微破皮,忍不住的又罵一聲“你塌馬是不是人啊?這一拳下去,都不知道疼的嗎?”
“啥情況?”陸南霄被景弋帶到這,就看了這個,很是不解。
“兄弟,你見過哪個人一拳把墻給打凹了呀?”王昊晃了晃陸南霄,險些喊出聲來。
“什么?”陸南霄還處于懵逼狀態(tài)。
“你怎么做到考年級第一的?”王昊見他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忍不住吐槽。
“哎”景弋也無奈,自己想裝個十三,結(jié)果沒裝成。
“再看吧!”景弋正色道,不等兩人反應(yīng),直接一二起跳,如同飛人一般,越出了圍墻,給地上的兩人落下一道瀟灑的背影。
回身看向圍墻,心中暗道,這圍墻也不高??!
緊接著他便聽到,圍墻后的王昊大喊一聲“牛壁!”
同時看了眼這圍墻外空寂無人的小巷,這還是第一次翻圍墻出校門,他心中感嘆。
兩分鐘后,又聽到王昊喊了句“景弋,你還在不在?”
景弋沒回應(yīng),過了兩分鐘又轉(zhuǎn)來對方的喊聲,他覺得差不多了,這個十三裝的可以了。
又一躍而起,躍上圍墻,同時看向下方的兩人,這種俯視感很不錯,他很滿意。
接著又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湓趦扇嗣媲埃χ_口“外面的風(fēng)景不錯,但沒有學(xué)校里面好,所以我又回來了!”
同時看了一眼陸南霄,對方已經(jīng)從那種懵逼狀態(tài)走出來,此時面色平靜。
他整理片刻,左看面色平靜的路南霄,右看震驚的王昊。
“走吧,回去吧”景弋有點(diǎn)失望,明明自己身處在一個特殊的狀態(tài),卻沒辦法跟自己的好友講,這很難受。
“你這是怎么做到的?。俊蓖蹶话l(fā)問,追在他旁邊。
“說唄,這有什么的,我們不跟別人講?!蓖蹶蛔擦怂幌?。
景弋看了一眼陸南霄,表情痛苦。
陸南霄見狀,笑了笑,拉住王昊“他不知道怎么表達(dá),等他捋一下思路。”
既然讓他們兩個知道了自己的非凡之處,景弋也打算告訴他們事實(shí)。
“其實(shí)這兩年來我一直在做同一個噩夢,夢里我總是要給別人開門,一開門就要掉進(jìn)深淵之中,體會生不如死的感覺。
今早我又做了同樣的夢,我又再次開門了,但沒有像以前那樣,掉進(jìn)深淵,而是有許多神秘光點(diǎn)圍繞著我,像是在補(bǔ)充我的身體,接著我便感受到自身基因在變化著?!?p> 景弋回頭認(rèn)真跟他們說著,“那種神秘光點(diǎn),類似的我還在我們學(xué)校里見過,有個女生也擁有著?!?p> “誰?”王昊聽完他說的話,一副半懂不懂的狀態(tài),詢問道。
“慕琬雨”
“你的意思是說,你做了兩年的噩夢,然后身體就變化了?”陸南霄扶了一下眼鏡,平靜的開口。
“算吧,那種有神秘光點(diǎn),有點(diǎn)像夢境,又有點(diǎn)不像。”景弋仰頭望天,天空晴朗,一朵白云漂浮著。
倒是正常的一朵云,景弋越看越不對勁,那云好像載著一道門?
是門嗎?他懷疑自己。
“那種狀態(tài)你還能再進(jìn)入嗎?”
“不行”景弋否認(rèn),再次回想起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太微妙了,有種超自然的感覺。”
“或許可以去找找高二那個慕琬雨,神秘光點(diǎn)所帶給她的能力應(yīng)該不一樣?!?p> “超自然嗎?”王昊在一旁,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西域那個村莊死了那么多人,會不會是超自然所導(dǎo)致的?”
“有可能,不排除”景弋點(diǎn)頭,“下課去找一下慕琬雨吧?!?p> “不過……”景弋停下,思考了起來,同時抬頭望天,看向剛剛那朵漂浮的云朵“那云,有點(diǎn)奇怪?!?p> 那朵云上承載著的門,附近多出了幾道閃電。
一旁兩人聞言抬頭望天,不過在他們的視線里,晴空萬里不見一絲云彩。
“有云?”王昊質(zhì)疑了起來。
“你們看不到嗎?”景弋頓時懷疑,看到兩人搖頭也沒再說什么。
“那上面有朵云,而且云上還有著……閃電?”景弋笑了,情況變得有意思起來,自己好像比別人多看到什么東西。
“你晚上會不會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王昊好似猜到他的想法,說道。
景弋聽完愣了一下,這么一說還真有可能,白天好似沒什么事情,到了晚上就有事情了。
“會不會看到某些臟東西?”景弋反問了起來。
“不會,鬼是一種電子,就是人類死亡之后留下的電子,也叫靈魂,正常情況下頭七會消散在空氣中,正常我們看不到的……”陸南霄科普。
“他不正常!”一旁的王昊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