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軍閥竟愛我的霸總言論(五十四)
第二天陸深外出,梁佑和沃墨一起跟著他。
去的地點是東部軍事法庭,今天是審判畢存的日子。
畢存犯得是什么事情,梁佑也知道,這不算什么秘密了。
之前陸深和梁佑卓言等人一起在叢林被困兩天,都是畢存的功勞。
原本陸深已經(jīng)發(fā)了求救信號給樂啟,而樂啟也派出了救援軍來救陸深。
兩天都沒有人到的原因是因為,畢存知道了這一消息。
當(dāng)時畢存支援了樂啟,和樂啟見了面,他得知消息后,把消息傳給了敵部,以至于讓陸深深陷險境這么久。
把消息傳給敵方,且意圖謀殺戰(zhàn)爭統(tǒng)帥,這個罪狀送上軍事法庭不稀奇。
陸深到的時候,軍事法庭上的人沒來多少。
等到開庭,兩邊各有五排,座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是將領(lǐng)。
陸深坐在原告位置,位于左邊座位的最前面,座位是單獨列出來的,面對著右邊。
而他右邊單獨列出來的位置是被告位置,也就是畢存。
畢存的座位也面對著陸深。
原告和被告是單獨兩個高席位。
樂啟在陸深的下方,前面擺了個牌牌,證人位置。
梁佑和沃墨則坐在樂啟后面,位于座位的最邊上,以便于保護(hù)陸深。
一行人就座之后,審判長宣讀開庭事項。
讀完開庭事項后,審判長又讀了起訴書。
在起訴書里審判長宣讀了畢存的犯罪事實。
經(jīng)過這一系列的程序后,陸深站起來指控畢存:“樂啟出兵援救我,而畢存將這一軍事機(jī)密泄露給敵方的艾克將軍,意圖謀害我,畢存,你認(rèn)不認(rèn)?”
畢存一張消瘦的臉盯著陸深,這樣對峙的場面,他的臉色很僵硬。
他并不回答。
陸深轉(zhuǎn)向了審判長,“畢存與艾克的對話我都有記錄。”
他遞出磁盤給審判長,審判長讓助理將磁盤放映出來。
影像里,畢存對著艾克的投影,表情冷硬,他說:“我只要錢,你如果給錢,一億,這個消息我就賣給你?!?p> 對面的艾克胡子拉渣,一臉粗獷:“什么消息值這個價?”
畢存:“一個能讓你一步登天的消息。”
艾克要笑不笑:“那你得給我透個芯子,我好估個價?!?p> 畢存像是咬定了對方會做這個生意,很痛快:“是陸深的消息?!?p> 對面聽后沉默,笑容油滑:“你愿意把這個消息賣給我,難道不是自己也受益嗎?一億的價錢是不是開的太過分了,而且我一個當(dāng)兵的,上哪找這么多錢?便宜點。七千萬?!?p> 畢存沉默一下,像是對價格也沒那么上心:“可以,但前提是你能把陸深搞死了。”
之后是具體的信息交換。
梁佑能明白畢存的心思。
他是大元帥派,陸深雖然在綠萊星被噴的很慘,但到底公績在那里,和木宜星在貝葉的戰(zhàn)爭的成功,也會讓他的聲望達(dá)到一個新的高峰。
他可能會提早上臺。
而他一旦上臺,大元帥派這一批將領(lǐng)都會面臨洗牌,這不會是大元帥派樂意看到的。
而畢存和陸深的矛盾在之前就已經(jīng)到達(dá)了白熱化階段,基本上可以說已經(jīng)結(jié)成死敵,沒有什么回轉(zhuǎn)的余地,所以才有了畢存這一次的鋌而走險。
只是他的保密工作做的不太好,居然被人錄了像,看這個拍照角度,梁佑合理懷疑,畢存的警衛(wèi)員大概是陸深派去的間諜。
看了直接證據(jù)以后,畢存并沒有說什么。
他那邊的辯護(hù)人看著這么鐵的證據(jù),張了張嘴,沒說出話。
畢存在這時候抬起頭,表情很帶戾氣。
梁佑和沃墨全身都保持警惕,謹(jǐn)防他攻擊陸深。
但畢存并沒有看陸深,他很奇怪的往最側(cè)邊的過道走去,而且抓住了高濤的衣領(lǐng),一拳揍了下去。
高濤和畢存是一派的,他這時候打高濤,梁佑懷疑他們是要搞內(nèi)部分裂。
說不定一會還有一個勁爆的新聞出來。
一般都很刺激。
但情況出乎梁佑的預(yù)料,畢存只是打,一個勁爆的新聞都沒有說。
而高濤一臉難受的看著畢存,他的臉上都被揍出了血。
旁人來拉架。
高濤說:“他是不是精神不正常?怎么隨便打人?”
畢存仿佛沒有聽到,平靜的看著高濤,就像沒事人一樣,接著回到了被告席。
法官問他話,他根本就不回答,而是看著某個虛空處,仿佛精神被剝奪了一般。
高濤在下面站了起來,大聲說:“他不會瘋了吧!”
法官疑惑的看向了畢存,畢存還是對這話沒有反應(yīng),他的表現(xiàn)很不正常。
法官與他對話:“畢存將軍?!?p> 畢存沒有聽,狀態(tài)不像個正常人。
全庭的人都和安靜的看著,覺得可能真的是這么回事。
審判長看向陸深:“可能需要先查驗畢存將軍的精神狀態(tài),然后才能開庭?!?p> 如果是精神不正常,那么是可以免責(zé)的。
審判長心里不是不知道畢存可能在逃避責(zé)任,但畢存的狀況確實應(yīng)該查驗。
陸深表情沉靜下來,一把槍對著畢存,作勢要開槍。
高濤臉色一變,站了起來,說:“少帥!”
畢存沒有看陸深,眼睛還是看著某處虛空。
他以為陸深不會開槍,但陸深一槍放了過去,正中畢存眉心,畢存睜大眼睛,當(dāng)場斃命。
陸深看了眼審判長:“審判結(jié)束,畢存死刑?!?p> 在場的人士都很愕然,但都不敢說什么。
高濤的拳頭捏的緊緊的。
陸深看向高濤:“我以綠貝戰(zhàn)爭的最高統(tǒng)帥身份宣布處畢存死刑,罪因:戰(zhàn)爭叛徒罪,人證物證俱全。高將軍有話要說嗎?”
在戰(zhàn)爭時期,上級是可以直接槍斃下級的。
但現(xiàn)在戰(zhàn)爭已經(jīng)結(jié)束幾天了。
高濤看著陸深,一句話也沒有說,之前做好的一系列計劃在頃刻間被粉碎,他只能咬咬牙,認(rèn)真心痛說:“沒有話要說。”
陸深滿意的點了點頭。
出了法院的時候,梁佑從震驚中緩過了神。
她和沃墨跟在陸深身后。
梁佑問陸深:“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陸深:“為了把事情最簡化,他要是買通醫(yī)生,可能會被判定為精神失常,可以把責(zé)任逃避掉。他算盤打的不錯,但我可不會讓他如意?!?p> 梁佑問:“你這樣不會被罵嗎?”
“為了不被罵我就要留著一個叛徒?”
沃墨這時候和梁佑說:“少帥不怕這些的,他被罵太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