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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蓋個章你就是我的了

回家2

給你蓋個章你就是我的了 牛飲西北風 3140 2022-05-28 20:36:42

  “你要是不想去考試,我就給你說一門親事,怎么樣?”俞婉華眼里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點了點女兒的鼻尖。

  “媽,你又亂說,誰說我不要去考試了?”薛俞邈不依地搖著俞婉華的胳膊。

  “你在外面快一年了,還記得之前看的書嗎?”俞婉華懷疑的說。

  “當然記得啦,媽媽你忘了,爸爸以前還說我就是薛家的種,天生的讀書種子呢!”薛俞邈裂開嘴笑道,“要不這次順便也把高中畢業(yè)證給考了吧,正好我去考個大學。您跟爸爸都是碩士,沒道理我連個學士學位都沒有吧!”

  俞婉華聽薛俞邈說的前半句話,心情復(fù)雜,又聽后面半句,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吹牛!要考大學呀,你還是好好讀幾年高中吧!”

  “行了,不跟你胡說了,你坐著休息一會,媽媽給你熬點藥汁,剛剛穿那么少,小心別著涼?!?p>  俞婉華摸了摸薛俞邈的頭發(fā),叮囑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俞婉華年輕時喜歡研究植物,甚至考了植物學的碩士,后來因為支持丈夫的工作,并沒有繼續(xù)自己的植物學研究,轉(zhuǎn)而自娛自樂,獨自一人研究起了植物的藥性和毒性。

  薛俞邈能和醫(yī)藥傳家的樂老板聊得那么投機,還能把毒使得厲害,除了她自身的體質(zhì)以外,也是多依賴于跟母親學習的植物知識。

  不過薛俞邈對于植物的藥性所知不多,她剛剛從未來異時空回來的時候,還處于一種滿是戒備的緊張里,對于植株中充滿攻擊性的毒素的興趣遠大于其他。

  在異時空里,使毒也是一種輔助攻擊手段,但多是使用化學合成的毒劑,毒性劇烈,殺人于無痕,但也很難配置,遠不如普通植株里面的容易獲取。

  因此,她立刻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興趣,并在俞婉華的支持和指點之下,用了大半年,把母親對植株毒性的研究成果都吸收了去。

  不僅是吸收,更是在應(yīng)用上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畢竟,薛俞邈本身是免疫任何有毒物質(zhì)的,沒有后顧之憂,她才能把毒用的出神入化。

  俞婉華則是對植物的藥性和毒性都了如指掌,因此,她給薛俞邈準備的驅(qū)寒藥汁,也絕不是普通人家的姜湯。

  不僅有驅(qū)寒之效,更能活血排毒。

  薛俞邈把原本只是開了一小條縫兒的窗戶推的更開了一點,五感靈敏的她耳尖的聽到堂屋里傳來的爭吵聲。

  是媽媽為了自己在跟爸爸吵架嗎?

  父母的感情一直都非常非常好,能因為自己而吵起來,看樣子父親是真的很生氣。

  薛俞邈猶豫了一下,沒有在父母爭吵的時候跑過去火上澆油,但堂屋里關(guān)上了門壓低聲音的爭吵,哪怕她耳力異于常人,也聽不清兩人吵得怎么樣了。

  父母年紀都大了,可別吵出什么問題來。

  好在,俞婉華很快端著碗,穿過回廊,走進東廂房。

  “邈邈,來,先把藥喝了。肚子餓嗎?媽媽給你蒸了蛋羹,等會給你淋上一點香油吃,好不好?”

  俞婉華把藥碗遞給薛俞邈。

  薛俞邈接過藥碗,仔細打量俞婉華,雖然俞婉華面無異色,但她還是敏感地感覺到俞婉華心里壓抑著怒氣。

  “媽,你跟爸爸吵架了?”

  俞婉華愣了愣,靜默了兩秒,不自然地笑了笑,“傻丫頭,我跟你爸都老夫老妻了,拌幾句嘴有什么奇怪的。”

  “對不起,媽媽,我以后再也不會突然走掉,讓你們擔心了。”薛俞邈看著俞婉華的眼睛,再一次誠懇地道歉。

  她傷了父母的心,受點責罵是應(yīng)該的,她只希望自己這次回來,能夠好好彌補二老,重拾過去的溫馨快樂。

  俞婉華摸了摸薛俞邈的腦袋,卻沒有說話,半晌,才心事重重地催道:“快喝吧,藥都涼了?!?p>  薛俞邈喝完藥,又吃了母親做的蛋羹。

  洗了碗,跟俞婉華一塊清掃自己的房間。

  雖然俞婉華經(jīng)常打掃,但畢竟一年沒住人了,兩人挽起袖子,很是好好的清理了一番。

  母女兩邊干活邊閑聊,薛俞邈挑揀著自己過去這一年里有趣的事情巴拉巴拉說了一大串,俞婉華笑瞇瞇聽著,不時應(yīng)和兩句。

  窗外,薛國學站在走廊上默默聽著母女的對話,厚重的鏡片擋住了眼里的真實情緒。

  跟著俞婉華把晚上睡覺的被子翻好,俞婉華讓薛俞邈自己休息一會,自己要去做飯。

  “對了,聽說景景和媛媛都在家呢,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們?”

  蘇景和蘇媛是隔壁蘇家的孩子,蘇媛跟薛俞邈同齡,蘇景大了二人2歲。

  “他們怎么會在家?”

  這宅院再好,位置也在鄉(xiāng)下,蘇家父母在省城工作,蘇景和蘇媛二人也在省城讀書。12月還沒到放假的時候,怎么兩人都會在老家?

  “那你就要問他們了?!庇嵬袢A搖搖頭,雖然外頭流傳的小話很多,但是她向來不喜歡嚼那些沒有根據(jù)的舌根,也就沒有多說。

  薛俞邈好奇心起,加上確實也很久沒有見兩位小伙伴了,跟在母親后面就往外走。

  兩人走出來的時候,走廊里已經(jīng)沒有了薛國學的身影。

  薛俞邈想了想,走到自己屋外的一處小花園子里。

  說是小花園子,其實就是一處小小的假山流水,外加一顆樟樹。這樟樹夏天可以遮陽,假山景觀則是推開窗就能看到。

  這小花園子外的圍墻上,有一處牡丹花窗套,要是按照原來,薛俞邈那屋子推開窗戶,可以透過這牡丹花窗套,一直看到圍墻那邊的景致。

  只是薛家敗落,宅院四分五裂,這窗套也被磚塊堵上了。

  薛俞邈熟門熟路地捅了捅中間那塊磚,那磚頭啪地掉到了地上。

  透過磚縫兒,剛好能看到一間兩層磚瓦房。

  這泥瓦房半新不舊,模樣和這假山流水的園林格格不入,是蘇家人當年填了湖造的房子。

  薛俞邈拿了顆石子,從磚縫里扔了過去,敲在磚瓦房二樓玻璃窗上。

  不一會兒,窗戶被推開了,露出一張好看的白凈臉龐。

  那長著一雙輕攏著憂郁,卻又淡漠出塵的眼眸的俊秀面孔,在看到薛俞邈的一霎,猶如春花綻放一般露出了明朗又純凈的笑容。

  薛俞邈也露出了笑,過了一年,景景哥哥變得更加好看了呢!

  “小魚苗!你怎么回來了?”

  蘇景用舊時的綽號打趣般地招呼,薛俞邈卻不好意思用小時候的稱呼叫他。

  “你不也回來了嗎……媛媛呢?”

  提起蘇媛,蘇景臉上的笑容一頓,淡了下去。

  “她病了,見不得風,在屋里休息。”

  “她生病了?什么???我馬上過去看看?!毖τ徨惆椭鴫拖敕^去。

  “別!別過來!”蘇景連忙道,“那病……過人,你就別去了。沒什么大礙的,休養(yǎng)一陣子就好了。”

  “……那好吧?!笨粗K景言不由衷,眉宇間的憂郁幾乎化成了輕愁,薛俞邈停住沒動。

  “嗯……外面冷,你快回屋去,我過來找你!”

  “好。”薛俞邈應(yīng)了聲,蘇景便縮回頭,把窗戶關(guān)上。

  蘇景這邊剛關(guān)上窗,薛俞邈就巴著窗套輕車熟路地翻過墻,又趴在墻上像只壁虎似的飛快躥到另一扇窗戶前。

  輕叩幾下窗,沒一會兒,半張臉露了出來,躲在窗后朝外窺探。

  薛俞邈巴著窗框,也露出半張臉,鳥悄喊了一聲:“媛媛!是我??!”

  窗后立刻露出了蘇媛整張吃驚的臉。

  “邈邈!你怎么回來了?”

  “沒事就回來了唄,你快讓我進去啊?”

  薛俞邈催著,蘇媛猶豫了一下,打開窗戶讓薛俞邈鉆進來。

  薛俞邈鉆進屋,熟門熟路拿蘇媛的帕子沾水擦手。

  外頭的墻又濕又臟,不大好爬呢。

  忙活擦完手,看了看身上的新衣服沒臟,遂放心抬頭的薛俞邈,被蘇媛嚇了一跳。

  “媛媛,你怎么胖成這樣了?”

  才一年不見,蘇媛本來的小臉胖成了大餅?zāi)槪硇未禋馇蛩频拇罅撕脦兹?,再穿著厚厚的冬衣,簡直跟只大笨熊似的?p>  要不是蘇媛的臉還是那張粉白的芙蓉面,薛俞邈差點沒認出來。

  蘇媛吐了口氣,“吃藥吃的……我生病了啊,你怎么忽然跑來了?等會要是把病過給你了怎么辦?你快回去吧?”

  “嗨,我會怕這些?”薛俞邈無所謂地擺擺手,暴露在輻射里她都沒事,還怕區(qū)區(qū)病毒?

  “那你坐會,我給你泡杯茶。”蘇媛無奈又溫柔地道。

  蘇媛是純正的江南美女,比春風還柔軟,比花蕊還嬌嫩。

  雖然見面的機會不多,但是薛俞邈非常喜歡蘇景和蘇媛兩兄妹。跟她這個世代傳承,卻已經(jīng)落魄了的原·大戶子弟相比,蘇景和蘇媛這對可以說是暴發(fā)戶家的孩子卻好像自帶貴族氣息,舉手投足都是優(yōu)雅的氣韻。

  “別,你別忙了,我就是來看看你,你什么病?。俊?p>  薛俞邈好奇地問道,除了胖,她屬實沒發(fā)現(xiàn)蘇媛有哪里不好。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渾身沒力氣,醫(yī)生說在家里休養(yǎng)一陣子就沒事了。邈邈,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在你舅舅家那邊念書嗎?怎么忽然回來了?”

  “啊對了,你姥姥還好嗎?”

  薛國學夫妻一直對外聲稱,為了方便讀書,女兒借住在舅舅家。

  但從兩年前回來,薛國學便改了說辭,說是女兒在外面不服管教,便接回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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