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麗原本的好奇心,被閻解放的這幾句話打消了,連連稱是:“就是就是,看人家的樂子,難免被人家看樂子笑話。”
“什么也比不上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嘍。”說完,閻解放笑著站起身,對弟弟妹妹說,“等下我看看你們的作業(yè)?!?p> 閻埠貴身為小學老師,對于孩子們的學業(yè)有些輔導。除此之外,他那種文化人的氣質,對于孩子們性格習性的養(yǎng)成,也起到了潛移默化的作用。
原劇中,閻家?guī)讉€孩子的吝嗇、漠然,是與閻埠貴的“言傳身教”是有關系的。
可他們倒也沒有犯下什么人生大錯、大惡,除了閻解曠被許大茂以十塊錢作為誘餌,和劉光天一起打罵了賈梗那次之外。
現(xiàn)在閻解放的這些話,包括他近來對家人的言行,起碼先讓弟弟妹妹們有了敬畏之心,以及朦朧的家人至親的感覺。
坐在小屋里,閻解曠和妹妹閻解娣低頭寫著作業(yè),卻因為院里不時傳來的吵鬧聲,耳朵都似乎支棱起來了。
閻解放看著他們心不在焉的樣子,只覺得既好氣又好笑。
喜歡圍觀新鮮事、熱鬧事,原本就是人們的基本心理欲求。
更何況,現(xiàn)在這兩個小兄妹十幾歲的年紀,正是應該對任何事物都很好奇的時候。
“這樣吧,我來監(jiān)督,你們背寫課文?!遍惤夥耪f著,拿來他們的課本。
背寫肯定需要靜心,兩人又看到二哥的神色嚴肅,就都不再嘻嘻哈哈,認真地邊思索邊寫了起來。
閻解放坐在一旁,耳中不時傳來院里的嘈雜聲音。
對于了解劇情的他而言,雖然沒能身臨其境,也都可以“看”到紛亂的情景。
何雨柱趁著許大茂醉酒,將他的褲衩悄悄地丟進了灶火里。后者回到家中,被妻子婁曉娥發(fā)覺而無法解釋。
婁曉娥質問連聲,許大茂惱羞成怒。兩人由吵罵升級到對打,現(xiàn)在就由院里的三位大爺,對此進行公開處置。
易忠海對于許大茂尤為看不上,當然不會心慈嘴軟。他板著臉,怒聲宣布:“許大茂徹夜不歸家,把自己的褲衩丟了也沒法解釋!”
圍觀的人都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奇聞,驚訝過后都是大笑。
這個事件的始作俑者,肯定是何雨柱了。
此時的他,也是笑得前仰后合,更要逼迫許大茂把這件事情交代清楚。
當時的確喝得爛醉,許大茂也記不起來前因后果,對此無法自圓其說。
易忠海見狀,干脆建議請單位的保衛(wèi)處介入。
劉海中和閻埠貴聽罷,都正義凜然地表示了同意。
許大茂立刻嚇得臉色發(fā)白,他的妻子婁曉娥,也擔心丈夫會因此出了什么大事而忐忑不安。
何雨柱先是覺得開心,心里暗罵:許大茂你丫破壞了我和秦京茹的相親,你丫這是罪有應得。
看著許大茂驚恐,何雨柱雖然覺得解氣,但想到要是鬧到單位,認真查起來的話,這件事是自己一手“操辦”的,肯定也瞞不住。
到那時,許大茂得到清白,自己卻會被單位批評。
想到這里,何雨柱只得勸說:“我看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p> 許大茂和婁曉娥看到仇敵主動說這樣調解的話,先是驚訝再就感動。
可易忠海卻不依不饒:“不行!這件事不搞清楚了,咱們院的風氣就不能擺正!今天許大茂丟了褲衩,趕明兒還指不定鬧出什么幺蛾子來呢!”
劉海中與閻埠貴聽了,連忙表示贊同。
何雨柱見實在沒轍了,只得老實說出這件事的經過。
易忠海當即鬧了個沒趣,很是下不來臺。
“傻柱!你這么做太過分了!”婁曉娥當即發(fā)出怒斥,許大茂隨即跟上。
眼見又是一團糟的現(xiàn)象,易忠海只得再次做出息事寧人的安排:“傻柱伺候聾老太太一個月,還得管伙食!”
何雨柱正要反對,卻見易忠海對自己使個眼色。
住在后院的五保戶聾老太太,孤身一人生活。
易忠海夫婦對她很照顧,何雨柱也經常去幫忙。因此,這幾人的關系相處得很好。
聾老太太既有國家的補助,又有易忠海夫婦的照料。說是讓何雨柱如此受罰,其實也就是做個姿態(tài)。
何雨柱心知肚明,也就不再多說什么。許大茂夫婦再喝罵幾句,劉海中、閻埠貴紛紛勸說。
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再加上一大爺又發(fā)了話,這件事就在圍觀群眾的哄笑聲中,得以順利地解決了。
散了會,何雨柱悻悻地回了家,秦淮茹跟著悄然而至。
“你瞧你干的這叫什么事兒啊?!焙斡曛c上支煙,嘴里埋怨著說。
秦淮茹給他介紹對象不成功,其實心里是暗喜的——為她自己保住了一份與他在一起的可能與希望。
堂妹秦京茹因為一句話而偷偷溜走,這總是令秦淮茹覺得難堪的事。
況且,她現(xiàn)在又有了想要繼續(xù)吸血何雨柱的其它理由,只好對他好言安慰了幾句。
“別著急啊。這事兒也不是一談就能成功的。”秦淮茹勸說著。
瞥了她一眼,何雨柱不悅地說:“我那飯盒就白搭了。”
秦淮茹聽了暗笑:還別說幾個飯盒,還有其它的等著你呢。
“嗬,你就這么小氣!”她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不是一直說,喜歡棒梗兒他們幾個孩子嘛!”
看了看她,何雨柱只有自認倒霉:對秦淮茹還真生不起氣來!
“倒也是,幾個孩子是挺招人喜歡的?!焙斡曛姓J了自己的心態(tài)。
“這就對了?!鼻鼗慈愕靡獾卣f完,見他的神色有點疑惑,連忙補充著說,“都在一個大院住著,咱們兩家又都住在中院,能不相互照顧著點兒嘛!”
這話倒也對。何雨柱經常奉上飯盒,秦淮茹接長不短地總來給他打掃屋子。
何雨柱自以為沒有吃虧,但他卻沒想到,因此會對自己搞不著對象造成困難。
哪個單身女孩,會對一個總是對年輕過寡婦,過分獻殷勤的單身男青年動心呢?
也未必不清楚,何雨柱只是甘愿活得“難得糊涂”罷了。
他是這個心態(tài),秦淮茹當然樂意。
先不說以后有沒有可能跟這個好心人在一起,她還想著繼續(xù)讓他幫助呢。
“傻柱,棒梗兒下學期的學費交不上了?!彼袂槭涞卣f。